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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靈樞望著朱同彪:“朱先生,如果現(xiàn)在讓你當(dāng)面指認(rèn)羅桂雙,你能認(rèn)出他嗎?”“可以?!敝焱肟隙ǎ骸耙黄鸪錾胨溃覀兡桥瓦@四個中國人,化成灰我都認(rèn)得出?!?/br>房靈樞不再多言,他只看鄒凱文,兩人心有靈犀,Kevin向鄭美容微笑道:“鄭總,可否借我紙筆?最好是鉛筆,沒有的話,鋼珠筆也是可以的?!?/br>鄭美容素手一揮:“拿紙筆來!”——連服務(wù)生都大開眼界,現(xiàn)場所有人親眼見識了FBI的速寫絕技。鄒凱文在一個半小時里,連續(xù)繪制了四副人物肖像。鄭總自己打臉,她完全忘記了自己說的“只給一小時”,鄭總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迷妹兒似地贊個沒完。“鄒公子,你這實在是太厲害了。”她吹個不停:“鄒先生虎父無犬子?!?/br>你真是會巴結(jié),你有沒有見過鄒爹本人啊?!房靈樞簡直要對上流社會翻一個大白眼了。畫到第四張時,朱同彪幾乎脫口驚叫:“就是他!”——已經(jīng)不必再畫,鄒凱文畫前三張,無非就是要考證朱同彪是否言過其實,此刻他吁了口氣,放下筆,他向房靈樞輕輕點(diǎn)頭。房靈樞只問朱同彪:“他身上有沒有什么地方,是和真正的呂賢德有所區(qū)別?”“有,他背后有槍傷,還有刀砍的一道深疤。槍傷被軍醫(yī)烙掉了,那個烙痕褪不掉的。”朱同彪道:“還有,羅桂雙有個殘疾——”他似乎難以啟齒,猶豫許久,他低聲道:“他那個東西打壞了,只有一半?!?/br>在場的人全聽懂了,鄭美容不禁微微面紅。“是在緬甸被流彈打穿的。”朱同彪道:“后來rou芽長起來了,小便什么的倒不受影響,但比別人短一截,就顯得特別小?!?/br>yinjing損壞,約等于喪失了生育能力,難怪羅桂雙會把羅曉寧看得這么重。也許可以通過體檢來篩查嫌疑人,但要說服居民脫褲子受檢,仍然是個難題,也不能因為人家小就懷疑人家是兇手。但這些都不重要,房靈樞此刻心中喜悅無限——無論金川案如何迷霧重重,至少現(xiàn)在終于能確認(rèn)真兇的姓名和樣貌。并且,能以他涉嫌殺害呂賢德的罪名進(jìn)行起訴。他祈盼地看著朱同彪:“朱先生,如果我們將羅桂雙抓獲,你是否愿意出庭作證,指認(rèn)他冒充呂賢德的事實?”朱同彪面有難色。如果作證,就要承認(rèn)他偷渡出境的事實,這其中充當(dāng)雇傭兵,非法務(wù)工,種種行為,都會面臨法律制裁。鄭美容見他為難,快人快語道:“老朱,你放心,老婆孩子你交給我。你這事情進(jìn)局子也最多一兩年的事情,進(jìn)去了我照樣發(fā)你工資,全額獎金一樣都不會缺。”如能賣鄒容澤這個大人情,那投資的事情就是太子作保,鄭美容女中梟雄,怎會在意手下一個區(qū)區(qū)小卒。用一個保鏢的兩年牢獄,換取一筆大投資,這實在太劃算了。朱同彪沉默良久,終于點(diǎn)頭:“我可以跟你們?nèi)?,但不是今天,要讓我跟老婆孩子做個交待?!?/br>房靈樞并不介意,有鄭美容在這里,朱同彪是跑不了也沒必要跑,他歉意地掏出手機(jī):“不好意思朱先生,剛才未經(jīng)你允許,我對我們的談話作了錄音,如果你愿意協(xié)助,請你給我簽一份授權(quán)書。這個就可以作為我們警方的先行證物。”朱同彪當(dāng)然允可。那頭房靈樞在辦手續(xù),這邊鄭美容便拉了鄒容澤去一旁抽煙,一面奉承道:“鄒公子,眼光很好,這個小男孩兒挺不錯的?!?/br>鄒容澤奇道:“我沒想到大陸現(xiàn)在對同性觀念這么開放,你對這種事情似乎一點(diǎn)都不抵觸?!?/br>鄭美容神色尷尬:“不瞞你說,我boss也是個gay,天天勾勾搭搭我都看習(xí)慣了。”娛樂圈,同性戀比例是要高一點(diǎn),金主包養(yǎng)明星,也是司空見慣。鄭美容把這種圈內(nèi)秘辛都告訴他,無非是要和他推心置腹的意思。這女人足夠精明強(qiáng)悍,深知如何把握人心。鄒凱文彈彈煙灰,不禁莞爾一笑:“我會保密,鄭總,這些事情,有傷你boss的聲譽(yù),下次還是不要隨便讓人知道?!?/br>“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這是有感而發(fā)。”鄭美容一臉蛋疼:“你要是見過我boss那個小情人,就知道你家這個是有多難得了。那一位是個矯情的祖宗,別提多難伺候了?!闭f著,她殷勤微笑:“大婚的時候也賞我一份請柬,咱們這可算是交上朋友了!”鄒容澤哪能拒絕,只有含笑點(diǎn)頭。他倆這頭正說話,從外頭推門進(jìn)來一個俊朗男人,一身風(fēng)衣穿得挺括優(yōu)美,鄭美容見他便笑:“——話到人到,可見不能背后說人?!?/br>風(fēng)衣美男款款立定,見咖啡座里一片忙碌,他不禁微微一怔。鄭美容向兩人介紹:“我boss,金世安金先生——金總,這一位,美國盛駿基金會鄒會長的公子,Kevin鄒?!?/br>金總豐神俊朗,神情亦極是瀟灑,他彬彬有禮地向鄒容澤打量兩眼:“幸會,幸會。我說美容怎么半天不見人,原來是有嘉賓遠(yuǎn)道而來,應(yīng)當(dāng)鼓瑟吹笙。”這話說得半文半白,鄒凱文和房靈樞都不自覺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說著,他向鄒容澤禮貌握手,又用英文問他:“阿美利加,會說中文?”鄒容澤不輸陣勢,拿中文回敬他:“我會說中文,金總,你的風(fēng)度令人傾倒。”他倆不說話還好,甫一對話,房靈樞在后頭笑出屁聲——不怪他笑,實在是這兩人語調(diào)太奇怪了,金總的語法倒沒有問題,只是腔調(diào)詭異地不中不洋,感覺只有爺爺那輩人才這么說英語,配合鄒凱文半生不熟的漢語發(fā)音,兩個人都像雞講鴨語。迷之喜感。鄭鄒二人見他失禮,趕緊掩飾,鄒先生干咳一聲,鄭美容忍著笑道:“房警官,鄒公子的男朋友?!?/br>金總似乎心很大,對于警察來訪一點(diǎn)兒都不放在心上,對鄒少爺有個男朋友也不放在心上,他點(diǎn)點(diǎn)頭:“都是你費(fèi)心?!币幻娼欣锩娴姆?wù)生:“一份昨天那樣的點(diǎn)心,兩杯前天那樣的咖啡,再看你們小白哥愛吃什么,都周全帶上?!?/br>鄭美容問他:“你給白楊拿的?”金總忽然如沐春風(fēng):“我去攝影棚接楊楊,他恐怕什么東西都沒吃,備下一點(diǎn),墊墊饑也是好的。”“這小馬來拿就好了,你怎么自己來跑腿兒?”金總小意溫柔:“旁的東西可以代勞,這一點(diǎn)心意我還不能自己動手,那也太不把他放在心上了?!?/br>他轉(zhuǎn)而望向鄒容澤:“鄒公子,不知此行前來惠留幾日?明天我在綠地設(shè)宴,還請你賞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