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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屑于用自身武力去解決問題了。李懷熙也沒興趣做那種舌戰(zhàn)群儒的精英諸葛亮,沒那個必要,浪費口舌。掀起這番風浪的人不會不知道李懷熙是否作弊,他們的目的就是想打擊李懷熙而已,是非黑白都不重要,讓他臊得不敢出門、不敢入仕,進而再抹黑林易辰,這樣就行了。事實上,這種手段不算低劣,因為天下的文人皆愛面子,‘人言可畏’這四個字也真的能逼死人。李懷熙這邊鬧出的動靜太大,坐在皇宮里的仁武皇帝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不過皇帝并沒有派人來驅(qū)趕這些聚眾鬧事的舉人,各個衙門口也都沒有人過來干預。李懷熙估計皇帝是懷著萬分期待的心情在關(guān)注著事件的發(fā)展,每天徘徊在李府門外的販夫走卒比往常多了一倍,各家的耳目應該全都到齊了,李懷熙不相信這里面沒有皇帝佬兒的人。李懷熙前世的時候窮過,所以對窮人的心思十分明了,一般的窮鬼都有個共性,那就是看誰的銀子都覺得眼熱,都想想方設(shè)法的搶過來,當然,不同的窮人搶錢的方式各有不同,不聰明的用純粹的武力,聰明的就要想些其它的辦法。在李懷熙眼里,如今剛剛打完大仗的仁武皇帝就是一個四處欠債、貨真價實的窮鬼,所以這當口皇座上面的那個如此作為他也看得很清楚,無非就是巴不得讓他把事情鬧大,然后就此趁機再殺上一兩個不聽話的大臣,再抄幾個家,最后光明正大的把別人的錢變成自己的錢罷了。這世上人人都是匪,只是用的方式不同。摸透了皇帝的脾氣,李懷熙就越發(fā)放任外面的人有恃無恐的鬧,接二連三的把幾個鬧得特別歡實的煽動者送進官府以后,事情果然在一個難得的晴天有了變化,京城里在那一天之內(nèi)有三個大臣被皇帝抄了家,罪名千奇百怪,但無一例外的都包含了一個罪名——受賄!徘徊在李府門外的鬧事舉人也一下子十之八\九,不過還是有一些舉人依然守在李懷熙門外,這些人才是真正受了蠱惑的,他們看不透周圍的時事,只知道傻乎乎的等著李懷熙出來,好討個‘公道’……雖說李懷熙只要兩三句話就能打發(fā)這些人,讓這些傻子清醒清醒,可是他不愿意,這十來天他悶在家里,也被煩得狠了,因此不愿意去做那種點撥世人脫離苦海的天使,只樂得看這些人在細雨綿綿的天氣里冒傻氣。大周朝還不流行自焚,殿試前一天的深夜,一個傻透腔兒的舉子偷偷摸摸在李府的大門外吊了一根繩,決定破釜沉舟,把自己掛在李府的大門上以死明志,不過由于李府家大業(yè)大,一直派人盯著大門,所以這個人的最終目的沒有達成。林清早就看著這幫酸儒不順眼,也沒讓人第一時間把他救下來,而是一直等著這家伙快蹬腿的時候才讓人把他摘了下來,然后在這人還在捯氣兒翻白眼的時候就按照慣例捆著送去了京兆衙門,那里的京兆尹就是原來的余川府尹,有些好為人師,這種呆子到那里正合適。李懷熙睡得安穩(wěn),并不知道這一晚上的事,不過第二天清早出門的時候抬頭還是看見了那根繩子的印記,奇怪的多看了兩眼,回頭又看了一眼林清,李懷熙笑著出了門。“蹬個梯子自己擦擦門樓上的灰吧,過了今天恐怕一時半會兒的就沒人拿繩子替你擦了?!?/br>68、狀元四月十八,宜嫁娶宜開張的黃道吉日,大周朝終于誕生了開國以來第一位連中三元的新科狀元。喧囂一時的‘孌童’風波成了過眼云煙,再也沒有人提起,殿試的題目是當今圣上親自擬定,殿試前沒有任何人知道,因此否定李懷熙的才華也就意味著否定皇帝的公正,南城菜市口刑臺上的血還沒干透,目前為止,這天下還沒有人有這個膽子。平頭老百姓不懂得朝廷上的勾心斗角、風潮暗涌,這種在多種因素下促成的連中三元在他們看來依然理所當然,因為他們看過的戲文里都是這樣演的。自皇榜貼出之后,李懷熙就成了街頭巷尾議論最多的人,精致的容貌、十五歲的稚齡,還有那附在皇榜之后堪稱絕麗而又鋒芒畢露的文章都為人所津津樂道,但是最為人所津津樂道的依然還是他與六府總督林易辰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流韻事。就像戲文里一般都會給狀元爺配個貌若天仙的美嬌娘一樣,相較于那些一本正經(jīng)的東西,人們還是對風花雪月的事情更感興趣,即使風花雪月的主角是一對男人也一樣,只是講起來更加勁爆一些罷了。金鑾大殿之上,李懷熙同樣受到了滿朝文武的關(guān)注,當他身穿一身紅色狀元吉服走進大殿的時候,李懷熙很清楚的感受到了各種投在他身上的目光,輕視的、垂涎的、審量的、仇恨的!這些目光讓李懷熙感到很興奮!非常興奮!他一路走到這里,卻一直渾渾噩噩,如今才真正尋到了一絲興味……仁武皇帝十分喜歡運用歷代明君所擅長的制衡之術(shù),因此在大殿上,李懷熙雖然光芒四射,但卻算不得一枝獨秀。一同位列三甲的榜眼和探花均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榜眼俊秀、探花溫雅,兩個人都是鐘靈敏秀的人物,加之又都比李懷熙年長,聲音朗朗,所以反而在氣勢上要隱隱更勝狀元郎一籌。榜眼姓孫,名行,未入科場之前即為盛京有名的才子,李懷熙雖然入京的時日尚短,但也聽說過這個人的名號。相傳此人家世顯赫,父親及叔父都是當朝重臣,其祖父更是三朝元老,大周開國之初即位列朝班,如今他家老太爺雖然已經(jīng)不大上朝,但其在朝堂上的影響力依然不容小覷。探花郎姓吳,名重,祖籍蘇南,是南方五郡的解元。李懷熙在大殿上聽他領(lǐng)旨謝恩的時候說得一口盛京官話,心里不免有些奇怪,下殿之后聽了同年之間議論才知道原來此人是個古代版的‘高考移民’,自小在京城長大,科舉之前為了避孫行的鋒芒才去了戰(zhàn)亂剛平的南方,他爹是當朝三品的戶部侍郎,爺爺曾經(jīng)是當今圣上的老師,也是出身清貴的世家子弟。相形之下,李懷熙毫無疑問的是三甲之中最沒根基的一位,他后爹李成奎家世代貧農(nóng),連識字的都不多,親爹孟廣慶那一支的直系更是早已死絕,孟家祠堂里雖然供奉著幾張身穿官服的先祖畫像,可那些畫像煙熏火燎的都看不出本色了,稍微碰一下都掉渣,足可見年代之久遠,當不得真!拼爹失敗的李懷熙并不覺得自己出身有多挫,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