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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醬料鋪?zhàn)?,孟廣慶把調(diào)料讓李虎拎著,結(jié)果李虎像狗似的聞了一路,一邊聞一邊打噴嚏,李龍和孟廣慶都不好意思和他并排走。離李二的豬rou攤兒不到兩百米,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忽然攔住了哥仨的去路,上下打量了一下孟廣慶,牙疼似的開了口,“喲?這不是孟家的小子嗎?穿的人模狗樣的還有錢逛街了!你娘真是本事啊,帶著你這個拖油瓶還能找到下家,勾搭有一陣子了吧,哈哈哈,我爹說……哎呦!找死,敢打老子,哎呦……”李龍、李虎外加短胳膊短腿的孟廣慶,三個人沒等這個少年笑完就沖了上去,抱胳膊抱腿的按倒這個嘴賤找揍的少年一頓捶,孟廣慶后來捶不動了,覺得自己的小拳頭沒什么威力,大街上又找不到什么得心應(yīng)手的家什,猶豫了一下干脆上嘴咬,得哪兒咬哪兒,少年吃不住疼猛掙扎,帶動著孟廣慶的小腦袋跟著前后左右的晃,臨了架打完了,少年爬起來跑了,孟廣慶也暈了。“哥,我覺得惡心,你背我?!泵蠌V慶蔫頭耷拉腦的,覺得天也轉(zhuǎn)地也轉(zhuǎn)。“行,哥背你。老二你托一把,剛才揍那孫子還真挺費(fèi)勁!”李龍蹲在地上呲牙咧嘴的說。今天的戰(zhàn)況有點(diǎn)慘,李龍的眼眶上挨了一拳,這時候開始有些發(fā)青,李虎顴骨上挨了一拳,紅紅的像是打了腮紅,可惜只有一邊。哥仨鼻青臉腫的回了rou攤兒,李成奎還挺得意,“嘿嘿,好小子們!爹這兒還剩點(diǎn)兒rou,今兒不賣了,回去給我三個兒子加菜,真不錯,下回碰上這樣的就狠狠的揍,他爹也不是好東西,不用怕,要是他們家找過來爹頂著!走嘞,兒子們,回去你們多吃點(diǎn)兒,打架好有力氣!”剛才的事情李成奎都看見了,因為說怪話的是個少年,他有火也不好發(fā)作,這時候就很高興自家的三個小子不是軟蛋。收了攤兒,李成奎接過李龍背后的孟廣慶抱著,爺幾個興高采烈地回了家。到家以后他娘可嚇壞了,孟廣慶干脆把手上的傷也賴到了那個少年身上,一家人同仇敵愾的罵了半天那個原來和孟廣慶同村的少年,他娘也忘了要哥仨背功課的事兒,交給幾個孩子一小筐炒栗子就去生火準(zhǔn)備做飯了。“娘,我以后不會讓人在背后說你?!泵蠌V慶含著栗子rou,趴在他娘的后背上很輕很輕的說。他娘生火的動作頓了一下,拿袖子在眼睛上擦了一把,沒說話。這時候李龍和李虎進(jìn)來了,悶聲悶氣的說,“娘,您放心,以后誰要是再欺負(fù)你們,我們就揍他!娘,您到哪兒都不用怕!”“娘什么時候怕過,娘到哪兒都不怕,腰桿挺得直直的,娘有三個兒子呢!行了,把這個癩皮狗給我領(lǐng)出去,他趴在我背上我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他娘一轉(zhuǎn)身把背上的孟廣慶遞給門口的哥倆,借著空兒把臉上的眼淚一把擦干了,回頭笑著把哥仨趕到了廚房外面。李成奎蹲在院子里給兔子扒皮,廚房里的話他都聽見了,五大三粗的漢子看看廚房里忙著做飯的媳婦,望望院子里跑來跑去的三個兒子,心里覺得軟軟的,像棉花一樣。5、親戚孟廣慶不愿意吃他娘做的白水煮rou,搬了個小凳子坐在廚房門口指揮,每說一句話的前綴都是‘書上說’,他發(fā)現(xiàn)這樣比較好用,他娘就算嫌麻煩也都照辦了。他娘倒不是不認(rèn)識這些香料,可是明顯不太會用,放多放少的都要旁邊的這個五寸釘來決定。五寸釘說晚上要吃紅燒兔rou,他娘聽都沒聽過,門外的李成奎倒是樂得直拍手,說這道菜他在給城里醉仙樓送rou的時候聽那些有頭有臉的客人們點(diǎn)過,他在后廚偷偷看了,油汪汪的看著可香了。“娘,把爹帶回來的rou切方塊,別切那么大,行了,兔rou焯一下水……”孟廣慶坐在板凳上剝蒜,一邊剝一邊指揮他娘。熬糖的過程五寸釘信不著他娘,夠不到鍋臺就干脆站在了鍋臺上,他娘在后面一直摟著他的腰,很怕兔rou沒吃成倒先把自家兒子燉了。孟廣慶把兔rou和豬rou燉在了一起,兔rou比較好熟,孟廣慶指揮他娘大火收湯放鹽的時候,李龍和李虎哥倆圍著鍋臺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每人得了一塊兔rou,李龍咬了一小口趕忙送到孟廣慶嘴邊,“三兒,你嘗嘗,真好吃!”孟廣慶就著他大哥的手咬了一口,“一會兒收完湯更好吃,現(xiàn)在鹽還都浮在表面呢。哥,把這碗蒜瓣扔鍋里去,熟了可香了?!?/br>他哥把蒜撒到鍋里,回身把他抱了出來,“別老在廚房呆著,嗆著你?!?/br>“大龍啊,你別老是抱他,讓他自己走?!彼镎谂赃叺脑钛勖χ贿叞醇依镂宕玑?shù)姆椒ǔ窗撞?,一邊回頭說有些弟控趨向的大兒子。“三兒不沉?!崩铨堃稽c(diǎn)兒沒有放下的意思,一直把孟廣慶抱到了東屋正房里。他們家的正房里搭的是炕,地上有個小爐子專門燒炕用,現(xiàn)在正燃著火,里面的劈柴劈啪作響,上面的水壺咕嘟咕嘟的冒著蒸汽。天氣越來越冷,他娘進(jìn)屋把炕桌搬到了炕上,李虎拽了個他娘新做的小被子給孟廣慶蓋到腿上,自己也把腳丫子伸到了被里。李成奎從門外帶著一身寒氣進(jìn)了屋,呵了一口氣,屋里憑空出現(xiàn)了好大一團(tuán)白霧,“這屋里也冷啦,過幾天我得進(jìn)山去燒點(diǎn)炭,街上賣的炭又貴又不好。”“爹,我也去!”孟廣慶沒見過怎么燒炭,而且也很想看看這里的山。李成奎脫鞋上了炕,把自己的一雙大腳也想往被子里送,哥倆趕緊帶著被子挪地方,“爹,您再找個東西去,您的腳丫子臭死了!”李成奎低頭自己聞了聞,然后不動聲色的把腳盤在了腿下面,又扯過自己的舊棉襖蓋上,這才笑瞇瞇的揉了揉孟廣慶的滿腦袋稻草,“進(jìn)山燒炭冷颼颼的你去干什么,山上現(xiàn)在光禿禿的,什么果子也沒有。在家和哥哥們好好玩,回來爹給你們弄個兔籠子,在集上買幾只養(yǎng)著,省得我們?nèi)齼簽閭€兔子還硌破手?!?/br>“小聲點(diǎn)兒,爹,我娘以為打架時候弄的呢,您別給三兒說漏了?!崩罨⒖戳舜巴庖谎郏÷暤母疃f。“哦,我知道了。誒?門外有人來了,大龍,出去開門,好像是你大舅舅,三兒,過來,和爹一起迎迎去?!崩畛煽泵诺拇┬掀拍锛矣H戚第一次上門,讓這個打了多年光棍兒的男人莫名有些緊張。等到李二抱著孟廣慶走到門口的時候,孟懷熙的大舅已經(jīng)走進(jìn)來了,這是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男人,身上的棉袍半新不舊的,挺瘦。“快叫大舅,這孩子,怎么不叫人?!彼飶膹N房里出來了,一邊走一邊接過了孟廣慶。“大舅?!泵蠌V慶環(huán)著他娘的脖子很乖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