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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白的心,染黑了,就越無可救藥。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雖說是從1930的劇本衍生過來,但其實完全推翻重設(shè)了。第7章邀約第二天,梁旭果然應(yīng)允他的邀約。“今天不打游戲了,總叫你扶貧,怪不好意思的,咱們?nèi)ゴ蚯虬桑 ?/br>“籃球嗎?”“嗯啊,不走遠(yuǎn),明德門這邊不是有個體育場嗎?我們?nèi)ツ莾夯烨虬?!?/br>梁旭換了衣服,直接穿了球服出來,臂上卻還裹著黑紗。球服沒有袖子,他把紗別在護臂上。房靈樞不能視而不見,只好順?biāo)浦郏骸捌鋵嵞悻F(xiàn)在沒什么心情玩吧……我是想讓你放松一點?!?/br>梁旭對他九曲十八彎的欲擒故縱根本無從理解,只是靦腆答道:“還好。頭七紙燒過了?!?/br>“你爺爺奶奶呢?”“我家沒親戚。”梁旭摸了摸臂上的孝:“我要是再不好好活著,就真對不起我爸了。”那一瞬間,房靈樞是真的有些同情他。而他不知道,他在這頭盤算梁旭,梁旭也一樣在盤算他。梁旭隱隱約約覺得,他們的關(guān)系似乎進展得太快,又或者,房靈樞太黏人了。而他支不出招。算了,可能那種男孩子,確實朋友少。自己也是一樣,可能除了房靈樞,已經(jīng)沒有朋友了。他想起另外一個人,自己總是對孤獨者抱有同情心,或許也是同病相憐的一種自我憐憫。因著工作日,暑假也快結(jié)束了,球場里空寂無人——黃天暑熱,誰大白天來體育場?兩個人solo,梁旭高,而房靈樞靈活,居然也打得有來有往。“你運動神經(jīng)這么好,怎么玩游戲手慢?”房靈樞笑道:“沒有,我是在美國的時候才學(xué)打籃球,朋友教的。留學(xué)娛樂也不多,就經(jīng)常玩玩?!?/br>梁旭亦點頭道:“看著是練過?!?/br>“剛才是熱身,現(xiàn)在來真的,打贏我,就讓你決定待會兒去哪兒?!?/br>梁旭只怕他又要去打游戲,這賭約求之不得:“行,那我小心點?!?/br>——房靈樞是打慣了街頭籃球的人,擦擦碰碰相當(dāng)不規(guī)范,兼之眉來眼去還有吃豆腐的嫌疑,若不是梁旭脾氣好,換做別人早就火氣打上來了。當(dāng)然也是因為房靈樞長得萌,瞧著他一張白白凈凈的臉,換誰也發(fā)不起脾氣來。梁旭十分意外,沒想到這小個子打法這么兇,一點也不肯讓人。到底是警察,他想,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其實很結(jié)實。兩人全神貫注地爭球,房靈樞忽然向外一看,球在他手上,梁旭伸手打他的球,而房靈樞十分碰瓷地向后倒下去。梁旭恐他受傷,側(cè)身拉住他,而房靈樞的眼睛還在往他背后看,轉(zhuǎn)瞬間的事情,梁旭一把將他抱在懷里,自己翻身摔在地上。“看什么呢!”房靈樞嚇傻了,眼睛還在往外看:“有個人過去了?!?/br>“什么人?”“……我見過的,想不起來?!?/br>梁旭掙扎起來,也回頭去看,真的有個人影閃過去了,隱入行道樹后面,然后再也看不見。房靈樞這才發(fā)現(xiàn)梁旭受傷了,他臉也白了:“臥槽……對不起!”梁旭只是著急,倒沒生氣:“剛才多危險你知不知道?我不拉你你頭就碰地了。”房靈樞一張臉嚇得雪白:“不是故意的……”他慌慌張張跑到球架下面,從包包里拽出一塊手帕:“我給你包一下??!要不先沖洗一下?”那樣子看著眼淚都要嚇出來了。梁旭看慣了他那矯情樣子,忽然覺得好笑:“沒事的,打球誰還沒碰過。起來吧?!?/br>他把房靈樞拉起來,房靈樞仔仔細(xì)細(xì)拿礦泉水給他沖了傷口,又拿手帕給他包裹:“還好只是擦傷。”梁旭見他那手帕十分精致,不像一般的便宜貨:“我第一次看見男人用手帕?!?/br>房靈樞噘嘴道:“愛馬仕的呢!貴得很!”這下倒輪到梁旭不好意思了:“弄臟了多不好?!?/br>房靈樞癟著嘴道:“又沒說要送你,止血了就還給我。這是人家送我的,你想要我還舍不得呢!”嬌氣包,梁旭想,他這樣的確實難交朋友,像個姑娘似的。也不知道什么女孩兒口味獨特,還肯送他手帕。他又想起剛才那個樹后的影子。房靈樞沒有說謊,是有人在跟著他。那也是他想跟這個警察出來的目的。熱汗從他頸間緩緩地滑落,手臂上也淌著汗,它們漸漸滲透了房靈樞的手帕,刺入他的傷口里,撕扯著他的神經(jīng)。他感到一陣疼痛的戰(zhàn)栗,像良心發(fā)出的尖銳的譴責(zé)。按理說人受傷了,兩個人也該散了,房靈樞卻黏著梁旭,又是吃飯又是喝茶。只有梁旭這樣涉世未深的年輕直男,才會相信如房靈樞這等人會沒有朋友。須等到他們過了二十五歲、三十歲,被幾個情場老手騙走過戀人,才會明白,這種男人怎會沒有朋友?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勾搭朋友。他們善于言談,又善吹捧,懂得示弱,又懂察言觀色,既能激發(fā)男人的保護欲,也能觸發(fā)女性的同情心——宛如名作里那些憑著健談而討人歡心的沙龍客一樣,只要你不出言阻止,他簡直可以娓娓不斷地說上幾天幾夜。因為坐的是書吧,話題就聊到書本上面。“我呢,佩服那些善于敘事的作者,讀起來輕松愉快,光是看他說事兒就覺得特別爽快?!狈快`樞拿起另一本書,那是一本相當(dāng)反智的通俗:“當(dāng)然了,我也佩服這種作者,能把裹腳布似的東西寫個十七八萬,這是得有多大的耐心啊。”因為看上去天真無邪,他刻薄的談吐也有一種惹人喜愛的風(fēng)趣意味。“你口才真好?!绷盒癯錾竦赝骸拔乙悄芟衲氵@樣,就好了。”房靈樞眨眨眼:“真的嗎?你夸我???”“真的。”梁旭說:“別人讓我講故事,我只會讀書,好故事都被我講壞了。”這下房靈樞真的驚訝了:“你還會給別人講故事?”這情景有點兒無法想象啊。梁旭迅速地垂下眼睛:“以前會?!?/br>“是誰啊?你前女友嗎?”“沒有,只是朋友?!绷盒裣肓讼耄骸艾F(xiàn)在也不算朋友了?!?/br>這之后,無論房靈樞怎樣纏著他問,他都不肯再多說一個字。這場下午茶莫名其妙地沉寂下來,房靈樞只能裝乖巧,而梁旭一直在沉思。臨別的時候,梁旭仿佛下了很大決心,躊躇道:“有件事,我想告訴你。”房靈樞不敢表現(xiàn)得太過期待,只能慎重地望著他:“什么事?”梁旭思索了一會兒:“我們以后,少來往吧。”“為什么?還是因為你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