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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甜蜜,再結(jié)合他們聊話的內(nèi)容,羅軒瞬間明白為什么會冒出這段回憶,因為這是他們初次h的第二天早上。羅軒心里五味雜陳,他的腦海里甚至出現(xiàn)兩人h時的片段,斷斷續(xù)續(xù),但分外真切。“羅軒?”溫俊龍喊道,見他沒反應(yīng)伸手掐住他的臉頰。“疼疼疼,你給我放手!”溫俊龍放開手很自然地問道:“你剛才發(fā)什么愣?”自然得就像他剛才沒有故意掐他臉蛋一樣。羅軒臉黑了,什么跟什么嘛,當(dāng)初那個溫柔那個體貼又抱又哄還是被吻醒的,現(xiàn)在沒抱沒哄直接被掐醒了,待遇要不要差這么多。“一大早擺什么臉色?!睖乜↓埖馈?/br>羅軒撲上去想要掐他臉,溫俊龍反抗,兩人在床鋪上玩鬧了起來。“快起來,多大人了還這么幼稚。”“我幼稚?明明是你幼稚好嗎!”羅軒很是不服,攬過溫俊龍的臉在上面啃了一口。溫俊龍摸摸自己的臉頰,躺在一旁沒有說話。羅軒想到剛才看到的內(nèi)容,一翻身坐在溫俊龍腰上,笑著說道:“溫大爺,問您個事兒?!?/br>羅軒慢慢俯下身靠在溫俊龍耳邊,曖昧地說道:“溫大爺,您第一次和唐曉h的時候打算從前面進(jìn),還特矯情地說什么要看著他,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進(jìn)不去才乖乖換成從后面進(jìn),哈哈哈哈哈……你怎么這么可愛?。 ?/br>話一說完羅軒笑崩了,一想到溫俊龍當(dāng)時緊張又無措的樣子就覺得分外可愛,哪里像現(xiàn)在逮到人說干就干,再沒發(fā)生進(jìn)不去退出來翻了半天書再繼續(xù)的事情了。溫俊龍的臉黑了,這簡直是黑歷史有沒有,是他溫大爺一生中唯二的污點,還有一個污點是當(dāng)年跟唐曉求婚被拒絕。溫俊龍當(dāng)場就要發(fā)火,可是,不對!“你怎么會知道!”這么私密的事情唐曉是不可能對外講的。羅軒可是得意地扭了扭屁股,“溫大爺,想知道啊,求我啊!”溫俊龍眼疾手快按住羅軒壓在床上扯下他的褲子,光溜溜的屁股直面冰冷的空氣,羅軒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溫俊龍的手掌輕輕地拍拍他的屁股,威脅道:“你確定不說?”羅軒奮力掙扎各種拳打腳踢各種亂扭亂動,溫俊龍最后不得不整個人撲上來才壓得住他。兩人累的氣喘吁吁,溫俊龍翻了個身,讓羅軒躺在他身上,手在他的大白屁股上拍了兩下,“別鬧,快說是怎么回事兒,你是不是從哪里又得到什么線索了?”一談到這兒,羅軒露出得意的小樣兒,快樂又幸福。。“溫大爺,我是自己看到的,不對不能算看到的,回憶到的?夢到的?不知道,反正我就是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些片段?!?/br>溫俊龍驚得坐了起來,抓住羅軒的肩膀,“你說真的?你自己想起來的?”他臉上突然沒什么表情,羅軒再次見到他那張面癱臉,但他眼里透著緊張,認(rèn)真、又帶著幾分竊喜和期待。羅軒就在他的期待下,大笑著點了點頭,并說道:“而且我非常確定,我才是唐曉。那個家伙壓根就是個冒牌貨?!?/br>溫俊龍愣住了,整整三秒都處于腦袋空白狀態(tài),上次出現(xiàn)這種情況還是知道兩個寶貝出生的時候。羅軒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角,“溫大爺,回魂啦,高興壞了是不是???”羅軒整個人都要飄到云中,樂顛顛的。其實昨天黃炳文的話提醒了他,如果在校園的那次是幻覺,但這次卻是得到溫俊龍證實的,就算是幻覺也不可能一再出現(xiàn)。溫俊龍瘋了,他一把抱住羅軒將他狠狠地壓在床鋪上吻到他喘不過氣來,他緊緊地把羅軒抱在懷里,拼了命地把他揉進(jìn)身體里,他開始親吻羅軒的臉頰和耳畔。一大早本就受不住挑逗,羅軒面對他突然襲來的兇猛攻勢根本無力招架,只能連連求饒。“溫俊龍,溫大爺,我們不是應(yīng)該溫馨浪漫互述心事的嗎,怎么就變成這樣了?這畫風(fēng)不對啊,溫大爺。”溫俊龍的動手忽然又慢了下來,他把頭埋在羅軒胸口聲音沙啞地喊著羅軒的名字,他的聲音透過胸腔一聲聲地敲打在他心頭上,酥酥麻麻久久回蕩。他抱住溫俊龍的頭,手指摩挲著他的后頸,回應(yīng)溫俊龍的叫喚。這樣的溫俊龍他只在小寶病危時見過,甚至那次還看到他偷偷哭了,那次小寶才五六個月,受了風(fēng)寒,本就虛弱的身體承受不住高燒不止,病危通知書一張張地下,溫俊龍簽字的手從顫抖變得麻木,但晚上回家后卻躲在小寶的房間里偷偷哭了。而現(xiàn)在羅軒懷疑他的胸口是否也濕了一塊,只是不等他有機會檢查,溫俊龍就把他的衣服給扒了還扔在地上,遠(yuǎn)遠(yuǎn)的!“誒,等等。”溫俊龍臉部線條變得柔和有種深情的味道,偏偏又夾雜著原始的欲、望,特別勾、人特別性、感。羅軒捧著他的臉湊上去咬住他的下嘴唇,笑了。“溫大爺,小的伺候得如何???”溫俊龍回吻他,“勉強合格?!?/br>“才勉強合格啊,人家都好失望的說。”溫俊龍被他故意嗲嗲的樣子逗笑了,“來,我們現(xiàn)在來好好說說你的記憶,這是你第一次想起來嗎?”羅軒跟溫俊龍詳細(xì)地說了兩次回想過去的場景和內(nèi)容,如果是別的omega,可能會將這件事瞞著直到證據(jù)確鑿時才會攤牌,但按照羅軒寫的思維,直覺這種孤軍奮戰(zhàn)的作死行為中間肯定會冒出很多意外,尤其是跟alpha缺少溝通和信任,分分鐘就是要拆伙的節(jié)奏。當(dāng)然,他跟溫俊龍?zhí)拱走€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知道不管真相是怎樣,溫俊龍只會更加離不開他。溫俊龍聽完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看在你那么坦白的份上,我也跟你分享我的一個懷疑。”羅軒拉長這臉道:“如果你不信任我,咱們現(xiàn)在就拆伙,立刻,馬上,毫不猶豫地?!?/br>溫俊龍笑道:“我懷疑你這兩次回憶的內(nèi)容,說不定是雙胞胎的心靈感應(yīng)。”“口胡!”羅軒含淚指責(zé)道。“好了好了,說正經(jīng)的?!睖乜↓埨^被子將羅軒包裹住,“我懷疑那個唐曉是假的,至少不是我當(dāng)初認(rèn)識的那個唐曉?!?/br>“理由?”“兩點。第一,他昨天過生日。”羅軒眼睛亮了起來。“第二,他說當(dāng)年五月份失蹤是碰上了連天野還被標(biāo)記了,但是連天野跟他幾乎是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