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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報告也是他找熟人幫忙從醫(yī)院復制出來的,“我……真的不知道?!?/br>“那我換個問題。”肖子賢意味不明的點了點頭,“你和徐新是什么關系?”“是他威脅我的!”劉安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慌亂的撲倒沙發(fā)邊,跪在肖子賢腿邊焦急的解釋,“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我是被威脅的,肖哥,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我……”完全不理睬劉安的辯解,肖子賢抓住劉安的失誤繼續(xù)問,“徐新威脅你什么?你有把柄握在他手里?”“知道這些很重要嗎?”劉安沮喪的垂下頭,他很清楚,紙包不住火,自己做出的事終歸是瞞不住這個人的。“很重要。這一串事件里,魏藍都可以算是受害者,如果不是因為你最初的行為,任務也不會演變成今天這個局面?!毙ぷ淤t拖起劉安的下巴,冷聲說,“他為此遭受的誤解,承受的非議,受到的傷,流過的血,我都會讓加害者十倍奉還?!?/br>那么冷的目光,那么冷的語氣,凍得劉安血液都涼透了,下巴被捏得生疼,身體因恐懼止不住的顫抖,“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這些了,還要我做什么?”聽到妥協(xié)的話語,肖子賢滿意的放開手,“這些怎么夠,我還要知道更多細節(jié)。”“呵。”當人的絕望到達極點,很容易做出偏激的事,尤其是劉安。他抬起頭,仰視著對方冷漠的目光,留戀的望著那張刀刻般線條剛毅冷峻的臉,唇角勾起不自然的笑意,悠悠開口,“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什么條件,接受范圍內(nèi)的可以考慮。”“跟我做一次,我就幫你。”一陣沉默之后,那個低沉的聲音冷漠的回答,“好。”第59章59欺詐都說養(yǎng)狗隨主人,魏藍是個很親切很討人喜歡的人,大皮貌似也是一樣,此刻大皮正搖著尾巴圍著孫學玲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逗得孫學玲心花怒放。“說不好今年過年,它的伙食會比咱們還好。”肖承安看著老婆笑成一朵花的臉,心底說不出的幸福,早知道她這么喜歡狗,也養(yǎng)一條就是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可不是每一條狗都有這么乖巧聽話又聰明,“你前段時間寄給我們的那個東西,是不是可以拿回去了?應該是證據(jù)之類的錄音吧?!?/br>“啊,對!我差點忘了?!蔽核{拿過那個被拆開的錄音筆,重新播放了一遍,“這是我申請CK制藥搜查令時,和宋局長的對話,現(xiàn)在CK制藥的事還不能曝光,所以這個東西還要再在您這里多保留一段時間,直到一切真相大白,這個東西才能起到作用?!?/br>魏藍說的話,肖承安完全能夠理解,他很欣慰兩個孩子都是如此出色,這個錄音確實沒必要太早拿出來,CK制藥的丑聞不曝光,拒絕開搜查令的動機就不足夠明確,這錄音提早爆出來反而會對魏藍自身不利,“那好,我就再多保存一陣子?!?/br>“肖叔,我想知道,肖哥醒過來之后的那段時間都在做什么呢?他也不和你們聯(lián)系的嗎?”肖承安回憶說,“他醒來在這里休養(yǎng)了幾天就走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打電話也不接,只有少數(shù)幾次給家里打電話報個平安,這點倒是比昏迷之前好了,以前就算消失半年也不和家里說一句。”說話間,難掩欣慰,“就是前幾天給我打的那次電話,說了些正事,這孩子太獨立,三十多年來,這算是第二次開口請求我?guī)兔Π??!?/br>“說了什么呢?”魏藍的好奇溢于言表。“他要借用我和徐岸的交情,讓我安排他和徐岸見個面,為了說服徐岸答應你潛入CK制藥的請求,還要求借用徐新協(xié)助行動,要知道徐新那孩子是隸屬于特種部隊的,哪那么容易私自調(diào)用?!?/br>這個人情真是欠大了,魏藍在心中吶喊,自己竟然口口聲聲說肖子賢把自己當棋子,這叫他怎么好意思面對啊。現(xiàn)在想來,肖子賢只不過是太了解自己的執(zhí)拗,為了不讓事態(tài)發(fā)展得更不可收拾,迫不得已放下架子來求人辦事,只為了滿足自己的任性要求。上帝!沒臉見他了。“聊什么呢,那么來勁,還想不想吃飯了?”孫學玲從廚房里探出頭來催促,“快來幫忙,下午還要包餃子準備年夜飯呢?!?/br>響應號召的兩個大男人擠在廚房里,反而讓效率變得更低,碗盤砸得叮當作響,蔬菜掉在地上發(fā)出稀里嘩啦的噪音,比戰(zhàn)場都混亂,但誰也沒有表示不滿,過年嘛,就要這樣熱熱鬧鬧才有氣氛。與其樂融融的一邊不同,空寂的房間里,從短暫昏迷中醒來的劉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出神,并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動不了,雙手被綁在床頭,遮擋著臉的枕頭歪垂在一邊,腿間一片濕粘,身后的疼痛撕心裂肺,就算不用看,他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凄慘。終歸還是不行嗎?不公平!為什么……要耍弄自己到這種程度。就在幾個小時前,當他竊喜于肖子賢的退讓時,肖子賢提出了奇怪的要求。“對著你我不確定能不能硬得起來,我也不想被你觸摸到,所以你必須綁住雙手遮住臉?!?/br>“可以。”劉安主動走進房間,扯破床單雙手奉上,“我自己綁不了,你幫我?!?/br>右手,然后是左手,就連綁繩子都是那么認真到刻板的程度,繩結那么整齊漂亮,劉安還沒看夠那雙手的動作,臉就被枕頭遮了起來,耳邊傳來低語聲。“我先去洗個澡。”“好啊?!眲残廊唤邮?,他不介意等待,反正已經(jīng)等了那么多年,也不差這十幾分鐘,而且,這個人的行為模式嚴謹?shù)搅钊擞X得不可思議,就好像吃飯必須坐端正,一只手必須扶著碗,摘下的眼鏡必須折好,鏡片向上與桌子邊緣水平放置,衣服,或者書本,按照大小和厚度順序排列,所以做那種事之前必須洗澡這個模式,也在情理之中。終于,水聲停止,腳步聲靠近,隨著柔軟床墊塌陷,劉安感到溫熱而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他沒想到肖子賢的方式竟然如此粗暴又直接,整個過程中他并沒有體會到任何快樂,有的只是疼痛,盡管在這疼痛之中仍然丟臉的攀上頂峰。這……根本就是懲罰,而且這樣的感受如此熟悉。當遮在臉上的枕頭被拿開時,劉安看到的并不是肖子賢,而是徐新。他不禁露出苦澀的笑意,因為他不想承認,在過程中,他已經(jīng)猜到了,可是當真相直接暴露在眼前的時候,還是讓人很難接受。不,不對,難以接受的也許并不是這個事實。為什么……在看到徐新那張掛滿汗珠卻神情冷漠的臉時,心會這么痛?那個總是帶著邪氣笑臉纏著自己威脅自己的家伙,也會露出如此疏遠的眼神嗎?“我還真沒想到你會對別人提出這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