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用的從他懷里掙脫開的,一邊擦嘴一邊瞪著看不清的眼睛紅著臉控訴肖歡:“你一定是有??!”肖歡重新把人按到懷里,把臉埋在對方胸口磨蹭,他確實是有病,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能跟許燃親密接觸的病。檢測報告出來后,老人再也沒來過醒默,也沒給許燃打過電話或者發(fā)過短信。他偷偷去醫(yī)院看過他們,可是他們已經不在那個醫(yī)院了,護士說他們轉院了,據(jù)說去了國外。許燃即開心又惆悵,開心的是或許去了國外沒準有希望,惆悵的是老人都沒跟他說一聲就走了。他想老人或許記恨他了,記恨他無法幫到自己的外孫,記恨他無法幫到這世界上僅剩的唯一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他問肖歡老人會不會恨他。肖歡說不會。他說你為什么那么肯定。肖歡說,老人看起來不像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許燃想想認識老人的經過,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肖歡把他揉進懷里,讓他不要多想。許燃用力抱住他,雖然這段時間老人的事情讓他難過了很久,可是如果沒有這件事情,他大概無法肯定肖歡對他的心意。他是在乎他的,哪怕他這輩子都不說,他都覺得沒什么了,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夠了。到了年底的時候,許燃已經改口喊田園和肖以默爸爸了。肖歡也放肆到,在醒默就能突然拉住許燃親的地步。因此,許燃和肖歡吵過很多次,不過一般都是許燃表達抗議和不滿,而肖歡則是答應歸答應,下次照舊。許燃發(fā)呆的時候要親他,許燃生氣的時候要親他,許燃懵逼的時候要親他,許燃笑成傻子的時候更要親他。最嚴重的時候,只要肖歡在店里,許燃就會帶上口罩。而店里其他人,均是一副“我沒看到”的模樣,兩人親兩人,他們忙他們的,絲毫不影響。店里的客人一開始還很驚訝,后來遇到的次數(shù)多了,也只道是年輕戀人之前的情趣,見怪不怪了。在許燃再一次因為肖歡在店里當著別人的面捏了他屁股生氣而被肖歡拖到外面的院子里按住親到腿腳發(fā)軟時,目睹了全過程的李東耀忍不住出來替許燃打抱不平了。“肖歡,你屬泰迪的,想發(fā)情就發(fā)情,你平時工作時的隱忍和克制呢?都去哪里了?”面對他的指控,肖歡完全不為所動。他曾經以為對許燃的沖動,也許過了新鮮勁兒就好了,沒想到一日勝似一日。哪怕已經過去半年,他還是對許燃隨時隨地都充滿了各種不可描述的沖動。“我覺得你可能需要去看?。 崩顤|耀湊到他耳邊小聲的提醒他。“你這樣是不正常的!”肖歡瞥他一眼:“難道以前,我在你眼里就是正常的嗎?”李東耀被噎了半天,才回了一句:“不要臉!”許燃和肖歡生活在一起后,除了他喜歡不分場合不分時間亂親他至外地,其他都很好。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他覺得這大概是以前吃苦的福報,他很珍惜和感激,他在心里默默的發(fā)過誓,要對肖歡好一輩子,要對肖歡的兩個爸爸好一輩子,要對肖歡的朋友好一輩子。所以當他在小區(qū)地下車庫里看到許久沒有見過的老同學覃浩在肖歡的車前轉悠時,他停下來站在對方看不見的角落默默觀察了很久,他想知道對方要干嘛,是不是在做對肖歡不利的事。覃浩看起來狀態(tài)不好,穿著臟兮兮的羽絨服,頭發(fā)亂糟糟的。他背著一個大的旅行包,他在肖歡車前轉了兩圈后,終于停在了車尾的位置,打開旅行包,拿出了一坨用黑色膠布纏住的東西,他鉆入了車底。許燃踢他腿的時候,對方嚇到喊出聲。“覃浩你在干嘛?”許燃盯著從車底爬出來的覃浩,他手里還抓著那一坨未名物體。“你要肖歡的車做什么?”許燃手里已經捏著手機了。“讓他受點懲罰!”覃浩原本是這么想的。不過在他看到許燃的瞬間,他改變了想法。許燃和肖歡的關系,在同學之間已經不是秘密。肖歡給許燃還了債,給許燃找了工作,還給許燃買了房子,兩個人過著夫妻般的同居生活。“覃浩,我不知道你和肖歡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但是有些事做了是害人害己的?!痹S燃已經按下了打給肖歡的快捷鍵,那是肖歡有次出差時給他設置的,不用解鎖手機,只需摁亮頁面,向左滑動就好。在肖歡眼里,他是個意外頻發(fā)的笨蛋,上樓梯會摔,洗澡會摔,走路會摔,摘了眼鏡又看不見……他說是為了以防萬一。“這個話,你應該跟肖歡說。做事做太絕的話,會惹麻煩的?!瘪篇b獰著沖上來的時候,許燃本能的轉身就跑。然而腳底滑了下,他摔倒的時候,還在想,肖歡有沒有接他電話。派出所里,警察給肖歡看許燃被抓走時的監(jiān)控,監(jiān)控里許燃被覃浩抓著腦袋往地下磕,很快就見了血。警察跟他分析覃浩的舉動,一開始對方應該是想往他車底放東西的,或許是□□,或許是其他,但反正是對他不利的。但是被許燃發(fā)現(xiàn)了。許燃第一時間沒有選擇報警,而是想要說服對方,沒想到對方看到他,改變了之前的計劃,決定綁架他。“可能因為你們是同學,所以你朋友以為能夠說服對方?!本旆治鲈S燃的舉動。肖歡已經在腦子里罵了對方一萬遍傻子了,但是他罵自己更多。他沒有第一時間接聽許燃的電話,他在被覃浩綁架前,給他打過電話,可是被他摁掉了。許燃從不會在他工作時間給他打電話的,他居然給摁掉了。許燃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住了手腳,躺在一個廢樓里。對面的覃浩紅著眼在抽煙,地下已經滿是煙頭??此褋恚葡仁抢湫?,完了問他:“是肖歡先追的你,還是你先追的他?”許燃掙扎著從地上做起來,挪到一個靠墻的位置坐穩(wěn)了,他腦子里過了一遍以前他纏著肖歡時的樣子,又蠢又傻,難怪肖歡會嫌棄他。可是就算是嫌棄成那樣,他也沒有主動趕過他。七年后的重逢,如今他回想,其實一直都是肖歡在主動。如果沒有他的主動,可能也不會有現(xiàn)在了。他沒有回答覃浩,因為此刻不管跟他說什么都是沒有意義的。只想肖歡能夠快點找到他,他要再次對他說當年說過的話。這是覃浩第一次作案,還是沒有準備的臨時作案。警察很快找到了他,還有肖歡。覃浩早就將許燃拖到自己身前,站到了八層廢樓的邊緣。他看到肖歡因為緊張而皺起來的臉,他認識肖歡這么久,從來沒在他臉上看過除了冷漠之外更多的情緒。他找肖歡投資時,對方用冷漠的表情告訴他:“你的項目是沒有發(fā)展前景的!”在他的公司快要破產時,他找肖歡借錢,對方還是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