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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br>“遙哥,我?guī)湍阕ネ米?,”小輝說,原本黑亮的眼睛,此刻顯得黯淡。凌遙搖頭:“你以為兔子那么好抓啊,我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運氣好?!?/br>吃了晚飯,凌遙提了一袋核桃和棗,去了凌建國家。進了屋,他大伯一家人正在吃飯。凌遙看著桌上另一個人,試探著問:“你是鵬鵬吧?”凌建國笑著:“遙遙還記得鵬鵬啊,”又轉(zhuǎn)頭對凌鵬說:“鵬鵬,還記得你遙遙哥不?”凌鵬搖搖頭,說:“遙遙哥,我聽我爸和我哥說起過你?!?/br>跟他大伯一家子說了一會兒閑話,凌遙說明了來意:“……大伯,我明天想想在門口扎圍墻,大伯你也會瓦工,我……”凌遙后面請他的大伯的話還沒說出來,凌大媽就打斷了他,說:“遙遙啊,鵬鵬這次就是回來相親的,媒人明天要來家里,你大伯走不開的?!?/br>凌遙看了眼凌大媽,笑著說:“沒事,我下午把匠人都說好了,本來就是想讓大伯明天去給我監(jiān)工,既然大伯有事就算了?!?/br>☆、第11章圍墻第二天一大早,磚窯的磚頭的就送到了。凌遙微微有些意外,本來以為要到中午了才能送來呢,他跟匠人們說的是下午動工。卸完了磚,凌遙去凌大山家,跟他說了聲材料都到了。又一一給匠人打了電話,通知可以動工了。不一會兒,幾個匠人就陸陸續(xù)續(xù)地來了。凌遙瞬間瞪大了眼,看著跟凌大山一起來的人,真是太意外!竟然是王選!難不成是來叫小輝回家的?凌遙看著他,覺得這個男人挺大度的。昨天就聽人說王選性子軟,為人也挺老實,看來是真的。說實在的,凌遙覺得,不管王選認或者不認小輝,感情方面,他都覺得王選沒有錯,只是可惜了小輝這孩子。凌大山還沒走近,就朝他喊:“遙遙啊,這是你王叔。剛才路上碰見了,聽說你家圍墻,就一塊過來幫忙了?!?/br>凌遙這才注意到王選手里拿著匠刀,他笑著打招呼:“王叔。”王選臉色神情冷冷的,‘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一旁的凌大山朝凌遙使了個眼色,然后大聲說:“好了好了,人都到了,咱們就開工吧,趁著這會兒涼快,多干點活。”大家都應著,就開始分工干活了,凌遙回屋了去了煙,給一人發(fā)了一盒。他買的是十四塊一盒的利群,平日里農(nóng)村的漢子都不太抽,嫌貴。大家樂呵呵地接了。凌大山趁著大家都開忙了,把凌遙拉到一旁,小聲說:“路上遇到你王叔了,他問我干啥,我就說了,他就說他也來,問我成不?!闭f著,凌大山憨憨地摸了摸后腦勺,才尷尬地說:“你王叔家里的事兒,你應該也聽了些吧,叔怕不讓他來了,他就說叔瞧不起他?!?/br>凌遙能理解凌大山的想法,他搖搖手,笑著:“大山叔,沒事兒,多個人也干得快些,說不定今天就能干完了?!?/br>凌大山也笑著:“你不嫌棄就好。不過你放心,你王叔干活沒得說的,比叔干得好。”凌遙笑說:“沒關系,就是個圍墻,只要推不倒就成?!?/br>凌大山拍了下他的肩膀,“成,叔去干活了,這天熱,你去晾點水,這里你也幫不上什么忙?!?/br>凌遙應著,回去燒水去了。他想了想,進屋看小輝,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面無表情,眼神很是陰沉,把兔子拎出來玩來玩去。凌遙嘆著氣,想著玩就玩吧,他這還算正常,沒有把兔子虐死,畢竟才十七歲,家里就發(fā)生了這樣的變故。小輝見他進來,慌慌張張地把兔子塞進竹籠里,小聲地叫了聲:“哥?!?/br>凌遙猶豫了一下,說:“那個……你爸,今天也來了?!闭f話的時候,他一直盯著小輝的臉,發(fā)現(xiàn)他幽黑的眼眸亮了亮。凌遙知道他大概誤以為王選是來叫他回家的吧,然而現(xiàn)實很殘忍,王選或許知道小輝在他家,或許不知道,但是他沒有提。他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多嘴了,解釋:“小輝,你爸他是來干活的,或許他不知道你在這里?!?/br>小輝黑亮的眼眸瞬間黯淡了,他垂下頭,語氣十分悲傷:“他……不是我親爸,我媽都昨天都告訴我了?!?/br>凌遙一時不知道說什么了。過了好久,才伸手摸了摸小輝的頭,安慰:“或許過段時間,他就想通了,畢竟你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安慰的語言太蒼白無力,他漸漸說不下去了。小輝突然抬起頭,黑黑的眼睛看著他,神色很是小心翼翼地問:“遙哥,你……會不會……看不起我?”凌遙望著他期待又小心翼翼,生怕被拒絕的眼神,搖頭:“我說過了,這不是你的錯?!?/br>小輝的臉上慢慢地浮出一抹淡淡的笑。凌遙也笑著:“好了,你不想出去了,就待在屋里看書吧?!?/br>凌遙燒了一壺熱水,提了出去,給一人泡了一杯茶,晾著,然后他也過去搬磚。以前高中暑假寒假,他也去工地上打過工,搬磚拉土什么的都干過。快十二點的時候,墻已近快到凌遙膝蓋那么高了。凌遙對自己的廚藝很有自知自明,也就他自己吃著,自滿地覺得不錯,他可不敢拿出來招待人。他跟凌大山商量了一下,不管飯,每人加二十塊錢。因為天氣熱,他讓大家下午五點以后再開工。晚上干完活后,凌遙累得趴在炕上都不想動彈了,搬了一天磚,手軟腳軟的不說,手掌上還磨得全是水泡,碰一下都疼,晚飯還是小輝照著食譜做的,味道還行,比他有做飯?zhí)熨x。手很酸痛,端著碗一直抖不停,凌遙想把手上的水泡挑破了,結(jié)果家里一根針都沒有,他又懶得去隔壁春嬸家借,小輝站起來說了聲:“哥,我出去買針,再買點藥抹一抹?!?/br>凌遙正趴在床上,手機放在枕頭上,用手指點著屏幕刷微博,聞言抬頭喊:“小輝,別去了,還是我去春嬸家借針吧?!?/br>小輝已經(jīng)頭也不回的走了。不一會兒,拿了一包針、一包棉簽和一瓶碘酒回來。凌遙抬頭看著他,呼吸有些喘,大概是一路跑回來的。他心里有些小小的感動,不就是手上磨了幾個水泡嘛,他都不在意,小輝卻放在心上,愿意給他跑腿買藥??赡苁且驗樗谛≥x最無助的時候,收留了他,小輝才這么做,但是凌遙還是感動了。他跟薛昊同居了兩年多,他偶爾晚上有個頭疼發(fā)熱的,只要他開口說不用麻煩出去買藥,薛昊就不會去買了。這么想來,薛昊對他的好,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他曾經(jīng)感動的,薛昊為了他下廚做飯,現(xiàn)在仔細想想,其實薛昊本就吃不慣外面的飯菜,就是他們沒有同居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