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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便是大忌。 齊棪看出她的疑慮,安慰她道:“沒事,差事辦得漂亮就好,我堂堂駙馬爺,誰敢拿我做文章?!?/br> 翊安噗地笑了:“還‘堂堂’駙馬爺,好大的威風(fēng)?!?/br> 齊棪將她接回去,安頓在他的院落里。 此地不能與公主府、王府比,然也不至于寒酸。 主屋極為寬敞,因家具物件添置得少,空曠明亮,倒也合心意。 庭院里擺著各色鮮花,翊安歡喜,“這些花養(yǎng)得甚好?!?/br> “前幾日吩咐他們買來的,你喜歡就好?!?/br> 齊棪陪翊安吃了頓飯,聊起路上的熱鬧事,齊棪打翻醋壇子,“這么多日,你與那江昀一同,他可有向你展現(xiàn)什么愛慕之意?” 翊安搖頭,“除去前兩天看不習(xí)慣,他后來直接喊我兄弟,壓根不將我當(dāng)個(gè)女人?!?/br> 齊棪安下心:“這就好?!?/br> “他甚至懷疑我本來就是男的,女相是假的?!?/br> 齊棪狂笑:“這個(gè)我可以向他澄清,你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女人。” 剛放下碗筷,便有人來報(bào)興修水利之事。 齊棪讓翊安自己找些事情做,又簡單交代下人幾句,忙著便跟出去。 翊安沒喚那些不相熟的女使進(jìn)來伺候,也不愿累著挽驪,便自己沐浴更衣。 她身穿帶來的寢衣,坐在燈下等齊棪回來。 原以為談話談不了多久。 結(jié)果齊棪回來時(shí),已經(jīng)過了子時(shí)。 齊棪輕推開門扇,生怕吵到翊安的好眠。 她這些天奔波疲憊,定早早睡下了的。 繞過四扇山水圖的屏風(fēng),卻發(fā)現(xiàn)翊安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紅木圓桌上,美人面如白瓷般精巧,長發(fā)未綰,絲綢般地披在肩上。 燭燈微暖,靜靜地落在她身上。 窗外夏蟲的聲脆,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齊棪愣在原地良久,沒舍得抬步過去,他在異鄉(xiāng),因?yàn)轳窗驳玫搅藲w屬之感。 他將手里拿的木盒輕輕放在桌上,一首扶住她的肩,一首抄過腿彎,將翊安打橫抱起。 翊安身子騰空,猛然驚醒,迷迷糊糊中見齊棪往床邊走去。 他見她醒,柔色笑:“怎么不在床上睡?趴著睡,要腿麻的?!?/br> 翊安睡醒后說話不自覺地嬌氣:“想等你回來,誰知你這么晚才回?!?/br> 齊棪將她放在床上,蹲下哄道:“這邊的事還有許多不曾處理,怠慢殿下了,莫要不高興?!?/br> 翊安見他態(tài)度好,嘴角彎起,“王爺客氣。” 她這時(shí)才徹底睜開眼,看到那邊桌上放的小盒子,問他:“你帶回來的嗎?是什么?” 齊棪表情微頓,掩飾地咳了下,“沒什么,很晚了,殿下快睡吧。今日騎馬顛簸,早該歇下?!?/br> 他將翊安哄睡下,替她蓋上薄被。 簡單地沖澡后,從凈房回來,見本該睡得香甜的人,反而精神抖擻地坐在床邊。 手里正把玩盒子里的物件。 他方才洗澡時(shí),便發(fā)覺身上的躁動(dòng),忍耐住才沒便宜了自己的手。 眼下目睹翊安對那盒子里的東西感興趣,他身上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火,頓時(shí)燒了起來。 “殿下怎么不睡?”他嗓子都啞了。 翊安奇怪,抬眼瞧他,“我好奇里頭是什么東西,你不肯說,莫不是情人所送?” 齊棪盤膝坐上床,將人摟進(jìn)懷里,任她懶散倚靠,“我有什么情人?除了殿下,我誰也不要?!?/br> 他將目光盯在她的手上。 那雙手極美,養(yǎng)護(hù)了二十年,此事卻拿著些不大得體的物件…… 翊安研究了半天,這盒子里的東西,她還真沒怎么見過。 但好歹是風(fēng)月里走過的人,隱約知道這些的作用。 細(xì)管,油膏,珠串……精致華美。 她面色晦明不定,側(cè)身瞥他:“你買的?” 齊棪的睫毛根根分明,目光癡癡地落在她臉上。 他搖頭否認(rèn),老老實(shí)實(shí)回:“此地同僚所送?!?/br> “送你這個(gè)做什么?”她的語氣算不得好,隱隱透著不快。 齊棪將人摟緊,無奈中含著淺淺笑意:“你不曉得嗎?娘子今日英姿颯爽,當(dāng)著眾人的面,跳下馬來抱我,夜里又在我的院中歇下。旁人都以為我好這一口,將相好喊來了?!?/br> 翊安挑起一邊的眉,好笑道:“他們當(dāng)你是斷袖?” 她還真把這一茬忘了。 “誰讓我潔身自好,不近女色呢,旁人自然想入非非?!?/br> 翊安臉上終于有了笑意,滿意道:“看來你在這邊很規(guī)矩。” 齊棪在她耳垂上輕輕舔了一口,沉聲誘惑她:“不敢不規(guī)矩,臣的身子只供公主私用,怎能隨意給旁人觸碰。” 翊安輕顫。 半邊身子都麻了。 他的胸膛guntang,灼熱著她的背,翊安微微出了汗。 她冷哼一聲,不快地說:“誰給你通風(fēng)報(bào)信了?” “沒有人啊。” 女人聰明真不是好事情。 “你當(dāng)我傻?” 齊棪耍賴,直接抱著將人帶倒在床榻上,與她面對面地抵著鼻尖,“體諒你趕路辛苦,原想今晚讓你睡個(gè)好覺,現(xiàn)在看來你不需要了。” 翊安理都不理他的話,彎唇一笑,溫柔道:“花燃吧。” “在我的床上,不許說其他男人的名字?!饼R棪含住她的唇瓣,細(xì)細(xì)探嘗她的檀口。 翊安溫柔地回應(yīng),輕喘著氣,卻在齊棪的唇移向別處時(shí),冷冷嘲諷:“你們倒是兄弟情深?!?/br> “……” 齊棪糊弄不過去,心道兄弟自求多福,不是我賣的你。 他轉(zhuǎn)念道:“殿下知道那些物件怎么用嗎?咱們試試?” 翊安臉上本就呈現(xiàn)著緋紅之色,聽了這話,兀然滿臉透紅,耳根都熱了起來。 “那是男人與男人用的,我為何要試?” 齊棪定定看著她:“試過不就曉得了?” 翊安一慌,忙道:“不行……你、你不要胡鬧?!?/br> 齊棪耐心十足地埋下頭去,一路攻城掠地。 溱州比之上京,更悶熱些,夏季的夜晚,竟聽不見風(fēng)聲。 屋子里門窗一關(guān),儼然像個(gè)小火爐,偏偏有人還在煽風(fēng)點(diǎn)火。 也沒有那么多冰供著。 翊安滿身的汗,略感煩躁地說:“我想回去了?!?/br> 齊棪封上她的唇,繾綣地吻著,安撫住她。 “乖,很快就能回去?!彼麥販厝崛岬卣f,就知道她住不慣。 翊安好哄,隨后不再言語。 齊棪很快感覺出她的熱切,他伏在她的耳畔笑:“你想我了?!?/br> 翊安無暇顧得他說什么,一概點(diǎn)頭應(yīng)下。 許是太久沒與他親近,齊棪才動(dòng)作一會(huì),她就經(jīng)受不住了。 死死咬住唇。 此地不是公主府,傳出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