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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幺蛾子,自己不在也沒個其他人幫他。張止行覺得,今日自己似乎有些犯桃花。自己回家時見著周家姑娘正在自己家門口站著,手里還挎著一個籃子,不知裝著什么東西,那周姑娘看起來很注重那個籃子,在門口站著是不是望望眼前的路上,然后又輕手掀開籃子上搭著的布,看著里面的東西露出個羞澀的笑來。雖說是中午,自己家也是山腳較為偏僻的地方,但并不是說這門口這條道上就沒人來了,張止行站在不遠(yuǎn)處眼看這村里的一些人同周家姑娘打過招呼,問上幾句,那周姑娘也是矜持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說什么,轉(zhuǎn)個方向又繼續(xù)站在自己門口,一直不肯離去。張止行不知道這周姑娘為什么站在自己門口不肯離去,但心里卻突然冒起不好的感覺來。可周姑娘一直可憐巴巴的站在那也不是個辦法,張止行只有拿著藥慢慢往家走去。等在門口見著張止行回來的周姑娘高興極了,對著張止行一笑然后又像想起了什么,羞澀的低下頭去,藏在裙子里的一只小腳輕踩這地上的石頭,一下又一下,綻放的滿是少女的心事。“周姑娘?!?/br>“張夫子?!?/br>見張止行走進(jìn)叫著自己,周家姑娘連忙福身回禮到,“早上聽夫子咳嗽,擔(dān)心夫子受涼,冒昧問過一句,得到結(jié)果。本是沒小女子什么事,但思及夫子教導(dǎo)村中孩子勞累,可能顧不上自己。小女子便到那鄉(xiāng)醫(yī)那抓了些藥,特地熬了送給夫子?!?/br>聽見這話的張止行就覺得,這藥,要不得。“不敢勞煩姑娘,安和已去抓藥。”說罷還將拿有藥的那只手拿高了一點(diǎn),好讓這周姑娘看見,周姑娘也沒想到這張止行一臉就是拒絕,“這,這日頭也不早了,夫子下午還要教學(xué),這事小女子可以幫忙的?!?/br>周家姑娘畢竟生在村里,家里也沒請個麼麼來好生教導(dǎo),都是自家娘教著長大,禮儀倒是不差,但說話方面實在不像鎮(zhèn)里女子一般注重咬文嚼字,小意溫柔,為了來與這張夫子說上幾句而不被嫌棄,自己在家中練上許久,若是兩三句就說完歸家,自己也只有氣的跺腳。“不敢勞煩姑娘,安和自己的事自己能料理?!?/br>張止行覺得自己跟這周家姑娘一直站在門口也不像個樣子,若是被旁人看了去又該如何是好,“現(xiàn)在正值中午,說不定姑娘家人正等著姑娘回去用飯,莫讓家人等急了,周姑娘還是快點(diǎn)回去吧?!?/br>站在張止行面前的周家大姑娘不知這夫子為何這般不解風(fēng)情,氣的眼眶都紅了一些,“姑娘還是回去吧,好意安和心領(lǐng)了,但姑娘還是應(yīng)多注重一些,畢竟男女有別?!?/br>這話一出,那嬌嬌柔柔的姑娘便籃子一扔,抹著眼淚小步往家跑去。張止行站在原地,見那籃子里裝著的藥水從碗中散落出來,浸濕那泥土地,最后化作一灘印記,也只有嘆氣一聲,將那籃子收好,開門進(jìn)屋去。作者有話要說:再次感謝,鞠躬。第18章胡說八道十八村口老樹下,向來是張家村婦女們的閑聊之地。村里的婦人們?nèi)绾未緲阋矓[脫不了這個人類慣有的通病,這不,冬日的尾巴還未離開,一群閑下來的婦女們抓著一把小零食或者拿著一個正在納的鞋墊吃過早飯就晃悠晃悠走向村口老樹,開始自己看來是無傷大雅的聊天嘮嗑。“嘿,你們昨天看見了沒啊,那周家大姑娘大中午的挎著個籃子站在秀才夫子家門口?!?/br>村里這個嬸嬸見周家并沒有人來這跟她們嘮嗑,忍了忍還是忍不住跟眾人分享了這個八卦,“我沒看見,但我當(dāng)家的看見了,我當(dāng)家的昨天從田里回來路過秀才夫子門口,可不看見那周大姑娘站在門口嘛,我當(dāng)家的還說,那秀才夫子家估計沒人,門都是關(guān)著的,那大姑娘可是等了好久!”坐在老樹大石頭上正在納鞋墊的二丫她娘停了針腳抬頭對大家繼續(xù)說道,“你說這周家大姑娘是想干啥,怎么這么不講究的就站在人家門口,也不怕閑話啊。”“誰知道呢,指不定是看上了那秀才夫子呢?!?/br>第一個聊到這的嬸嬸也就是花嬸子心中早有猜測,見大家都順著自己話來,不由得把這猜測拋了出來,“你們別說,那秀才夫子年輕好看又有家底,看上也是正常的,別說那周家大姑娘,張丫頭她娘不是每天都往小學(xué)堂跑嗎?”那嬸嬸的話一出口,這閑聊的小團(tuán)體突然陷入一片安靜,眾人臉色不明,沒人肯答這話,“花嬸子你咋凈胡說!那張今生媳婦得天天送丫頭去學(xué)堂,可不得跑那邊,人周大姑娘說不定也是去找大柱子的!”鄉(xiāng)醫(yī)家的嬸嬸剛剛走到這老樹下就聽見花嬸嬸又在眾人面前張嘴說瞎話,本性耿直的她對著花嬸嬸就是一句反駁。鄉(xiāng)醫(yī)家嬸嬸年齡只比這些閑談的小嬸嬸們大上幾年,再加上自家當(dāng)家的是這張家村里唯一的大夫,眾人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唯恐惹了鄉(xiāng)醫(yī)家嬸嬸,戳到了她脾氣,那平日里頭疼腦熱到時候找到了鄉(xiāng)醫(yī)也不一定就能被接診。這鄉(xiāng)醫(yī)吧,可寵這嬸嬸呢,就算那嬸嬸沒生個兒子傳宗接代,也不見他有什么不樂意,之前有鄰人勸他去買個小丫頭養(yǎng)上幾年就收了生個兒子,可是被那鄉(xiāng)醫(yī)趕出了門,好幾個月見那鄰人也是每個好臉色。所以這鄉(xiāng)醫(yī)嬸嬸一說花嬸子,眾人不敢說上半句,連花嬸子也不敢懟上去。老樹下的閑談眼看著就進(jìn)行不下去了,鄉(xiāng)醫(yī)嬸嬸也覺得這群人吃飽了撐的,不愿在這多說幾句,便又轉(zhuǎn)身離去,留下面色不明的眾人。一句毫無根據(jù)的閑談,照理說生在老樹下,就該滅于老樹下。可,這次花嬸嬸的猜測,卻像是自己帶著這荒謬的根據(jù),長了手腳般在這這張家村里流竄開來。幾天過去,張家村看著面上平靜,一團(tuán)和氣,可實際上卻是連張止行都感到了一絲不對勁。張家丫頭好幾天都不曾來這小學(xué)堂上課了,也不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還是自己身體不舒服的緣故。前幾日看著還活蹦亂跳的小姑娘第二日就沒了蹤影,不打一聲招呼就直接不再來這小學(xué)堂上課。張止行看著那扇屏風(fēng)與隔出來的位置孤零零的立在那里,耳邊還是孩童們剛剛離開的有說有笑的聲音,兩相對比心里不知怎的就有些堵,他抬頭看向藏在房梁里處的允和,問道:“允和,你知道這小丫頭為什么不來這小學(xué)堂了嗎”允和這鬼這幾天也是當(dāng)?shù)氖殻髅魇莻€游魂,往日里整晚整晚飄在村子里,不說刻意,但村里的所有事情好歹也知道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