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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沒動,他現(xiàn)在可算是黑魔王的小老板,這是重生到目前為止能看到的唯一一個好處。周行轉(zhuǎn)頭跟另幾人交代了幾句,自己朝這邊走過來。隨著他越走越近,白奚卻坐不住了,膝蓋不受控制似的,他僵硬的站了起來。周行停在他面前,問道:“你怎么好好想起玩攝影了?”雖然語氣還是冷冰冰的,但是這種表達(dá)卻有幾分親昵。周行對陸蔚然似乎有點不一樣?白奚想起那次巧遇到他倆的相處,陸蔚然拉著周行的手,換做別人,周行就算不揍人也會甩開吧。他莫名有點別扭,說道:“誰說是玩了?我想做電影導(dǎo)演,老師讓我先學(xué)攝影?!?/br>周行沉默了幾秒,說:“陸蔚然,我那次只是隨便說說,你太當(dāng)真了?!?/br>白奚茫然道:“什么?”周行道:“你不用因為我那句話非要來做導(dǎo)演,你更適合畫漫畫?!?/br>白奚有點明白過來,陸蔚然突發(fā)奇想要做電影導(dǎo)演,原來是被心上人一句話誤導(dǎo)的。他不太在意的說道:“跟你沒關(guān)系,我對這一行有興趣?!彼肓讼?,補了一句:“周行,我已經(jīng)不喜歡你了,你才不要想太多。”周行點點頭道:“那就好?!?/br>白奚有點替陸蔚然不值,喜歡周行和喜歡蔣子安,根本就都是一樣的瞎。他又想起一件事,問道:“上次在你家,你突然頭痛,到底是怎么了?”周行道:“老毛病,不礙事?!?/br>白奚不信:“什么時候有的老毛???”周行垂了下眼睛,情緒顯然有點低落,答道:“四年前,在國外治過,最近復(fù)發(fā)了?!?/br>EM的幾個高管只是順路過來看看拍攝進(jìn)度,沒有多停留就走了。和周行的單獨談話,讓陸家小少爺?shù)纳矸菰谶@個攝影棚里迅速曝了光。剛才還沸反盈天的藝人們,都一改風(fēng)格,兢兢業(yè)業(yè)的投入了拍攝中,時不時悄悄看看攝像機后的白奚。白奚沒有再去挑左杰的刺,甚至他都沒有去看攝像機和監(jiān)視器。他有點心事。四年前,周行毫無預(yù)兆的突然出國。之后白奚和周行的關(guān)系跌到了冰點,四年里毫無聯(lián)系,甚至半年之前周行回國的那天,他都沒有跟著白坤一起去周家參加接風(fēng)宴。白坤說他小心眼,小時候的矛盾記到大,說他不如周行,說人家周行至少還問起你。白奚沒辦法跟他哥解釋,在這件事上他的心眼大不了。因為,周行出國的前一天,他把酒醉的白奚帶上了床。========================作者有話要說:☆、Chapter7發(fā)生那件事的那一天,白奚參加完畢業(yè)典禮,晚上和老師同學(xué)們一起聚餐,喝的有點多,他打了電話給白坤讓去飯店接他,不知道為什么去的人卻是周行。之后的事情他就模糊了印象,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和周行糾纏到了床上。酒精不止麻痹了他的身體,也麻痹了他的智力。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刻腦子里突然抽搐,居然覺得周行大概是喜歡自己的,之后他幾乎是滿懷竊喜的投入到了本能的宣泄中去。以至于第二天一早,全身狼藉的在空蕩蕩的酒店客房里醒過來,他還有幾分類似于甜蜜的懵然惺忪。他在那個時間還不知道,周行已經(jīng)在去往美國的飛機上。這說起來也是真夠可笑的,周行不過是在離開之前玩了一把更大的惡作劇,他明明被欺負(fù)了二十年,到最后一刻卻還不清醒。也難怪后來會有蔣子安出軌的惡心事件,因為他白奚從頭到尾就是個傻逼。后來的拍攝進(jìn)行的基本上十分順利,左杰認(rèn)為這大半要歸功于他的小跟班。結(jié)束工作之后,他熱情的邀請白奚一起去喝杯東西。白奚看了看時間還早,他也不大想回去面對陸家那些人,便欣然應(yīng)邀。正打算離開時,蔣子安輕聲叫他:“陸蔚然?!?/br>白奚站在原地看他追過來,問道:“你有事嗎?”不知是心理原因還是因為小跑了幾步,蔣子安的臉頰微微發(fā)紅,他抿著唇似乎有些害羞的說道:“我覺得和你聊天很愉快,可以留個電話給我嗎?”如果不是現(xiàn)場還有一些藝人和工作人員沒有走的話,或者他們沒有正悄悄投過來八卦且好奇的視線的話,白奚幾乎立刻就飆出了臟話。只開了個頭的約炮都算是“聊天”,那可真是很、愉、快。蔣子安等不到他的回答,極自然的從皮夾里拿出名卡遞過去,輕聲道:“你有時間的話,可以隨時打給我啊?!?/br>白奚的雙手插在休閑服的口袋里,一點沒有伸手要接的意思。身后已經(jīng)有些女藝人故意發(fā)出極輕的嗤笑聲,蔣子安臉上也有點掛不住,卻還是固執(zhí)的捏著名卡要遞過去,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簡直都要滴出水來。白奚差點就要心軟,左杰一聲招呼:“蔚然!走了!”“來了!”白奚應(yīng)道,又禮貌而生疏的說道:“蔣……你叫什么名字來著?”舊情人幾乎要哭出來了:“蔣子安?!?/br>白奚恍然道:“蔣子安,我有事要先走了,再見?!?/br>那張名卡最終被蔣子安捏成了一小團廢紙,丟進(jìn)了垃圾箱。左杰帶著白奚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廳。白奚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會帶我去酒吧?!?/br>左杰一邊翻菜單一邊道:“我倒是想,可你滿十八周歲了嗎?”“我整二十歲了,謝謝。”白奚沒好氣的回了句,然后點了杯熱巧克力。左杰嘀咕道:“那不是小孩和女人才會喝的東西嗎?”白奚瞟他一眼,說道:“我也以為打耳洞是只有gay才會有的行為?!?/br>“小弟弟,你能不這么要強嗎?”雖然接觸時間并不長,但左杰對小跟班的小心眼已經(jīng)有了深刻的領(lǐng)悟,他摸了摸自己右耳上的鉆石耳釘,有些甜蜜的抱怨口吻道:“這是你嫂子非讓打的,這對耳釘她特別喜歡,可是丟了一只,剩下的這只就非讓我戴?!?/br>白奚順嘴道:“秀恩愛只有一個結(jié)果。”左杰舉起菜單做了個要打他的動作,他配合的躲了一下,左杰放下手,忽然想起什么,說道:“說起來,剛才那個蔣子安找你干什么?別怪哥沒提醒你,他雖然沒有耳洞,不過他可是真gay,你剛才對他態(tài)度就很對,應(yīng)該離他遠(yuǎn)點?!?/br>白奚不愛聽這話:“你怎么那么八卦呢?人家喜歡男的女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本來是沒什么關(guān)系,問題是他到處在圈子里亂搞,光是我認(rèn)識的就有三四個?!弊蠼芄室庾龀鰞磹旱哪拥溃骸澳氵@種小白兔落在他手里,一定會連渣子都剩不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