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還是無意把頭轉一旁去,偏偏耳根處的泛紅出賣了主人某點小心思,嚴木心里偷偷笑著,這二人果然有jian/情,然后向也瞄眼偷看張書生的周大田提議道,“嗯嗯,不錯,在條件允許下,大家可以多弄幾個出來,再多種些土豆和蘿卜,到時還能儲存起來?!?/br>“好,還是嚴公子想得周到?!?/br>“大家放心好了,按照我的方法,若快的話,十天左右就應該能吃上新鮮的蔬菜了?!?/br>“哈哈,那太好了?!边@樣的好消息讓村民們歡呼起來。“不過這也絕非是解決的辦法,所以大家放心,我會盡快想辦法把去外面的路打通。”“嚴公子,你說把路打通?!庇腥穗y以置信地道。的確,將路打通的難度系數(shù)不是彈個琴網(wǎng)點魚,搭個棚子種下菜那么簡單,何況那里另一邊就是懸崖,出點差錯是要出人命的,不過嚴木還是放出豪言壯語,“對,不僅是我們這里,就是淮南以北,所有被封路的地方,我都會想方設法讓大伙們和外界接通,到時候就不怕斷糧了?!?/br>“好?!贝迕駛兟牭枚紵嵫序v起來,仿佛看到了已經(jīng)希望,好像因為眼前纖瘦的男子,今年的雪災似乎也沒有了那么可怕。“嚴公子,我有個疑問,為啥你要幫助我們?”有人終于忍不住好奇問道。“嚴公子,你不要介意,大家伙也是好奇,畢竟朝廷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一點兒動靜,好像把咱們都忘了一樣?!?/br>“額,這個嘛……”若要解釋,朝廷忙著內(nèi)斗,肯定無暇顧及的,皇叔失蹤后,在逃避追殺來到這里后,連自己都不知道外面怎么樣了,至于對他們出手相助,告訴他們自己是當朝太子?看到他們受難,自己還沒想不明白,就先幫了起來?當然他不可能這么說,只能又轉動起腦袋瓜,然后露出萬分苦澀的表情緩緩說道,“嗯,是這樣的,不滿你們說,我叔,就是齊兒爹爹,得了一種病經(jīng)常心如刀絞,請了很多名醫(yī)都看過了就是治不好,有一天是一個路過道士告訴我,只有積德行善,便能讓他的痛苦減輕幾分,我從小無父無母,是我叔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說我能放任不管嗎,這次來淮南找我姐,見大家有難,我既然能幫當然是要伸出援手的,這樣又能讓我叔減輕痛苦,又能救大家不是。”“沒想到,嚴公子果然是我等無人能及的?!?/br>“是啊,是??!”聽到如此情真意切的感人事跡后,眾人紛紛夸贊,嚴木偷偷吁了口氣,還好古人比較純善好欺,黑皇叔一把總算蒙騙過關了。“不好了,張書生暈倒了!”就在這時,周大田大叫起來,嚴木一看,張書生竟暈倒在他懷里,腦子里不禁升起一股疑問,這是啥節(jié)奏啊?而周伯忙擠開人群走了過來,為其把了把脈,診出來道,“這是饑餓過度導致的體質(zhì)虛弱,把他背回家中休息下,醒來再喂些魚湯就是?!?/br>“可是這么暈著,不是很好吧。”周大田臉上的擔憂顯而易見,話脫口而出。“放心吧,沒事的?!?/br>聽了周伯的診斷,再看了看張書生消瘦的臉頰,估計就是現(xiàn)代所說的低血糖了,嚴木從懷里拿出一顆上次莫云霄給的未吃完的糖放進張書生嘴里,糖在他口中融化掉,張書生真的悠悠轉醒過來,見大家都圍著自己,便道,“怎么了?”“你暈倒了,是嚴公子救的你?!敝艽筇锍雎暤?,見他醒來,讓自己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而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周大田懷里,何況這塊頭的衣服還沒有穿好,這種親密接觸下,張書生的臉色是一會青一會兒白,簡直不能再好看,愣是半響才將周大天推開,站了起來就悶聲悶氣地走了。“額,醒來就好醒來就好?!贝蠹叶贾浪郧楣之悾簿蜎]有在意。“哎呀,對了,嚴公子,你真是神了,一顆糖就讓張書生醒了。”“沒有沒有,不過多看了兩本書而已,說厲害哪里比的上周伯?!?/br>“不不不,嚴公子才學,老夫自愧不如?!敝懿畵u手道。“就是,嚴公子一定是菩薩轉世?!?/br>“錯了錯了,嚴公子是真菩薩。”“對對對?!?/br>好吧,光天化日之下,嚴木默默地承受著大家的絡繹不絕的贊美之聲。第31章一言不合就開喝因為也沒啥事后,今晚“醉紅樓”有嚴木的出場排班,他打算就回到縣城去,把另一個未完的計劃繼續(xù)進行。把兔子扔給東方齊,再次拖周伯照顧后,嚴木就打算自己一個前去,畢竟現(xiàn)在張書生身體那么虛,身邊沒有個人,周大田就留在那了,雖然說一定要另外找人來護他過去,但被嚴木婉拒了,反正已經(jīng)知道怎么走,實在不用人再跟著。而且這幾日天氣轉好,山路也好走了許多,在最后一絲晚霞褪去就趕到了云峰縣,當剛從“醉紅樓”后門進入時,老鴇竟急得像什么似的,就拉著他往幕臺奔去,說里說著,“哎呀,嚴琴師你可總算來,這會兒有位要聽琴的大爺都在等你呢?!?/br>“等我?”嚴木一愣。“可不是嘛,那位公子的爹在淮南一帶堪稱首富,什么曲兒沒聽過,所以今晚啊,你可要拿出自己的絕活才有銀子拿?!痹诶婷媲?,老鴇充分表現(xiàn)出自己的拜金主義提醒著他道,不過只聽到堪稱首富這四個字時,讓嚴木眼睛一亮。待來到幕臺上,坐到長琴前,便看到一個紫色錦衣的男子坐在貴賓座位上,大冷天還拿著一把黑木扇,從一身行頭來看,應該就是他了。想了想,嚴木搜索出東方蓮最拿出的曲子彈奏了起來,曲名為“風霜雪月盡頭時”,除了比較應景外,這首曲子也是現(xiàn)在一位比較出名的琴師所作,所以稍微懂一些的人就能聽出來。其實用琴聲表達天氣,在高低起伏上要拿捏得精準,快,嚴木之前是不會嘗試,但是最近彈琴多了,指法上練出了一些,也就想突破一下。所以當他忘乎所以地撥動著琴弦時,在場的所有人也都屏住了呼吸。“醉紅樓”一向以美人出名,但這新來的琴師的琴聲宛如一股清泉淡化了樓里的胭脂之氣讓老鴇難以言表的感覺。“嘖,想不到世間上竟真有人把這首‘風霜雪月盡頭時’彈得如此絕妙?!蹦清\衣男子聽后更是拍起手來,然后叫著旁邊的小廝,“賞?!?/br>“是,少爺。”小廝應了一聲,就從袖子里掏出一錠銀子出來放在幕臺前的打賞箱里。嚴木輕快地撥動著琴弦,望著那人微微頷首,出手闊綽,愛好裝/逼,不就是傳說中的肥羊嗎?正在決定想個什么法子結交上,一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