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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餅干也吃了,蘇清許的上眼皮開始跟下眼皮打架,晏來按摩肩膀的手藝太好,讓蘇清許感覺舒適的同時,又感覺到困倦。 困意襲來,她聽見晏來貼近她的耳朵,輕聲道:“休息一會吧,我?guī)湍惆窗刺杧ue?!?/br> 看了這么多資料,眼睛也累了。 蘇清許“嗯”了一聲,任由晏來將她的身子放平。 蘇清禮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幕,晏來坐在沙發(fā)上,用手揉著蘇清許的太陽xue,蘇清許將頭放在晏來的腿上,呼吸平緩,沉沉睡去。 蘇清禮默默地走了出去,輕輕關(guān)上書房的門。 他想:今天,就讓meimei好好休息一下。 蘇清禮馳車,去了公司,一路而來,大家紛紛致意,“小蘇總?!?/br> 蘇清禮微微頷首,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李秘書,進來一下?!?/br> 許修遠死后,許祿開始對許氏集團進行大規(guī)模的清洗。許氏集團里,從前那些跟著蘇清禮工作的人見狀,選擇來到蘇氏集團,繼續(xù)在蘇清禮的手下工作。 跟著許祿干不如跟著蘇清禮干。 蘇清禮坐在椅子上,用手敲擊著桌面,淡淡道:“傅西洲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現(xiàn)在,蘇氏集團上上下下都忙著收購許氏集團的事,李秘書原以為蘇清禮叫他進來,是要交給他什么重要任務(wù),沒想到,居然又是這件事。 好家伙,目前的狀況,完全擔(dān)得起那句“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小蘇總棄正事于不顧,還想著挖人墻角呢。 嘶,兒女情長,真是兒女情長啊。 李秘書在心里默默吐槽著,面上的表情卻不變,“已經(jīng)查清楚了?!?/br> 生活不易啊,生活不易,好在自己早有準備。 等等,他查到的那些資料,還沒來得及打印出來。 不要慌,問題不大,李秘書站直了身子,一臉嚴肅道:“傅西洲的父親傅康和沈小姐的父親是生意伙伴,當(dāng)年,房地產(chǎn)生意不景氣,有家族作為后盾,沈小姐的父親成功度過了難關(guān)。但是,白手起家的傅康一朝破產(chǎn),還欠了很多債務(wù),債主找上門來,揚言如果傅康不還錢,就殺了他的兒子和妻子。情急之下,傅康只能去找沈總借錢,可是,沈總拒絕了他。傅康絕望之下,跳樓自殺,正好被前來找他的妻子和兒子看見了。此時,前來討債的人見到傅康已經(jīng)死了,卻仍不肯罷休,傅康的妻子丟下一句‘放過我的兒子’后,跳樓自殺?!?/br> “傅康夫妻兩人死去后,沒有親戚肯管傅西洲,然后,傅西洲被星探挖掘,送去國外做練習(xí)生,回國后,參與拍攝紳士娛樂公司投資的電視劇時,和沈小姐相識?!?/br> 大概的情況,就是這個樣子,李秘書說完后,看著蘇清禮,心里忐忑不安。 又到了令他窒息的被提問環(huán)節(jié)。 “把你查到的這些,打印出來,送到沈總的手上?!碧K清禮又補充了一句,“你親自去?!?/br> 李秘書松了口氣,看樣子,他這次調(diào)查的很全面,沒有被挑刺,他應(yīng)了聲“是”,走了出去。 蘇清許一覺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窗外昏黃一片。 蘇清許抬頭向上看,晏來保持著坐姿不變,雙眼緊閉,已經(jīng)睡著了。 她居然枕著晏來的大腿睡了一個下午,他的腿,現(xiàn)在肯定是酸麻酸麻的了,蘇清許放輕了動作,撐起身子,才剛剛坐起來的時候,晏來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腰,將她一把摟回懷中。 晏來將頭放蘇清許的頭上,帶著鼻音道:“醒了?”他說著話,眼睛卻閉著。 蘇清許“嗯”了一聲。 聞言,晏來用下巴蹭了蹭蘇清許的頭,然后睜開眼,伸出雙手,將蘇清許抱了起來,換了個姿勢,讓她面對面,坐在自己的懷中。 這一番動作行云流水,蘇清禮也沒有掙扎,任由他的動作。 她這幅全身心依賴信任他的樣子,讓晏來覺得十分滿足。晏來雙手環(huán)住她的腰,低下頭,用他的鼻尖蹭了蹭蘇清許的鼻尖,然后往下,叼住了他她的唇。 蘇清許在晏來的那雙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他的眼里,只有她。 意識到這一點,讓蘇清許覺得非常滿足。 她伸出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反客為主,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 兩人正吻得難舍難分時,聽到了“篤篤”的敲門聲。 晏來心想,應(yīng)該是汪管家,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飯點了,他用手輕輕摸著蘇清許的頭發(fā),戀戀不舍地從她的世界里退了出來,清了清嗓子道:“請進。” 晏來的猜測沒錯。 汪大成打開門,并沒有走進來,他站在門口:“小姐,晏少爺,下樓吃飯吧,先生和少爺也回來了。” 說完后,又退出門外,在樓梯口等著他們。 餐廳。 在蘇意泊的示意下,守在兩旁的傭人被汪大成帶了下去。 蘇意泊坐在主位上:“許祿來過?” 蘇清禮坐在蘇意泊的左手邊,蘇清許坐在蘇意泊的右手邊,至于晏來,他挨著蘇清許坐著。 “嗯。”蘇清禮蘇清許兄妹倆異口同聲道。 蘇意泊“嗯”了一聲,沒有再問,“吃飯吧?!?/br> 餐桌陷入了沉默。 晏來坐在蘇清許的身邊,時不時幫她夾著菜,倒著水,蘇清許放下筷子后,他又拿著紙巾,細心地擦拭著蘇清許的嘴角。 而蘇清許也配合著他的動作,毫不躲閃。 兩人就像是相處了多年的夫妻,心有靈犀,很是默契。 蘇意泊一邊吃著飯,一邊打量著坐在他右手邊的兩個人,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考察,縱然挑剔如蘇意泊,也不得不承認,晏來的確對他的女兒很好。 但是,這并不代表著蘇意泊能放心地把蘇清許的未來交給晏來。 在這個弱rou強食的世界里,女人遠比男人要艱難,晏來現(xiàn)在對蘇清許確實是好,但是他的好,又能持續(xù)多久呢? 一年?十年?還是二十年? 蘇意泊不放心。 人心,本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直視的東西。 至于情感,變數(shù)太大。 蘇意泊有這個自信能保證他在世的時候,晏來不敢也不會苛待他的女兒,可他不在了之后呢?蘇清禮或許可以護著她,但他也護不了蘇清許一世。 正是出于這種考慮,蘇意泊才決定把自己手上一半的股份給蘇清許。 他要讓他的女兒擁有自己的事業(yè),繼而擁有金錢和權(quán)力,擁有這些可以保護自己的東西。 這是蘇意泊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至于,她要和誰在一起,他不會干涉。 作為父親,他必須尊重她的選擇。 因為,蘇清許首先是蘇清許,然后才是他的女兒。 蘇意泊放下筷子,用紙巾擦了擦嘴角,“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