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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給那些熟識的大佬們撥打了過去。出乎她意料的是,幾乎所有的人都答應了她,愿意為她擺平這件事。甄媛夢忍不住得意,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和演技。賈麟就算指證她又怎么樣,空口說白話,最后倒霉的還不是自己。甄媛夢正坐在沙發(fā)上,一邊為賈麟扳不倒自己而洋洋得意,一邊又憂心齊詩語的事。齊詩語真的不是齊民興的女兒,她怕齊民興真的要帶齊詩語去做親子鑒定。正當她愁眉不展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號碼顯示是國外,甄媛夢心中一動,便接了起來。齊錚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mama,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我一打開微博,竟然有人造謠jiejie不是父親親生的?”甄媛夢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道:“還不是齊辰那個雜種弄出來的。你也是,怎么能讓我聯(lián)系不到你?現(xiàn)在家里出了事,你趕緊回來吧?!?/br>“好的,mama,我馬上就回來?!?/br>齊錚掛斷了電話,將床頭柜上的另一部手機拿了起來。他看著手機,臉上的表情顯示著他的心情正十分愉悅。他此刻坐在酒店的床上,旁邊的浴室里有一個人在洗澡。不大一會兒,一個漂亮的人妖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對著齊錚嫵媚地笑。齊錚立時將編輯好的彩信發(fā)了出去,緊接著把手機放在了旁邊的床頭柜上,撐起身將人妖抱在懷里,熱情地擁吻了起來。至于回家?等他玩夠了再說吧。電話掛斷,甄媛夢的臉上重新露出了那種一切接在掌控的表情。她相信自己的能力,沒有人能夠扳倒她。就算是韓文曦,也不過是仗著有錢罷了,終究還是太嫩了。這個社會就是靠著人際關系,堆疊出來的。韓文曦那個悶聲不響的性子,又有多少人,愿意跟他來往親密了。忽然,手機的鈴聲傳來。甄媛夢低頭看去,就見著齊詩語摔碎了的手機,正閃著亮光。她起身,走過去一看,不禁皺了眉頭。電話竟然是齊民興打來的。甄媛夢瞇了下眼睛,將其接起。原來是齊民興想見齊詩語了,怕后者不開心。甄媛夢的嘴角掛了笑,順著齊民興的話說下去。反正齊民興回來也好,畢竟再好的關系,也比不過自己的男人。就算齊民興跟她分居已久,她依然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她相信,他一定不會對自己坐視不理。齊民興的表情十分的惡劣。在他跟甄媛夢通話結束后沒多久,他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彩信。信息的內(nèi)容十分詭異。彩信中是一張被燒過后,殘留下來的紙張。齊民興放大了圖,看滿了滿頁的字。那字跡頗為熟悉,看起來像是在哪里見過。齊民興一邊回憶,一邊紙上殘留的字。很快,他的呼吸就粗重了起來。熊熊怒火從他的心口燃燒到了頭頂。他在這張紙上看到了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他的,一個是齊詩語。他也看到了兩個姓氏:一個是齊,一個是甄。“可憐我的詩語,明明是和哥哥……卻不能姓甄,只能姓齊……”齊民興捏緊了手機。他方才還想著要狠狠地扇韓光耀的臉,下一秒,一個陌生手機發(fā)來的短信,就扇得他眼前發(fā)暈。原來,這么多年。韓光耀說的沒錯,他的腦袋上,真的是好大的一頂綠帽子。當齊民興回到家的時候,甄媛夢已經(jīng)洗漱過了。她穿著一身連衣裙,將自己曼妙的身材顯露無疑。淡雅的妝讓她的臉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她依舊如此美麗。她站在玄關前,看著齊民興進了房門。“累了吧,詩語……”甄媛夢的聲音嘎然而止,隨即響起的是“啪”的一聲。齊民興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讓她的嘴角都流出了血,耳朵里更是嗡嗡作響。甄媛夢整個兒跌倒在地上。她轉頭看著齊民興,后者目眥欲裂,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這讓甄媛夢心驚不已,不禁顫聲問道:“怎么呢?發(fā)生什么事呢?”“怎么了?”齊民興念著這個句子,陡然大聲地質(zhì)問道,“你居然還有臉問我是怎么呢?”他猛地蹲□,抓住了甄媛夢的頭發(fā),將那條手機的屏幕對準甄媛夢的眼睛。“你居然敢騙我?!你當年懷著自己哥哥的女兒,你居然敢騙我,說是我的?!”齊民興說完,就撐起身,狠狠地用腳踹了一下甄媛夢的肚子。那鈍痛讓甄媛夢像只煮熟的蝦一樣,蜷縮了起來。齊民興不再看甄媛夢,而是轉頭問站在二樓,往下面望來的保鏢:“齊詩語那個野種呢?”保鏢愣了一下,拿手指了指二樓。齊民興見狀,三步并作兩步地上了二樓。他一腳踹開了齊詩語臥房的門。門里一片狼藉,齊詩語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砸了滿室的東西。她還嫌不夠的時候,房門被人打開了,一臉兇相的齊民興站在房門口,她卻當成了天神。“爸!”齊詩語出聲喊道,眼淚猛地從眼里滾出。她小跑著沖過去,撲進了齊民興的懷中,大聲道:“爸!我要跟賈麟結婚!我一定要跟賈麟結婚!”齊民興一只手捏緊了拳頭,另一只手僵硬著,把齊詩語從自己的懷里拉了出來。他瞪著眼睛,仔仔細細地觀察著面前這張年輕美麗的臉孔。她的眉毛眼睛,她的鼻梁嘴唇,她的下巴耳朵,每一樣跟自己的相同。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兒。她就是一個不應該出生的野種。可齊民興想到了當年的親子鑒定。他還是想再試一下,或許這是真的,齊詩語真的是他的女兒。“爸,你怎么呢?你要帶我去哪兒???”齊詩語的胳膊被齊民興緊緊地拽著。對方像是抓小雞一樣,將她拖著沖下了樓。齊民興身高腿長,她根本就趕不上對方的腳步,以至于在樓梯上被崴了腳。齊詩語頓時就感覺一股鉆心的疼痛。她不禁開口嚷道:“爸!我腳崴了!你停下!”齊民興不聽。齊詩語也是脾氣上來了,直接一口咬在了齊民興的手腕上。那疼痛迫使齊民興松了手。齊詩語不爽地控訴道:“爸,你弄疼我了!”齊民興梗著脖子,緩緩地轉過頭看著齊詩語。那目光中的兇狠,這時才讓齊詩語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她不禁有些害怕地道:“爸,你怎么了?”齊民興一句話都不講,他只沉默地再次抓緊了齊詩語的手臂。后者見狀,又要動嘴咬來。齊民興怒火上涌,直接就是一巴掌,打得齊詩語臉青面腫。“爸!爸!你究竟怎么了?”齊詩語驚恐不已,可齊民興只是拉著她往門口走去。那氣勢,像是要殺了她一樣。“爸!爸!”齊詩語叫爹無果,立馬就改了口,“媽!媽!救救我!mama!”可她媽現(xiàn)在正疼得站不起身,只能蜷縮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