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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他接著啰嗦,“把窗戶關(guān)上,一會兒著了風(fēng)要吐的?!?/br>“啰嗦!”李懷熙大喊一聲,啪的一下關(guān)上了窗戶,馬車外面?zhèn)鱽砝罨⒌男β?,后來笑聲小了,李懷熙打開窗戶看了一眼,李虎也上了馬車走遠(yuǎn)了。雪天路滑,馬車不緊不慢的走著,林易辰伸手又把李懷熙攬在了懷里,低下頭看著他緋紅的小臉問,“難受嗎?”李懷熙搖搖頭,把林易辰的手指放在自己太陽xue上,閉著眼睛享受總督大人的按摩,“只是有些頭暈,管事們說飄香樓的三十年陳釀沒勁兒,后來往里面勾兌了一些烈酒,要不然三爺爺也不至于喝醉了?!?/br>“給那一幫老粗點三十年陳釀就是暴斂天物,你一開始就應(yīng)該給他們上燒刀子!”林易辰說著,笑著低頭吻了一下李懷熙光潔的腦門。“呵呵,的確如此?!崩顟盐蹼m然喝得頭暈,不過興致很好,笑著應(yīng)了一聲,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裹著大斗篷不說話了,陳釀勾兌烈酒的結(jié)果就是后勁兒大,剛才還不覺得什么,馬車動起來以后就有些難受了。兩個人回到府衙以后,林易辰安排人去給李懷熙準(zhǔn)備醒酒湯,小廝抬來準(zhǔn)備好的熱水給李懷熙沐浴用,林易辰轉(zhuǎn)了一圈嫌屋里冷,又讓人搬進(jìn)來兩個炭爐。李懷熙懶洋洋地靠在榻上喝茶,看著忙來忙去吆五喝六的林易辰微笑,這人嘴上的燎泡起了一茬又一茬,說話的時候總是半張著嘴,生怕崩開了傷口,樣子有些滑稽。這些天李懷熙旁敲側(cè)擊地問過林易辰上火的原因,可惜沒問出什么來。原來他想著可能是林易辰這個二品總督太年輕,官場上受了明里暗里的擠兌憋的,可后來想想又不像,林易辰向來是個人精,這官兒當(dāng)?shù)秒m然稱不上順風(fēng)順?biāo)?,不過倒也不至于憋出這滿嘴的燎泡,后來他偷偷問過一直跟著林易辰的師爺,證實林易辰在官場上的確混得不錯,于是這種猜測也就不成立了。后來李懷熙又去拜訪了林老太太,得到的答復(fù)是林家后院一切安好,林家也沒什么賴著不走的表小姐未婚妻一類,林老太爺態(tài)度也有所軟化,還讓他放心備考,來年高中狀元。窗外雪花飛舞紅梅飄香,李懷熙端著茶杯,看著忙來忙去不肯安穩(wěn)下來的林易辰奇怪,越來越覺得林大人這燎泡起得蹊蹺。這時小廝們已經(jīng)把旁邊凈室里的浴桶放滿了水,李懷熙一揮手讓伺候的下人們都出去了,林易辰果然也一如既往的忽然沒了影蹤。李懷熙望望浴室里升騰起來的熱氣和床上大紅的帷幔,想想最近夜里旁邊那個一直裝‘挺尸’的人,無奈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起身到梳妝臺里拿了一個小瓷瓶放在床頭暗格中,對著門外一笑,轉(zhuǎn)身進(jìn)了凈房。林易辰心不在焉的在書房看了一會兒書,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以后,小心翼翼地端著醒酒湯回到了房間。房間里只亮著一盞紅色紗燈,李懷熙已經(jīng)上床了,大紅錦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臉朝里躺著,呼吸平穩(wěn),看起來像是睡著了。林易辰暗暗松了一口氣,端著湯裝模作樣的小聲嘟噥了一句,“醒酒湯還沒喝呢,怎么就睡了?”“我不睡你敢進(jìn)來嗎?”李懷熙翻了個身,一雙鳳眼清清亮亮的,不帶一絲困頓的神色,睨了一眼坐在床邊的林易辰,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聲。林易辰嚇了一跳,端著湯碗的手一抖,差點兒把持不住,他沒想到本來這個時候早就應(yīng)該睡著了的李懷熙竟然還醒著,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李懷熙被林易辰這副樣子逗樂了,斜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支撐腦袋,笑著沖林易辰手里的湯碗一揚下巴,“府里的丫鬟婆子集體罷工了不成?要勞煩你這個二品總督親自給我端湯遞水的,你這活兒倒是輕省,剛才我想找個人給我擦背怎么不見你獻(xiàn)殷勤?”“我剛才去外邊看了一會兒公文,”林易辰緩過神來,笑著把湯碗放在一邊,伸手抓起一縷李懷熙垂在枕榻上半干的頭發(fā),放在鼻子下輕輕嗅著,“丫鬟婆子哪兒敢著你的邊兒啊,你這兒剛出水,妖氣正盛的時候誰敢進(jìn)來?!被你勾了魂魄都沒處喊冤去?!?/br>“你呢?你也怕我勾了你的魂?”李懷熙斜著看了一眼林易辰,伸出一只赤裸的手臂,抓住林易辰的手放在了自己臉上。林易辰不敢看李懷熙的眼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體,摸著李懷熙滑膩的臉蛋兒,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感覺。這些年他一直給李懷熙進(jìn)補(bǔ),猴腦燕窩各種補(bǔ)品不限量,跟大白菜似的給李懷熙吃,如今看來好像有點兒補(bǔ)過了,他沒摸過別人,但書里說的‘膚若凝脂’的境界他是知道的,凝脂他也摸過,跟手下的肌膚相比,細(xì)滑程度一樣,可沒這么有彈性,而且也沒這么軟!“那個,那個你先起來把醒酒湯喝了吧,涼了就不好喝了?!绷忠壮绞栈厥?,一只手撩起袍子遮了一下自己下身,另一只手打算去端湯。“熱著也不好喝!”李懷熙皺著眉壓住了他端湯的手,“讓人端走,聞著就泛酸!”“只是加了一點兒醋而已,喝一些,省得明天早上頭疼,你這長身體呢,小小年紀(jì)……”“你這是要給我當(dāng)?shù)??!”李懷熙打斷了林易辰的喋喋不休,忽的一下坐了起來,身上的錦被滑到腰上,被李懷熙一把甩開,勻稱而修長的身體不著寸縷,跪坐著把林易辰的腦袋扳向自己,一雙勾魂攝魄的丹鳳眼瞪成了杏核眼,逼著左顧右盼的林易辰看向了自己。林易辰被眼前的一大片白晃得暈頭轉(zhuǎn)向,眨巴了兩下眼睛又找到了焦距,可惜這焦距依然不正,兩個靶心紅艷艷的,更讓他頭暈了,李懷熙的問話他也沒聽清,傻乎乎的一陣‘啊?啊,爹……’。李懷熙看著他這個傻樣知道是沒指望了,干脆胳膊一伸把傻總督摟到了床上(摟草打兔子的‘摟’音),三下兩下就把林易辰扒了個干凈!趁著林易辰暈暈乎乎,李懷熙趕緊把床頭暗格里藏好的膏藥在手里溫了溫,低頭看看林易辰的‘爛嘴’,李懷熙有些嫌棄,不過為了達(dá)成所愿,李懷熙把眼一閉、心一橫,還是低頭吻了上去,手下不停,一只手在林易辰身上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另一只手黏糊糊的就把膏藥涂在了林易辰后庭xue上了。林易辰‘茹素’多日,乍一開葷有些不知東南西北,及至感到后面一疼才發(fā)覺大事不妙,三魂七魄一一回到身上,沒等徹底清醒,早已氣得七竅生煙!——身上爬著一只自家養(yǎng)的號稱來報恩的白狐貍,一根粉嘟嘟的物事已經(jīng)趾高氣昂的準(zhǔn)備入巷了!這還了得?!“你、你這是要在上邊?!”林易辰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是啊,你不愿意?!”李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