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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想第二天林易辰就給他來了個措手不及!時隔幾日,李懷熙想起當時的情景依然忍不住要氣血上涌,本該坐鎮(zhèn)余川的林總督和現(xiàn)在一樣,坦然的裹著他的被子,在晃晃蕩蕩的馬車里睡得萬事無憂心安理得,唯一不同的就是現(xiàn)在是在盛京的床上,而當時是在進京的路上!對這個‘色令智昏’的總督大人,李懷熙當時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一腳把他踹回余川去,無旨入京是大罪,李懷熙懷疑林易辰是縱欲過度燒壞神經(jīng)才干出這樣的蠢事兒,當時忍了半天才沒拿出刀來劈開林易辰的腦子看看。不過還好總督大人也不是真那么不靠譜,被李懷熙打醒之后,睡眼惺忪、裝模作樣、故作無知地抱怨半天,最終在惹得李懷熙徹底炸毛之前嬉笑著說了實話——他在鄉(xiāng)試放榜之后就做好了隨行的打算,趕在年前上了則子,光明正大的表明了是因私入京,當今圣上也批了,時間又是趕在過年的休沐中,所以沒人會砍他腦袋。林易辰最后拿出的吏部批文讓李懷熙把心放回了原位,不過即便如此,李懷熙聽了林易辰的解釋也依然不高興,只聽過金榜題名以后攀高枝兒拋妻棄子的,可還沒見過誰上京趕考還帶著家眷的,而且這個家眷還不是一般的家眷,是堂堂當朝二品六府總督!林易辰的這個行為讓李懷熙無奈了,隱藏在林易辰英俊陽剛外皮之下的就是一個敗家娘們兒的芯兒,絕對是個不上抬筐的玩意!可能是這兩年李懷熙身邊越來越多的追求者激發(fā)了總督大人強烈的占有欲,早前兩個人分居兩地時那種十天半個月才寫一份‘慰問信’的灑脫不羈忽然全不見了蹤影,如今林縣官兒變成了林總督,官兒升了,心眼兒卻變小了,拈酸吃醋發(fā)神經(jīng)的事兒一件接著一件,李懷熙有時候覺得煩,也發(fā)脾氣,不過有時候他會算上自己前世活過的年數(shù),認為自己才是老牛吃了嫩草,所以有些事也會對林易辰采取包容的態(tài)度。林易辰如今這種‘千里追夫’的行為有些不上臺面,小里小氣的帶著三分可憐、三分無賴還有幾分霸道,李懷熙雖然生氣,但到底為那三分可憐打動了,原諒了林易辰這回先斬后奏,不過就是昭告天下兩個人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罷了,反正對于兩個人的關(guān)系,李懷熙自己也沒想過要一直藏著掖著,李懷熙對此表示理解。不過理解不代表著高興,錦縣離盛京一千三百多里,途中經(jīng)過大河山川無數(shù),李懷熙原本對這次赴京趕考之旅充滿期待,幻想了無數(shù)精彩紛呈的劇情,可二品總督的隨行護送讓他的這些幻想全部成了泡影,漫漫長路最終變得極其無聊,沒有攔路搶劫的土匪、沒有路見不平的大俠、沒有賣身葬父的美女、沒有俊秀多病的潦倒書生、沒有精怪、沒有神仙……什么都沒有!李懷熙這一千多里走得順風(fēng)順水,除了見識沿途州縣官員五花八門的圓滑奉承,他什么狗血也沒遇到!這一路,林易辰的大張旗鼓親力親為讓李懷熙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月十三他們到盛京時這火氣也沒消,不光沒消,反而更加旺盛起來。兩個人共同出錢置辦的宅院掛了一個‘林府’的牌匾,李懷熙下車時抬頭看了一眼,一聲沒吭,撥開下人過來攙扶的手,抬起一腳就把紅木的下馬凳踢飛了。隨后下車的林易辰也抬頭看見了門上的牌匾,摸摸自己脖子,又看看散落在墻角的紅木碎片,抓過來一個管事叮囑一番,第二天門上‘林府’的牌匾悄然換成了‘李府’。這兩天林易辰一直做小伏低的擺出誠懇認錯的樣子,不過卻絕口不提回余川的事兒,李懷熙也不趕他了,他知道趕也趕不走。慢慢的,李懷熙的氣也消了,林易辰為人雖然無賴又jian猾,可是對李懷熙卻是一心一意,李懷熙不是自高自大的人,但也從不妄自菲薄,他知道自己值得林易辰對他的好。如今兩個人生米早已煮成熟飯,水乳膠融之后的情意更是刻到了骨子里,李懷熙雖然生氣林易辰?jīng)]出息的樣子像塊狗皮膏藥,但也是真拿這樣的林易辰?jīng)]有辦法,他舍不得林易辰受一點兒委屈,林易辰愛他刻骨,他愛林易辰入髓。李懷熙拽了兩下林易辰身上的被子,半夢半醒中的人還有一點兒良心,翻了一個身,撩起被子兜頭罩尾地把心上人摟在了懷里。被子里倒是暖和,可林易辰摟得太緊,李懷熙被捂得上不來氣兒,泥鰍似的連拱了好幾下才掙出來。外面依舊鞭炮不停,林易辰開始做睜眼之前最后的掙扎,閉合的眼瞼下面兩只眼珠嘰里咕嚕的亂轉(zhuǎn),呼吸也加快了。李懷熙一邊想著心事一邊靜等著林易辰自己掙脫夢境,離家之前,他去拜訪過自己的先生,吃了最后一顆定心丸。云隱先生說他這次只要能沒病沒災(zāi)地順利入場,那一定能夠一舉奪魁,這不光是因為他自己的實力,還有他多年積累的聲望,大周第一神童、當年的院首、北六府的解元,戰(zhàn)亂剛平的時候朝廷需要一個振奮人心的契機,如果能有人連中三元的話,皇帝的恩科就算是沒白開!除此之外,云隱先生還給李懷熙惡補了一番權(quán)謀陰私的知識。當今圣上雖然平定了叛亂,但是朝堂上并不太平,沒有參與叛亂的幾個重臣如今上竄下跳,在朝堂上拉幫結(jié)派,,皇帝需要李懷熙這樣一樣無根無派的能臣收為己用,作為交換,勢必會給他鋪一條坦途讓他上位。李懷熙這些年做過幾件大事云隱先生都知道,當初太子出巡時和李懷熙說過的話李懷熙也向云隱先生轉(zhuǎn)述過,按照云隱先生的分析,這狀元的名頭李懷熙是拿定了。既然皇帝要用李懷熙,短期內(nèi)就必定不會放他出京,而且按照慣例,前三甲都要如翰林院供職三年,林易辰的總督任期還有四年,這些天李懷熙把林易辰的心思猜了個七八分,這貨不是個責(zé)任心強的,又善鉆營,這次來京帶來了大量的金銀珠寶,恐怕又存了買官賣官的心思。李懷熙倒不反對他這樣做,不過這錢究竟要花在誰身上還要考慮考慮,盛京官場水深無比,李懷熙算計著要想個一勞永逸的方法,能不花錢才是最好的……林易辰最終還是被外面的一聲炸響震醒了,他不曉得身邊的小狐貍一早上睜眼過了多少九轉(zhuǎn)十八彎的心思,也絲毫不在意李懷熙對他的嫌棄,睜開眼睛像往常一樣美得像根迎風(fēng)搖曳的狗尾巴草,把搭在李懷熙腰上的胳膊收了收,笑嘻嘻地在李懷熙嘴上親了一大口。李懷熙皺著眉,無比嫌棄臭烘烘的‘早安吻’,礙于這個早安吻是林易辰給他的,屏住呼吸還是忍了,可惜林易辰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