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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頭,輕聲細(xì)語地說:“我媽今天的話說的太重了,我代她跟你說聲對不起。” 蔣年年其實(shí)都理解,將心比心,要是她捧在手心的狗被這么糟蹋,她也會發(fā)火的。但是她還是委屈。 沈洛拉著蔣年年到沙發(fā)坐下,拿著紙巾輕輕地擦拭掉她的眼淚。 “哥哥,我不可愛嗎?”蔣年年吸了吸鼻子。 沈洛看著她哭得皺巴巴慘兮兮的臉蛋,重重地點(diǎn)頭:“當(dāng)然可愛。” “那為什么阿姨只夸丞丞可愛,沒夸我可愛?”滿漲的眼淚再次盈滿眼眶,在臉頰上蜿蜒出兩道水痕,“她不喜歡我?!?/br> 沈洛心疼得要命,把她摟到懷里,低頭親了親她的發(fā)頂?!皶矚g的。年年你這么可愛,還這么優(yōu)秀?!?/br> “董小姐是不是也很優(yōu)秀?”蔣年年猛地推開沈洛,開始秋后算賬,“好你個沈洛!居然跟別的女人跑去巴厘島玩!” 沈洛無奈地嘆了口氣:“年年,我跟你解釋過了,我出發(fā)前也不知道我媽把她也叫來?!?/br> “要是沒被人拍到,你是不是不準(zhǔn)備告訴我?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嗎?少出去招搖,惹一堆桃花。那些統(tǒng)統(tǒng)都是爛桃花!沒用的?!笔Y年年學(xué)著沈慈的樣子,揪著他的耳朵,氣呼呼道,“我才是你這輩子最大最好的桃花,懂嗎?回答我?!?/br> 一股暖意從沈洛心底深處噴涌而出,溢上眼眉間,在他英俊的臉上染上一層脈脈溫情。他彎了彎唇角,笑得溫柔而寵溺:“我想先親你再回答?!?/br> 蔣年年愣了一下,“不不,你得先回答再親——” 溫?zé)岬?、柔軟的唇瓣觸碰到一起。他先在唇畔熱烈婉轉(zhuǎn)地親吻,最后重而深沉地吻進(jìn)了她的唇內(nèi)。 沈洛吻得有些霸道,甚至可以說粗魯了。 蔣年年完全招架不住。沈洛從未展示過如此攻擊性的一面,簡直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 他越吻越緊,越吻越貪婪,身上的每個神經(jīng)都在叫囂、顫栗,脊背就像過電一樣酥麻,連呼吸都不由得粗重起來。 內(nèi)心深處的渴求就像是一把火,燒得他難受極了。 沈洛找回了些許理智,退開稍許。 “哥哥,怎么了?”蔣年年有些不明白似的抬眼望著他。剛剛哭過的眼睛濕漉漉的,迷茫無辜得如同小鹿。 沈洛心里像被貓爪細(xì)細(xì)地?fù)崦话?,癢的難受。他情難自禁含住了她的唇瓣,狂風(fēng)暴雨似的加深了剛才的吻。 理智,是不存在的。 蔣年年陷入一種震撼的眩暈,之后思維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成了空白。至于剛才她想要他回答什么,她已經(jīng)無法思考。 一切飄飄然猶如夢境一般。 唯有濃烈的男人氣息,還有狂野火熱的吻,才是真實(shí)的。 結(jié)束了一場悠久的法式熱吻之后,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沈洛拿起一旁的風(fēng)衣,蓋在大腿上。 蔣年年用手背捂著guntang的臉頰,跑出去找阿福了。 阿福剛開了葷,情緒還很興奮,沖著蔣年年不停地汪汪叫。 “阿福,你這樣是不行的?!笔Y年年用手指點(diǎn)著阿福的腦袋瓜,教育著她的傻兒子,“你怎么可以不經(jīng)允許就耍流氓?” 阿福:“汪汪——” 蔣年年捂著額頭,嘆氣道:“我知道狗也有欲/望。這很正常,但是你得忍著啊。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把白富美給霸王硬上鉤了。你說,我是要上門給你提親負(fù)責(zé)到底,還是把你的犯罪工具上交出去贖罪?” 阿福:“汪——” —— 篤篤篤—— 沈洛用嫻熟的刀工,在砧板上剁rou。 這人真是好看極了。臉上的輪廓像是最好的畫工精心雕刻過,連鼻梁在臉側(cè)投下的陰影都堪稱完美。 即便是穿著圍裙拿著菜刀,也美得像是一幅海報(bào)。 蔣年年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他,臉貼在他又寬闊又溫暖的背部。 沈洛笑道:“年年,看不出你還挺粘人的?!?/br> “你不也喜歡嗎?”蔣年年埋怨道,“哥哥,你怎么不跟我說阿姨今天要來?” “我也不知道。估計(jì)她是來偵查我有沒有和瞿二同居,然后就把你逮住了?!鄙蚵鍐?,“除了狗的事情外,她還跟你聊了什么?” 蔣年年搖了搖頭。有些事情,她一個人傷心難過就好了,沒必要拉著沈洛陪她一起心煩。 她改變不了自己的出身,但是她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加優(yōu)秀。 沈慈現(xiàn)在不喜歡她,不代表以后都不會喜歡她。 “我沒跟我媽說我們在一起?!鄙蚵謇^續(xù)又說,“我媽那人,怎么說呢,還是有點(diǎn)封建思想,講究出身什么的。我怕她會對你說些難聽的話,讓你傷心難過。等時機(jī)成熟,我再跟她坦白。年年,你放心,我會做好我爸媽的思想工作,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嫁入季家?!?/br> 蔣年年:“……哥哥,現(xiàn)在談這個是不是太早了?” 她現(xiàn)在才十八歲! “年年,我們明年訂個婚,好嗎?”沈洛繼續(xù)語不驚人死不休。 蔣年年:“…………” “我知道你跟著我,有的時候會沒有安全感。我想給你一個儀式,讓你不要胡思亂想。”沈洛轉(zhuǎn)過身,墨色眸子深處是滿滿的幸福笑意,“你是我這輩子最大最好的桃花。我懂。” 如果不是在廚房,沈洛手里還拿著菜刀,這場景可以是她人生最浪漫時刻TOP2。 “哥哥,你給我時間,我得慢慢考慮?!笔Y年年故作矜持,其實(shí)心里樂開了花。 門鈴響了。 沈洛讓蔣年年去開門。 “不會是阿姨吧?”蔣年年對沈慈是又慚愧又害怕。 慚愧的是,自家的狗把她的Princess給欺負(fù)了。 害怕的是,她真把阿福拿去剁了解恨。 “她從不按門鈴?!鄙蚵灏讯绾玫膔ou放到盆里,然后往盆里加了些調(diào)味品,攪拌均勻。 蔣年年跑去開門了。 來的人是邱猛。 他過來給沈洛送新劇的劇本,順便安排接下來的工作計(jì)劃。 “邱猛,我媽那只博美你見過吧?”沈洛一邊包餃子,一邊分享著生活趣事,“今天早上,被阿福給上了?!?/br> 邱猛向蔣年年豎起了大拇指,大呼牛逼,“那可是狗里的白富美!阿福要飛上枝條當(dāng)鳳凰狗了?!?/br> 蔣年年不服氣。 憑什么大家都覺得她的狗高攀不起季家的狗。 “我的狗也是高富帥!” “Princess可是血統(tǒng)純正的外來狗?!鼻衩蜆O其肯定道,“季太太絕對會嫌棄阿福出身不好,配不上Princess?!?/br> 又是出身!蔣年年聽到這兩個字就心煩。 她看著沈洛,問:“哥哥,你也會跟你媽一樣,嫌棄,狗出身不好嗎?” 沈洛猜到沈慈可能跟蔣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