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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大,對戰(zhàn)士要求很高,包括體能和精神力。這也是a、b、o三種性別的由來??上б翣柺莖mega,等級只有e,還是e等級最弱的那種。沒想到換了個身體,在這世上還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習慣以后才發(fā)覺帝國的生活實在很幸福!無需為生計奔波,尤其是omega,比大晉的大家閨秀還要舒服,因為數(shù)量少,在帝國備受嬌寵,不用學繡花不用學廚藝,到哪都是被寵著。尋常的omega都是找自己喜歡的alpha嫁,也不怕大晉一樣害怕沒有好的婚事。所以伊爾才會這樣抗拒,在帝國的omega看來,實在是太不幸了!韋楚卻不這樣想,大晉為了家族嫁人的比比皆是。在他的觀念里,家族蔭蔽兒女,兒女報答家族是應該的,男兒則入仕立業(yè),女兒則與其他家族聯(lián)姻,都是天經地義的事。雖然還是很難受變成了女子,但是細細想來也沒有什么可抗拒的,輪回轉世,誰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既來之則安之。換句話說,伊爾給他一副健康的身體再生,他幫他完成家族聯(lián)姻,孝敬父母,就像他為相府效命,相府給他醫(yī)病,沒有什么是平白得來的。于是,除了學習高科技,做事認真的韋楚還在認真……備嫁。沒有學會連上星網(wǎng)的韋楚不知道,當中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星網(wǎng)上流傳了一個熱門視頻,主角赫然是普里策少將,一改從前正氣凜然的軍人風范,視頻里的他眼睛發(fā)紅,兇狠地踢打著幾個貴族alpha,還扇了一個omega幾巴掌。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早有流傳少將性情大變,卻沒想到會是這樣可怕,一時間譴責少將的言論廣泛流傳,作為未婚妻的韋楚也受到了大家的同情。“嘭!”普里策把手上的東西往墻上的屏幕甩去:“混賬!”胸膛一起一伏,原來在這里等他,那天這幾個人上門,嘴里冷嘲熱諷,他怎么能忍?當即就揍了他們,結果就被傳上了星網(wǎng)。面色陰晴不定,勾唇冷酷一笑,以為這樣就能威脅他?普里策可不是那種吞聲咽氣的膽小alpha!下次再敢來再揍一次!比起被人挑釁忍受體內狂暴的能量暴動,他更愿意讓不懷好意的人受到教訓,以后上門也掂量掂量!他面色陰狠,周身的氣場暴虐,外涌的能量叫囂著要毀天滅地,最后還是被四周拳頭厚的密封牢固的防空玻璃擋住,只能回身在室內席卷,兇狠地摧殘周圍的一切東西,乒乒乓乓碎了一地。“少將!”帕特里克在防空玻璃門外著急道:“請您控制一下自己!還有那天的事……”“控制?為了那種人渣?”普里策冷笑:“既然有膽子上門挑釁,就要做好挨揍的準備!”名聲?那種東西壞了就壞了,反正也沒有什么用。從前他聲望多高,現(xiàn)在還不是落得這個下場!帕克利特焦急如焚,他們敬愛的少將怎么變成這樣了?靈光一閃:“少將,夫人就要嫁過來了,咱們這段時間還是收斂一些?!?/br>稍稍平息的能量又震蕩起來?!胺蛉??那個小家族的男性omega?他也配?”普里策惡狠狠地說。查理皇帝太囂張了,說好了要大家族的女性omega,結果給他換了個不生蛋的男性!果然好樣的!想到查理那個老狐貍理所當然地說:“omega不論男女都可以生孩子啊”的模樣他就怒上心頭,誰不知道男性omega的可能性是萬分之一!可惜他用上了所有籌碼,圣旨已經頒下,完全沒法更改,那個貴族男性注定要成為他的妻子。心情非常糟糕,普里策對外面的帕克利特遷怒:“還有你,你在這里做什么?你是不是也錄視頻好傳到星網(wǎng)上去?還是有什么陰謀?”隔著玻璃窗罵道,嘴下毫不留情。帕克利特愣了,一砸玻璃門,發(fā)出厚重的“嘭”聲音,想來是很痛,帕克利特絲毫沒注意紅了的拳頭。他淺綠的眼眸充滿了憤怒,質問普里策:“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人?普里策,你太讓我失望了!”普里策滿不在乎,詭異地笑:“那你走?。》凑谝卉妶F就要散了,我也變成了少將,哈?那是什么東西?我之前可是上將!你走啊!對我失望的人還少了?”走吧走吧,全走了干凈!帕克利特不甘心,他是普里策最好的朋友,從穿開襠褲流口水尿褲子的年紀就一起玩到大的,試圖挽回:“普里策你醒醒!咱們一起長大你最了解我了,我不會害你的!”普利策不為所動,輕蔑地說;“一起長大?那又怎么樣?克勞瑞絲不也和我一起長大?結果呢?嘿,我一出事她馬上退婚啦!再沒人比她更快了!”那個女人,哈哈!現(xiàn)在踹了他這個負累的廢人,憑她的家世容貌應該會嫁的很好吧!帕克利特還要說什么,普里策打斷了他:“夠了,我不要聽,你快走!你不是升職了?還不去!在這兒無比礙事,我一點也不想見到你!”體內狂暴的因子噴薄而出,他只想把整個城堡的人都趕走,一個人安靜待著——他該慶幸查理皇帝沒收走他的城堡,這是他的家,從小長大的,唯一讓他感到安全的地方。帕克利特難以置信:“你嫉妒我升職?是,我升職了,但是我一點也不開心,我最好的兄弟遭遇低谷……”睜大眼睛;“難道你為了這個不想見到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這個自私刻薄的人怎么會是他的兄弟!普里策從前是多么豁達的一個人!普里策煩躁升到了頂點:“滾!快滾!”帕克利特同是alpha的信息素讓他非常難受。帕克利特再次捶墻,而里面的人還是那樣,甚至沒空把一絲一毫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終于失望地走了。他不認這種人做兄弟!只是心里還是很難受,他們二十多年的友誼,怎么就那樣了?;仡^去看,普里策的身影在玻璃門里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這時他的飛行器飛離浮島有一段距離,整個浮島孤零零的,帕克利特喉嚨酸澀,他一個人在那么大的城堡里很孤單吧?他就要調任離開到另一個遙遠的星球去,臨走前想要和他好好道個別,結果……唉。帕克利特終于走了,磨嘰的家伙!周身的狂躁稍稍停歇,走就走吧,他的好兄弟該有更好的前途。躺倒在地上,這里是浮島上的大堂,廳內空空如也,都被他砸得差不多了。四周是透明的玻璃門窗,堅硬無比,他把自己關在牢籠里。睜眼看外面的風景,心情好了一些,又有些后悔剛才的沖動,但是沒辦法,他的這個病受不得其他alpha信息素的刺激,那會加重他的病情讓他更狂躁。滴——普里策好不容易醞釀的睡意被驚醒,打開終端,口氣非常不好:“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拉姆抖了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是關于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