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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家?他們家底下還有十好幾個小子呢?!?/br>“哦,我明白了,大姨夫這是拼了,拼好了,表姐和表哥也就名正言順了,拼得不好,女兒也省得在外面受苦了,對不對?”“差不多,不過沒有拼不好的可能,程安我說不好,大舅和大舅母不是那樣的人?!崩顟盐鯎u著扇子一晃一晃的往自家客棧走,之前他們和劉全約定了在那里吃飯。“那萬一要是大舅和大舅母生氣兒子挨了打怎么辦?寧可不要臉面了,魚死網(wǎng)破怎么辦?”李龍從最好的想到了最壞的。李懷熙笑笑,“程安要是連這點擔當都沒有,嚴櫻也就應該死心了,這樣的人早晚會變心,與其受苦一輩子,還不如青燈古佛的出家去,來世還能修個好男人?!?/br>“那程家要是現(xiàn)在答應了,將來把火發(fā)在嚴櫻身上怎么辦?”“你看大姨夫是好惹的?嚴禮是好惹的?”李懷熙看看李龍,不知道大哥怎么這么不開竅。李龍被弟弟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一會兒就坦然了,自家三兒生了一顆七竅玲瓏心,他這顆凡人的心是沒法比的。南大街離李懷熙的同??蜅>嚯x有些遠,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這個時候早就過了一般人家的飯時,可李懷熙依舊慢悠悠的走著,他夏天不坐轎子,嫌里面憋悶。李懷熙不急,他又到了苦夏的時候,一天不吃飯他也不覺得餓。李龍知道弟弟這個毛病,他自己饑腸轆轆的也沒辦法,只能陪著,遇上路邊的小吃攤子就跑過去補充一點,他留著肚子不敢多吃,因為李懷熙說他客棧的廚子做菜的手藝非常不錯。出了南大街,路上越來越繁華起來,李懷熙迎面碰上了幾個余川書院的同窗,寒暄過后,幾個同窗說他們正打算去找地方喝酒,李懷熙看看他們的穿戴,心下了然,又玩笑了幾句就打算各走各路了,這種事情他參加不了,也不想?yún)⒓?,之前下山他也遇到過這種事情,大家都是各走各路。然而,他剛想走,旁邊一個店鋪里走出來一個人,正是一身風流公子打扮的孔凡秋,兩邊人誰都不好立刻就走了,于是都停下來等著和他再寒暄一遍。孔凡秋搖著扇子走了過來,故作熱絡的和幾個同窗打招呼,“你們?nèi)ズ染埔膊唤猩衔遥€好我在里面看到了你們,要不然我一個人去,有多無趣。”他這個人平時恃才自傲,人緣并不好,這樣一番話說出來之后那幾個同窗的臉色都有些奇怪,不過孔凡秋渾然不覺,裝作剛看見李懷熙的樣子大聲說,“這不是我們的院首嗎?李懷熙,怎么樣?難道你也要一起去?恐怕你還不能喝酒吧,得喝奶,哈哈……”李龍聽得皺眉,眼前這個人看起來還真是欠揍,依著弟弟原來的脾氣肯定得打他一頓,李龍暗地里握緊了拳頭,計劃李懷熙一出手他就撲過去把這個家伙按倒,他身手不行,可是一般人的力氣可是不及他。誰知李懷熙只是微微一笑,彬彬有禮的說,“孔兄說笑了,我還未及弱冠,當然不能喝酒,不過我也不喝奶,我既請不起奶娘又沒有奶羊,哪里有奶可以喝呢?孔兄大戶人家出身,恐怕在我這個年紀還是養(yǎng)著奶娘的,難怪皮膚這么白里透紅的。哎,咱們書院就我這么一個小孩子,也不照顧我,午飯供的竟是酸梅湯,我覺得糖好像放少了,有點酸,我喝不慣,倒應該對了孔兄的口味,我看你中午一定是沒少喝,這到了晚上還這樣酸氣撲鼻的。孔兄特意等在這里的吧,以后想要和同窗喝酒,不用裝出偶遇的樣子,現(xiàn)在天氣憋悶,你看你在屋里等的衣服都濕了,何必呢,大家同窗一場,都明白的?!?/br>“你,我這是天氣熱,”孔凡秋被氣得七竅生煙,猛扇了幾下扇子,公子氣度一下子就沒了,“李懷熙,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快,你今年為何不下場一試,我們也好再見個高低?”“高低已現(xiàn),我又何必下場呢?”李懷熙也啪的一下打開了扇子,不過他不扇,而是像剛才一樣的遮住了半邊臉,一雙鳳眼笑得成了狐貍眼,這個孔凡秋這場科舉多半會中舉,現(xiàn)在不好好擠兌一下,明年可能就沒機會了。孔凡秋一口氣被噎在了喉嚨里,啪的一攏扇子,還要再說什么,旁邊的幾位同窗趕緊把他拉走了,雖然誰也不太愿意和他一起喝酒聽他說酸話,可總比看著他在大街上丟讀書人的臉要強,二十歲的擠兌十一歲的還輸了,他們都替他不好意思。李懷熙悠哉的走在街上,他敢肯定孔大少今晚會喝個酩酊大醉,但那已經(jīng)不關(guān)他的事了。李龍走在他身后,覺得如今成了秀才的弟弟更可怕了,贏得兵不血刃,不過他認為那個人純粹自找,長這么大,他就沒見弟弟吃虧過。48、第四十八章六月二十休沐,李懷熙陪著李龍和他的三個同窗在余川城里玩了一天,嚴禮沒有跟他們一起,李懷熙也沒去找,知道他沒有這個空閑。三天之后,嚴禮上山來找李懷熙,李懷熙以為他是來告別的,結(jié)果嚴禮苦著臉說,“我爹前兩天就押著程安回錦縣了,可我姐還在這兒,得等身體好一些以后再回去,我留在這兒照顧她?!?/br>“你一個人?”“不,我爹請了一個婆子,我不過是偶爾買個藥而已。我爹,哎,可惜他的一片苦心了,我姐全不明白,這兩天又哭又鬧的,煩死我了?!眹蓝Y一邊訴苦,一邊拿起李懷熙的扇子扇了扇,扇了兩下之后,看了一眼扇面,又放下了。李懷熙的扇面上是林易辰臨摹的一首酸不拉嘰的情詩,嚴禮沒看清落款,以為是李懷熙隨手寫著玩的,李懷熙看嚴禮的表情也知道嚴禮沒看出什么,于是笑著收了扇子,轉(zhuǎn)頭寬慰嚴禮,“等事情完了她就明白了,你別和她生氣了,畢竟是你jiejie,以后還要靠你顧著她的?!?/br>“現(xiàn)在哪是我和她生氣啊,現(xiàn)在是她和我們生氣,在她眼里,咱們?nèi)际氰F石心腸的惡人,我爹是,我是,連你和大龍也不是好東西,因為你們都沒給程安求情。沒見識的女人!”嚴禮氣得拿起劉全的蒲扇接著扇。李懷熙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也不介意,笑著拉起嚴禮,“得了,表哥,別氣這些了。過來看看我的畫,我知道你畫的好,快給我指點一二,我最近在書院里正跟著教授學畫呢,可是你看我這個,畫虎就像貓,雄雞就變鵪鶉,上好的紙浪費了一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