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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了,這里只有我們,再不會有任何人進入我們的家?!?/br>只屬于你和我的家。第84章84舊案不同于以往的積極熱切,讓肖子賢有些不知該如何應對,這樣的魏藍,他從未見過。埋在那里的腦袋不停動作著,將其納入的口腔濕滑炙熱,肖子賢難耐的撫摸著魏藍的頭發(fā),這樣下去可不妙,說不定自己會先繳械投降。“別這么急,起來,讓我?guī)湍恪!崩_魏藍,肖子賢不容拒絕的封住對方的唇舌,如此溫暖又柔軟,發(fā)狠似的在其中掠奪翻攪,同時得到了來自對方前所未有的熱烈回應,肌膚緊貼傳達著彼此的體溫與脈搏的顫動,就像□□一樣滲透內(nèi)心,被其牢牢捕獲,“愛你……魏藍,我愛你?!?/br>不知是氣氛所驅,還是內(nèi)心的情感膨脹到了頂點,一直以來羞于啟齒的輕柔愛語如此順暢的脫口而出,肖子賢清晰地感受到懷里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即那雙不老實的手更加急切的在自己身上摸索,腰身不停扭動著挑戰(zhàn)肖子賢忍耐的極限。“哥……我喜歡你。”略帶沙啞的呢喃就像一把利刃割斷繃緊的神經(jīng),理智崩斷的聲音竟然如此清脆,什么是節(jié)制?什么是手下留情?都滾吧,滾得越遠越好,此刻不需要那些東西來束縛內(nèi)心的渴望,胸口劇烈的鼓動,和彼此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比什么都真實。柔韌有力的腰線,挺翹的雙臀,修長結實的大腿,掌心滑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傳來欣喜的顫抖,懷里的家伙今天出奇的敏感,僅僅是侵入都已經(jīng)讓彼此的身體激動得快要到達頂峰,野蠻的律動更是讓人無法保持沉默,喘息和輕哼交織在一起,直至迎來清晨的第一聲鳥鳴。幸好是休息日,魏藍一覺睡到下午兩點鐘,晃晃悠悠爬起來喝了口水,瞧見肖子賢衣帽整齊神清氣爽的坐在沙發(fā)一角看報紙,想說些什么,竟發(fā)現(xiàn)嗓子啞得發(fā)不出聲音。好好洗了個澡,把紅腫到快要麻木的地方好好清理一下,不過很顯然那里已經(jīng)被某人認真仔細的清理過了,并未感到太多不適。魏藍套上睡衣又游蕩回沙發(fā)邊躺了下來,腳丫子踹在肖子賢的腿上蹬來蹬去,“你說的找劉安要的情報是什么?。俊?/br>“捕蛇行動臨時換臥底的事并沒有那么單純,宋文杰本來就想把劉安換成你,但又找不到好借口,剛好劉安當了出頭鳥,通過他舅舅的關系施壓,讓宋文杰順水推舟的把你替換進去?!?/br>“宋局長?我應該和他沒什么私仇,為什么要針對我?”魏藍扭來扭曲都覺得躺的不舒服,干脆爬起來轉了個方向,頭枕在肖子賢的大腿上,這才消停。收起報紙,整齊疊好,端端正正放在茶幾一角,肖子賢用手指撥弄著魏藍翹起的發(fā)梢,目光含蓄而寵溺,“他需要扼殺掉你這個隱患,這不是因為你做了什么,而是因為他曾經(jīng)對你的父母做了什么。傳言都在說,是你父親親手開槍射殺了你母親,然后畏罪潛逃,你認為那個是真相嗎?”“我不信,記憶中爸媽感情非常好,吵架都不曾有過,我爸怎么可能開槍殺我媽?”“那個傳言就是宋文杰放出來的,曾經(jīng)魏叔是西區(qū)刑偵科科長,宋文杰當時還是副局長,因協(xié)助破獲了一起邪教集體殺人案而榮升局長,他所作的最大‘貢獻’,就是抓出了與邪/教有關聯(lián)的魏叔?!?/br>“怎么可能?”魏藍驚得彈坐起來,“我爸那么耿直,怎么可能和邪/教有關?”肖子賢按著魏藍的肩膀,又把亂動的人按回腿上,“聽我說。當時局里人都在猜測,認為宋文杰只是想趁你父母失蹤,在死無對證的情況下捏造事實強制結案,只是大家苦于沒有證據(jù)無可奈何。但是別忘了,我爸和魏叔曾經(jīng)是關系最親密的搭檔,我認為我爸應該對當時的事知道些什么,否則他不會對回到警局工作這件事敬而遠之。”“我爸曾經(jīng)給我講起過的版本,和宋文杰散布出來的有些不同,他說并不存在什么邪教,那天魏阿姨被歹徒挾持誤殺,魏叔憤怒之下?lián)魵⒘四敲跬?,所以被革職處分,離職后傷心欲絕的離開了這個城市,帶著魏阿姨的遺體一起……”“這個也不是真相。”魏藍打斷肖子賢的陳述,笑呵呵的問,“你們只知道我媽名字叫魏冬梅吧?是不是從沒有問過她是哪里人?”這個問題有些奇怪,從記事起,他就知道魏藍的母親叫魏冬梅,和父親魏晨相同的姓氏,因為魏冬梅是被魏家資助收養(yǎng)的孤兒,就算是改了姓也不稀奇,自家父母也是這么說,本以為只是個有趣的巧合,難道還另有隱情?肖子賢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我媽是改的姓,她從不對我談及她的出生地,我也從沒見過外公外婆,但我唯一記得的是,她原本姓呂,叫呂冬梅,那還是我小時候,有一次老爸喝醉了無意中說出來的?!?/br>魏藍拉過肖子賢的手臂,親昵的摟進懷里,溫暖的體溫如此讓人安心,“而且,還說了老媽是他在寧誠福利院認識的?!?/br>寧誠福利院?那不正是魏藍呆過的那一家福利院嗎?指腹輕掃過溫熱的耳廓,肖子賢大腦快速運轉,將劉安提供的情報和魏藍所說的線索結合在一起。“劉安說,當時發(fā)生了轟動一時的連續(xù)傷害事件,事情好像不太對勁,無法以正常結論定案,所以高層要求以邪教集體殺人作為幌子,真相被掩蓋了起來,不知幸或不幸,案件的中心人物,就是你的父母,也沒有被曝光出來?!?/br>“肖哥。大規(guī)模傷害事件,不得不被掩蓋的事實,出場人物有我的母親,而且她姓呂,當這些特殊條件結合在一起,你會聯(lián)想到什么?”“別亂猜?!?/br>捂住眼睛的大手那么溫柔,魏藍并不打算把它拉開,“我覺得那就是眾人不愿面對的真正的真相,那天呂敬對我說,我的五官有些熟悉。其實你仔細看,我,小維,還有呂敬,我們的五官或多或少都有些相似之處,我一直就在想,我們會不會來自同一個地方,我的身體里也留著那種怪物的血,所以就算被注射了那個東西,我也沒有死掉?!?/br>就算不想接受,也不得不去考慮這個猜測的可能性,肖子賢有足夠的理智讓自己摒除一切私心,客觀的對待這個言論,“你是懷疑當初的魏阿姨像呂敬那樣制造了sao亂嗎?”“確實有這樣的想法,如果這個猜測是真,那恐怕我媽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不存在老爸槍殺老媽的說法咯,曾經(jīng)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對我爸施壓了,他的腿傷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沒道理不知道真相,除非他一直都在欺騙我。”扶起魏藍,肖子賢拿出一套新衣服擺在魏藍身邊,“走吧,回家一趟,務必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