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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難過地嘆了口氣,低聲講道:“就是覺得有些……好笑。我一直以為他是我爸爸來著?!?/br>“那你現(xiàn)在知道你爸爸是誰了嗎?”齊辰點了點頭:“如果我猜的沒錯,那應(yīng)該就是許琛了?!?/br>韓文曦了解齊辰的過往,所以他知道許琛是誰。“許琛對你好嗎?”齊辰點了點頭,只是顯得有些遲疑。他不僅開口道:“我覺得許琛已經(jīng)知道我是他的兒子了?!?/br>韓文曦哦了一聲,放出一句豪言壯語:“你有我就夠了?!?/br>“……”“因為我比其他人,更愛你?!?/br>齊辰忍不住笑了。他心中的失落被韓文曦的表白填上了一些。他忍不住抬起頭親吻了一下韓文曦的嘴唇道:“謝謝你?!?/br>“不客氣?!表n文曦忍不住笑著道,“我可是你的男人。”齊辰忍不住笑得更開心了。這邊,齊民興剛下到停車場,就忍不住狠狠地出腳踹了下汽車輪胎。他真是沒想到韓光耀居然敢這么大膽,對他做出這種事情。齊民興簡直是氣得不行!他憤憤地上了車,轉(zhuǎn)念又想到韓光耀說的事。無疑,他被說動了。他確實感覺齊詩語跟他不怎么像。他早年也查過齊詩語的DNA,畢竟有齊辰的例子在先,他不得不防。當時,經(jīng)過鑒定,齊詩語確實是她的女兒。可現(xiàn)在,韓光耀言之鑿鑿地讓他去再做一次鑒定。齊民興有些憤怒,可卻有些心動。他畢竟有齊辰這么一個不是自己兒子的兒子,他不得不對這種事情更加的在意。齊民興摸出手機,給齊詩語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剛響,就被人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齊民興熟悉的聲音——甄媛夢。“詩語現(xiàn)在在洗澡,你找她什么事?”齊民興忍不住出聲問道:“甄媛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了我?”甄媛夢的聲音聽不出異樣:“沒有啊,你怎么會這么想?”齊民興笑著答道:“沒什么。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甄媛夢笑了一聲道:“在家里啊,還能去哪兒?”“我來看看詩語。網(wǎng)上那么多流言蜚語,別把她嚇到了。”甄媛夢這次答得快了點:“可不是。那些記者真是討厭得不行。要不是我叫保鏢去找了詩語,她肯定不知道被那些記者圍到什么時候呢?!?/br>齊民興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他看著手機,直覺出了一絲不好的味道。他覺得剛才甄媛夢說話的時候,語音有些不對。不過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對,他也聽不出來。但他一定會帶齊詩語去做鑒定的。他一定要狠狠地打韓光耀那些人的臉。尤其是齊辰,沒想到傍上了韓文曦,就敢使絆子,讓他沒面子。齊民興氣得咬牙切齒,一點都沒找個人的原因。因為他就是,如此的自私。第三十九章病房里圍滿了人,卻靜悄悄的,就好像被上帝按了暫停一樣。那么多的人都眼瞧著一個方向。那里有個人蹲在了地上,捂著眼睛,有猩紅的血液從他的指縫中流了出來。與他腦袋垂直的地方躺了一副破碎的眼鏡和一個壞了的手機,血液滴落在手機碎裂的屏幕上,從側(cè)面看去,就好像構(gòu)筑了一張血色的蛛網(wǎng)。下一秒,上帝按了播放。尖叫聲、吵鬧聲、呵斥聲、快門聲,此起彼伏。齊詩語錯愕著一張臉,站在病床邊。她被嚇到了。她沒想到自己扔出去的手機砸到了別人的眼鏡,傷到了那人的眼睛。她急促地喘著氣,被這狀況弄得手足無措。齊詩語接連后退,被床沿碰到,直接坐在了床上。她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狀況。她愣了片刻后,沖過去把破碎的手機捏在了手里。血液染紅了她的手指,她也不擦,只想打電話給甄媛夢,叫對方來救自己。忽然,一個記者驚聲尖叫道:“賈麟醒了!”眾人再一次齊刷刷地轉(zhuǎn)頭,看著病床上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賈麟。對方的眼中一片迷茫,眼睛睜開又閉上,閉上又睜開,好一會兒那瞳孔才聚焦。齊詩語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地沖到賈麟床邊,握著對方的手道:“賈麟!賈麟!我在這兒!”這病房里頓時又響起了快門聲,擾的齊詩語拳頭捏緊,騰地站直身子,尖聲叫嚷道:“滾!全都滾出去!”記者們本就煩她,也自然不會聽她的,反而像是看瘋子一樣看著她。齊詩語拿著旁邊的花瓶就要砸,卻想到了方才砸手機的后果。她眼珠子一轉(zhuǎn),把花瓶往地上一砸,那砰的一聲脆響讓記者們安靜了。齊詩語手指著門口,怒喝了一聲:“滾!”病房里靜悄悄的,沒人說話,全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齊詩語胸中的怒火隨著這靜默的氣氛,而一點點地消散。她從來沒有被人這么對待過。以往誰都會捧著她,讓著她,可面前的這群人沒一個理她的。就好像她就是一個小丑。齊詩語的手有點舉不下去了。幸好,醫(yī)生及時登場。畢竟這里是醫(yī)院,主人都出來趕人,記者們也不能再在這里杵著。他們通通離開了病房,齊詩語卻沒有出去。她站在一旁,委屈地哭了起來。醫(yī)生們也沒有理她,只低頭查看賈麟的情形。對方的嘴唇干裂開了口,模樣蒼白瘦削,看起來像是才從墳?zāi)估锱莱鰜淼慕┦Q凵竦故乔逍训摹?/br>醫(yī)生檢查完畢,對賈麟道了句恭喜。賈麟點點頭,轉(zhuǎn)頭看著齊詩語,聲音沙啞沒什么力氣地道:“詩語,發(fā)生了什么?你怎么哭了?”齊詩語像是逼急了的人終于找到了馬桶,奔至賈麟跟前,哇啦啦地哭得更大聲了。這讓醫(yī)生頭疼:“你別這么鬧他,他剛想,需要休息。”可齊詩語才不聽他的了,就委屈地看著賈麟,告狀道:“賈麟,那些記者欺負我!”醫(yī)生們聽得直皺眉,卻沒說些什么地走了出去。房里這下可算清凈了。齊詩語不免哭得更大聲了,還渾身抽抽。賈麟想要撐起身,卻渾身發(fā)軟,根本就動彈不得。他只能轉(zhuǎn)過頭,看著齊詩語,目光溫柔地道:“詩語,別氣。氣壞了身體,我心疼?!?/br>齊詩語就吃他這一套,立時就不哭了。她的臉上換了笑:“太好了,你終于醒了!”賈麟也眼露慶幸,卻沒說話,只用那雙眼睛看著齊詩語。他的人瘦了,臉也跟著小了,那雙眼睛黑黑亮亮的,眼中全是柔情,直把齊詩語看得渾身酥麻。不知不覺的,齊詩語的眼中又含了淚,“你別再吸毒了,太嚇人了?!?/br>賈麟眨了眨眼,眼露傷感地道:“我沒有。你知道我從來不吸海洛因,我知道那玩意兒危險。再說,我好久都沒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