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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開,先一步搶到手。被推開的凌如云沒有防備撞到墻上,靠墻坐著,捂著頭哼哼爬不起來。“媽,你怎么樣?有沒有事?”沈禮一慌得趕緊去扶凌如云怕自己不小心把她撞傷。“頭疼?!绷枞缭迫嘀^喊疼。沈禮一扶她坐到床邊,替她查看她剛剛?cè)嗟牡胤?,還好沒有出血,稍微鼓起個包。說時遲那時快,凌如云突然身體旁傾就奪過床頭的手機,卻因為密碼鎖解不開,但手機上一條剛發(fā)過來的短信卻足以凌如云知曉她要知道的信息。信息是一個命名為WW的人發(fā)來的,雖然看不見內(nèi)容但名字只要有特定的對象去猜,很快就能套上。WW=未未,以前潘玉華都是這么叫游未的。“你還不承認,這是什么?”凌如云將手機舉到沈禮一面前。“媽,你太過分了!”沈禮一奪回手機摔門下樓,在玄關(guān)處被攔住。凌如云攔在門口:“我過分?明明就是你過分,你說過不再跟他聯(lián)系的,為什么還要跟他糾纏不清?”“因為我愛他,我忘不了他!這個答案你滿意嗎?”這句話有如某種信號般刺激著凌如云的大腦,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不受控制地揮出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沈禮一臉上。這段時間因為跟游未的事沈禮一沒少挨打,但沒有哪次像這次一樣讓他內(nèi)心狂躁:“媽,我做不到,我就是忘不了他,這些日子你知道我每個白天和黑夜都是怎么過的嗎?你知道在他走后我有多傷心難過嗎?你知道當我再一次看見他后那種被挖走的心又填回來的感覺嗎?我是你兒子,你為什么就不能替我想想?不要用你自以為的方式愛我,這只會讓我更加痛苦?!?/br>沈禮一推開凌如云換上鞋,想要開門出去。“禮一!你為什么就是說不聽!你要想再見她那就等我死后!”說著凌如云就沖撞上一旁的墻,白色涂料刷過的墻壁留下血紅的印子。“媽!”沈禮一急忙跑過去抱起母親,開車前往醫(yī)院。沈元勝再次被叫到了醫(yī)院,看向再一次躺在病床上頭裹著紗布的凌如云,已及守候在一旁的沈禮一忍不住直嘆氣:“你媽這邊沒什么大礙,你先回去吧,我守著就行?!?/br>“那我回去收拾些日用品再過來?!鄙蚨Y一疲憊地起身,看著臉色蒼白的兒子,沈元勝不禁心疼:“不用,我在這里就行了,你剛回來,回家好好休息,倒倒時差?!?/br>“嗯,好好照顧媽。”離開醫(yī)院沈禮一并沒有回家,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這座城市游蕩,車越開越偏,天色漸漸轉(zhuǎn)暗。再一次陷入僵局,變成死循環(huán)。母親的以死相逼,斷絕了他跟游未所有的希望,她用死將自己越綁越緊;父親的不作為,對于母親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推力;親戚們除了指責還是指責......在這種所有人都反對的情況下,他跟游未根本就沒有以后,沒有未來;他真的要這樣跟游未天各一方,守著思念每天活在痛苦中嗎?就連偶爾一次的見面都成了奢望,看不見盡頭的苦行之路,望不到邊際的無望之海,好像......快要承受不住,好想......就此解脫......車不知不覺竟開到一條死路,盡頭是一堵墻,太陽已經(jīng)拋棄人間,躲進地平線下,殘留的一點光輝照著不清不明的大地。沈禮一掛上倒車檔,向后倒車,足夠的距離后,換前檔,油門踩到底直直地往墻上撞去!突然原本以為是死路的側(cè)旁開出一輛車,沈禮一急忙打方向盤往一旁讓,并迅速踩剎車......但已經(jīng)太晚......車撞上拐角處的房屋上,后面的車面對突發(fā)事故措手不及,從側(cè)面搗上沈禮一的車身......死一般的寂靜.......放在車頭被撞得掉落在地的電話突然響起。趴伏在方向盤上的沈禮一眼睛向下轉(zhuǎn)動,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名字:WW,是游未......伸手想要去接,告訴他自己到家了,很好,不用擔心......但手被卡著不能動......鈴聲依舊響著,屏幕上的字卻越來越模糊,血從頭上流下,流到眼里,糊紅雙眼,好累,好想休息......爸媽,對不起,我實在太累了......未未,對不起,要留你一個人在這人世間傷心難過......黑暗漸漸侵襲,有人在外面敲擊車窗,好吵,不要再吵了,讓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游經(jīng)理,游經(jīng)理”坐在一旁的同事碰碰在開會中走神的游未。游未這才回過神來:“抱歉,到我了嗎?根據(jù)本部門......抱歉,我先出去打個電話?!眲倓傞_會前沒打通沈禮一的電話,游未就一直心神不寧,眼皮直跳,雖然以前凌如云在一旁沈禮一也有過電話不接的情況,但從來沒有像這次心慌得如此厲害,不打通聽不到沈禮一的聲音就不能安心。“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電話一遍又一遍地打著,直到最后一遍變成已關(guān)機。不會有事的,他會關(guān)機應(yīng)該是伯母在旁邊,怕被她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游未在心里安慰著自己,但心慌卻沒有減少半點。去衛(wèi)生間用冷水拍拍臉,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再次進去開會,手機鈴聲卻在會議室門口響了起來。“喂,禮一!”“是我,禮一他出車禍了,情況很糟糕!”安浩明焦急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那一刻,天旋地轉(zhuǎn),一定是聽錯了,一定是。手術(shù)室外,穿著病服的凌如云和沈元勝坐在長椅上面如死灰,另一旁的長椅上坐著一男一女,應(yīng)該是另一輛車的車主,男人低聲安慰著女人。等待比死亡更煎熬更可怕,度秒如年。“你們誰是沈禮一的家屬?”帶著口罩的醫(yī)生從手術(shù)室出來,手里拿著一張單子。那單子是什么凌如云再明白不過,抓住沈元勝:“不要簽,禮一他不會有事的,他不能有事,讓他們一定要救活他?!?/br>沈元勝掰開凌如云的手,一步步顫抖著走向醫(yī)生,在單子上簽下自己的名字,現(xiàn)在一刻都不能耽擱。醫(yī)生走后,坐在長椅上的凌如云突然躍起身,抓住對面的男人:“是你,是你把兒子害成這樣的,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我......我沒有......”男人被嚇蒙了,已經(jīng)對當時的情況記不真切。“阿姨請您別這樣!”電梯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年輕男人看到眼前的狀況急忙阻攔,將被打的男人護在身后。沈元勝抱住發(fā)狂的凌如云,安慰她:“小云別這樣,等醫(yī)生出來再說,別打擾醫(yī)生治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