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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學、朋友、同事、家人發(fā)來了很多安慰,蔣年年沒來得及回復,牙齒都沒刷就給沈洛打去了電話。 “現(xiàn)在心情怎么樣?” 沈洛的聲音十分溫暖,在初冬,有一種把冰霜融化的力量。 蔣年年抱著枕頭,實話實說:“還是有些不甘心。” “這種心情就對了。只要一直不甘心,朝那個方向努力,遲早會拿獎的。別難過了。Tomorrow is another day?!鄙蚵灏参恐?。 “好勒!” 沈洛簡直就是她的心情凈化機,三言兩語就可以消除她的負面情緒。 沈洛突然嘆了口氣,“年年你都這么優(yōu)秀了,我現(xiàn)在好有危機感。跟你一比,我太差勁了?!?/br> 蔣年年今年十八歲,已經(jīng)拿到了影后提名。 沈洛今年二十八歲,沒有視帝,沒有影帝,連提名都沒有。 “不不不不不!”蔣年年連忙安慰道,“哥哥,你千萬別這么想。你比我強太多了。你只是少了一個機會。別著急,慢慢來,會等到讓你發(fā)光發(fā)亮的電影劇本?!?/br> 中午,團隊在臺灣找了個餐館慶祝。 聞讀一戰(zhàn)成名,郭茂激動地說新戲的預算可以提高到五百萬。 蔣年年好奇聞讀接下來想拍什么電影。 郭茂替聞讀回道:“一個傻子被騙去人體販/毒的故事。劇本還在寫?!?/br> 蔣年年眼睛驟然一亮,“男的還是女的?什么年齡的?” “男的。二十多歲。”聞讀又說,“很遺憾,你性別和年齡都不對?!?/br> “我演不了,但我認識一個演技特別棒的男演員!我可以推薦給你!”蔣年年錘了下胸口,“包管比我還好用!” 劉蕓不用她繼續(xù)說就猜到是誰,心想這丫頭對男朋友還真夠義氣的,拉了一個電影資源還不夠,還要再拉一個。 聞讀被蔣年年說的也起了好奇心,“是誰?” 蔣年年說出了沈洛的名字。 聞讀茫然道:“沈洛是誰?” “沈洛?!那個大明星?”郭茂徹底無語了,“我們這點預算怎么請得起他?” “他不缺錢的,片酬拿一點點意思下就好了?!笔Y年年替男朋友爭取道,“你們真的可以考慮下他。同齡段的男演員,他的演技是最強的。聞導,劇本出來后,你可以讓他來試戲。給他個機會吧?!?/br> 聞讀想了想,“行吧??丛谀愕拿孀由?。不過,我還真不認識他。他這人到底能不能用,我心里沒底?!?/br> “哪天你有空了,我約他出來跟你聊一聊。這樣吧,擇日不如撞日,我讓他到機場來,你們在回程的車上先聊一下?!笔Y年年快刀斬亂麻。 就算合作不成,認識個導演,對沈洛的事業(yè)也是有幫助的。 蔣年年來到角落,給沈洛打了一通電話,“哥哥,晚上到機場來?!?/br> “來接你嗎?好?!?/br> “不是。聞讀導演有一部新戲明年要開,我跟他推薦了你。你先跟他聊聊?!笔Y年年叮囑道,“哥哥,你穿休閑裝就好。開猛哥的車,然后請聞導去餐館吃個家常菜。聞導不喜歡把事情搞得太隆重。” 蔣年年久久沒得到回應,問:“哥哥,你有在聽嗎?” “嗯?!鄙蚵蹇偹阒藗€聲。 蔣年年內(nèi)心有些慌:“哥哥,我是不是自作主張了?對不起,我沒先征詢過你的意見,也許你不喜歡文藝片。” “不,我就是太意外了。年年,你對我太好了。謝謝你。”沈洛真心實意地道謝。 沒有蔣年年牽橋搭線,他可能現(xiàn)在還進不了電影圈。 進入十二月,北京城的天氣冷得直打哆嗦。 在天寒地凍之際,上映了。沒有鋪天蓋地的宣發(fā),沒有大量的票補,憑借當紅小小花和金馬最佳影片的光環(huán),首周票房過了8000萬。 這對于成本很低的文藝片,已然是一個非常棒的成績。 然而,文藝片的弊端也暴露了出來。它節(jié)奏緩慢,畫面灰暗,對喜歡爆米花大片的觀眾就不是那么友好。所以出現(xiàn)了一種很有趣的情況。在豆瓣拿了高分,但是在貓眼和淘票票,評分就很一般了。 不過,觀眾也許會說不太好看,但沒有人說是爛片。 蔣年年和聞讀跑了三天路演,到影院和觀眾交流互動。聞讀在公眾場合不愛說話,所以幾乎是蔣年年一個人在說。 聞讀有些過意不去,在機場時,給蔣年年買了一杯奶茶 。 “聞導,你覺得沈洛怎么樣?能用嗎?”蔣年年逮了個機會就給男朋友打探消息。 “過年后我再和他聊聊。”聞讀沒再多說。 沈洛已經(jīng)進組拍攝新格的諜戰(zhàn)劇。蔣年年從超話那刷到路透圖,帥得讓人合不攏腿,不,合不攏嘴。 蔣年年剛下飛機,就收到沈慈發(fā)來的信息。Princess快生了,沈慈讓她速速去她家,把串串帶走。 話里的意思是她一秒都不想看到狗崽子。 司機把車開到一條胡同里。保安過來,不許未登記的車輛開進去。 蔣年年讓司機先回去,徒步走了進去。 這里是一環(huán)的四合院小區(qū),住的都是非富即貴。 槐樹下有一間棋屋,上面掛著一個橫匾,寫著“象棋軒”三個大字。 有七八個人在里面熱熱鬧鬧地下著象棋,品著熱茶,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小姑娘,你找誰???”門口一熱心腸的大爺問。 蔣年年開口道:“我有點事,要去季光先生的家。大爺,您知道他家在哪嗎?” “巧咯。”大爺笑著露出一顆金牙,朝屋內(nèi)喊道,“小季,有個頂頂標致的小姑娘找你?!?/br> 季光正在和人對弈,聞言,向門口望去。 蔣年年在所有人的注目禮中,朝季光走了過去?!凹臼迨?,您好,我是——” “我認識你,你是蔣年年。”季光笑道,“阿慈一直念叨著你的名字,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br> 蔣年年心想,沈慈估計沒少在季光面前罵她。 她一臉慚愧道:“季叔叔,關(guān)于Princess的事我實在是對不住?!?/br> 街頭巷尾的鄰居向季光打聽。季光也不瞞他們:“你們知道阿慈養(yǎng)了一只博美吧。帶出去玩,被這個小姑娘的狗給上了,還懷了狗崽子?!?/br> 鄰居們哈哈大笑起來。 蔣年年越發(fā)無地自容,又聽季光說:“蔣小姐,你等我這盤棋下完后,我?guī)氵^去?!?/br> 季光發(fā)現(xiàn)了對手的一個破綻,便要攻過去。 “季叔叔,等等?!笔Y年年用手指了幾個棋。 季光一下子就明白這是對手布的一個袋子、陷阱。等他一沖過去,對手就把袋口收住,攻進去的棋子一個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