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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亂。被小孩子緊張的抱住腰身,方子墨低頭默默抹去他眼角的淚滴,而后坦然道:“我一直被困在宅邸,而且……也沒有那個(gè)能力?!?/br>“你說的那個(gè)宅子,已經(jīng)塌了?!?/br>“塌了?”難以置信重復(fù)一句,這才記起自己花了許多時(shí)間探索地下的密室,對外面的情況可以說是一無所知。空氣一片寂靜,方子墨能清楚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不遠(yuǎn)處蔓延起一道火光,紅色光芒照射下的黑夜更加更顯冷清。或許……慕容狄說的沒錯(cuò),畢竟他這個(gè)穿越者是書中世界唯一的‘可變因素’。大概自己的作為又一次更改了劇情走向,只是這一次不盡人意。原著本該團(tuán)滅的渡業(yè)劍派弟子是安全了,就活蹦亂跳在他眼前,可這一座城的百姓,定是死傷慘重。方子墨沒了聲響,也低了頭,算是對慕容狄的一種默認(rèn)。“那里有禁制封印都是有目共睹的,你……算了,此事還是留于掌門定奪吧?!鼻笊潜灸?,錯(cuò)以為是方子墨破壞了封印,導(dǎo)致鬼靈四處竄逃、妖獸聚集的慕容狄如是道:“方子墨,回去自覺說明,這樣掌門才有可能從輕處罰。”話是這么說,慕容狄也覺得事情奇怪。自門派到此處,步行要花費(fèi)將近一天的行程,清晨事發(fā)后,他便傳了急令回去,期望的自然是門派中前輩前來相助,可臨近傍晚收到的答復(fù)卻是“立刻返回、不許耽誤”,并沒有救人的意思。若不是外街傳來野獸嘶吼,金府舊宅倒塌、釋放了大批鬼靈妖獸,他們一行人已經(jīng)在路上了。“既然如此,把人綁上。帶我們處理完……”“慕容師兄。”早已準(zhǔn)備好‘逮捕’方子墨的人剛要?jiǎng)幼?,就被一直沉默的白念臣攔下。方子墨抬起頭來,便看見那人站在了自己身前,完全擋住了慕容狄等人,不允他們靠近。“慕容師兄不是稍后就到,讓白念臣等待么。可我等了許久,慕容師兄還是沒有趕到,貪生怕死在前,現(xiàn)下又開始推卸責(zé)任了么?!?/br>白念臣嘴角微揚(yáng),似笑非笑的直視著慕容狄,挑釁的語氣讓方子墨有些錯(cuò)愕,畢竟在他眼中白念臣從來都是乖孩子,不像現(xiàn)在這般,可以用‘危險(xiǎn)’形容。“師門有令,立即遣返,不得有誤。我只是遵循師長命令,現(xiàn)在,也不過是令門下弟子改正過錯(cuò)。”沒料到白念臣會出聲反駁,慕容狄微蹙了眉:“白念臣,此事與你無關(guān),你……”“慕容師兄若是如此乖順,那現(xiàn)在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而是在回程的路上?!贝驍嗄饺莸业脑?,白念臣冷然回應(yīng)道,分明的桃花眼中滿是諷刺。“妖獸橫行,自然是……”“方子墨和白念臣都死了,死在坍塌的古宅里,再也沒有出來?!?/br>直直看向慕容狄,注視著他的雙眼,聽到這樣的話,周邊弟子也都矚目了過來。許是于府邸吞食了那枚源自母親的妖丹,白念臣純黑的眼眸竟逐漸變成了璀璨的金色。被擋在身后的方子墨無從得知眼前人的改變,只發(fā)覺慕容狄面容呆愣了一瞬。“白師弟……”白念臣話說的奇怪,對面人劍拔弩張的人瞬間也表現(xiàn)的奇怪起來。并不希望白念臣替自己‘背鍋’,方子墨話還沒說到一半,就被白念臣自身后緊緊抓住了手腕。白念臣沒有回頭,那些要將自己押送至門派的人也再沒了動靜。片刻后,才聽見慕容狄幽聲道:“方子墨和白念臣都死了,死在坍塌的古宅里,再也沒有出來?!?/br>夜色已深,看不清慕容狄失神的雙眼,只覺得被眼前人這般語氣陳述‘死亡’十分詭異。而那語氣木納平板,似是重復(fù),又像是夢囈呢喃。類似于催眠的場景似曾相識,又實(shí)在想不起在哪里發(fā)生過。努力回憶著,后退了腳步,手腕卻被白念臣扯得更緊,那人忽然回過頭,一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異常清澈。“師兄?!彼查g柔.軟了語調(diào),白念臣笑容無害:“慕容狄古板的很,但今早師兄救了他,所以他決定向門派隱瞞,自此以后,就有我來照顧師兄,我們與渡業(yè)劍派再無瓜葛?!?/br>純黑的眼眸悄然變色,透徹的金瞳似閃爍著微暗光芒、讓人挪不開眼睛,好像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吸入靈魂。方子墨本想回絕這種不和劇情的忽然提議,話未開口,就已經(jīng)被白念臣擾的失了神。昔日里奪目的杏眼全然失色,方子墨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絲毫感受不到白念臣手指輕輕撫弄過他臉頰,當(dāng)著慕容狄一等人的面戲謔的玩弄著柔軟唇瓣,又挑動著細(xì)長睫毛,享受著不被反抗的美好滋味。“師兄,跟我走,好不好?!?/br>“就當(dāng)是逃避懲罰,跟我離開,好不好?!甭曇羧?軟至極,像是懇求撒嬌,白念臣臉上卻詭異的笑了起來,精致容顏同凄然月光相融,有些病態(tài)。白念臣,好像確實(shí)有蠱惑人心的能力。“好……”單字音節(jié)自方子墨口中脫出,毫無防范、瞬間失了意識的人眼中只有白念臣一個(gè)人的身影,讓始作俑者十分滿意。撫弄探索的手指劃過眉眼鼻梁,玩弄唇.瓣耳垂,后又不覺盡興的落在白皙的脖頸上。白念臣手指陷入方子墨衣領(lǐng),微涼的五指感受著那處的溫暖,也體會著此處動脈規(guī)律的彈跳聲,意猶未盡。方子墨的皮rou相當(dāng)細(xì)膩,好像用些力氣就能留下紅色的印記,好像……牙齒輕觸,就能流下血來。即便是‘大庭廣眾’之下,也難以抑制一股沖動?;蛘哒f這股沖動在‘大庭廣眾’之下發(fā)作,更有意思。白念臣嘴角笑意更盛,手掌扳住方子墨后腦,歪頭慢慢向□□在外的白皙脖頸傾去。貪婪的吮吸著一直渴望的氣息,格外尖銳的犬齒小心翼翼的輕輕落下……“哥……哥哥,你、你醒一醒……”身邊忽然響起了一段不和諧的稚嫩童聲,打斷了白念臣的動作,十分掃興。因?yàn)榇嬖诟刑∪跤植怀雎曧?,竟然忘記了這還有個(gè)孩子。白念臣輕嘆口氣,低眼注視著那個(gè)滿臉臟污還拼命扯著方子墨衣角的小男孩,徑直伸手向他的脖子抓去。“慕容,子墨,看來回去要耽誤不少時(shí)間呢。”又是一道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