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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純生鼓了鼓嘴,甩頭看向窗外。忍了幾秒,但還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和周衡待在一塊兒的開心瞬間取代了工作上的憤怒和煩躁。簡純生自己也沒有想到,能夠適應(yīng)得這么好。他本來還在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駭于周衡的氣場,說話一直支支吾吾呢。吃過川菜,回到周衡的家后,簡純生發(fā)現(xiàn),自己屋子里面那些東西果然都被人給收拾了過來,一樣一樣地擺好了。當(dāng)然,那些大物件比如沙發(fā)、柜子什么的沒有拿過來。簡純生看到自己熟悉的這些東西被擺在一個還算陌生的家里面,心情有些異樣。以后……都要住在這里了?簡純生揉了揉自己臉上的rou,回頭看向周衡。“周衡。”“嗯?”周衡看向他。簡純生問:“你以后會對我好嗎?”“嗯。”簡純生嘆了一口氣,“媽的,怎么就真的彎了呢?!?/br>周衡看著他,沉默了片刻,輕輕笑了笑。“喝酒嗎?”周衡問。“欸?”簡純生一愣。周衡從柜子里取出一瓶紅酒,“喝一杯?!?/br>“好吧?!焙喖兩哌^去。周衡倒好酒,醒了醒酒,將其中一杯遞給簡純生。兩只杯子輕輕碰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簡純生喝下一口。他平時也沒有那個錢去品酒,完全不懂酒的好壞,更不用說紅酒了。只不過,周衡家的酒肯定不是什么便宜貨。心里面這么想,簡純生便有些舍不得一口喝完。他放下杯子,看向周衡,只見周衡目光清明,對他說:“這就算是交杯酒了?!?/br>“啥?”簡純生猛地一震。周衡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他瞪大眼睛。交杯酒?“這……”“怎么?”周衡看著他。簡純生臉紅如醉,擺擺手,說:“算了,沒什么?!?/br>就是太草率了。怎么突然就把交杯酒給喝了呢?他心里面惆悵地想。周衡又與他輕輕碰了一下,“第一杯敬天地,這一杯敬父母?!?/br>“敬父母?”簡純生咧咧嘴,“要是被我爸媽知道我喜歡上了一個男的,我爸也就算了,我媽會提著一把砍刀來追殺我吧。”“有我擋著,砍不到你?!敝芎庹f。簡純生把這一口喝下。周衡又與他輕輕碰了一下。“這一杯,夫妻交杯?!敝芎饽抗夂鋈蛔兊米谱疲豢跉鈱⑹O碌募t酒喝下。他看向簡純生,見簡純生不動,蹙眉,“怎么不喝?”簡純生狐疑地看著周衡,問:“是不是這一杯下去,就要入洞房了?”周衡沉默半晌,問:“你愿意嗎?”簡純生:“……進(jìn)展是不是太快了?”周衡看著他不說話。或許是之前喝的那兩口酒作祟,簡純生只覺得腦子暈暈乎乎,一陣豪氣涌起,他一口將杯子里的酒喝下,“上就上,誰怕誰!”他從沙發(fā)上霍地站起來,“走!娘子,入洞房!”“娘子?”周衡眸光晦暗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抬手松了松領(lǐng)帶。簡純生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喝醉了,要不然,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成了被壓在下面的那一個呢?古人誠不欺他,喝酒果然誤事。一場大汗淋漓之后,簡純生往周衡身上拍了一下,罵:“你這個小騙子,把我騙上床,竟然還騙我趴著更舒服。”周衡悶悶的不說話,兩只手卻將他抱得緊。簡純生又罵罵咧咧幾句,困意襲來,睡了過去。周衡在他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口,跟著閉上了眼睛。簡純生是被下身的一陣異樣給弄醒的。他皺眉輕嚀了幾聲,睜開眼,腦海里回想起昨天晚上做過的事。仿佛一陣?yán)纂娕?,他整個人都呆滯了。他……真的被周衡給上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周衡,后者還閉著眼在沉睡。睡覺的樣子跟他平時一樣,臉依然是嚴(yán)肅的,仿佛在夢里訓(xùn)斥下屬。他唇線微抿,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種屬于成熟男人的性感氣息。但簡純生現(xiàn)在怎么看怎么惱火,最終一腳踹了過去。周衡被踹醒,睜了睜眼,眼神迷蒙。“嗯?”周衡以為是簡純生睡覺時腳不老實,沒有多想,拍拍他的背,示意他再睡會兒。簡純生見周衡竟然還跟個沒事人似的,心里面惱怒更甚,提起腳又是一腳過去。周衡這下被徹底踹醒了。而且,他終于明白過來,簡純生這是故意的。他皺起濃眉,沉聲問:“怎么了?”簡純生瞪著他,“你昨天晚上干的好事!”周衡依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嗯?”“啊——”忽然,周衡驀地驚醒過來,大喊了一聲。簡純生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面。————微博@舟自橫520第61章在一起7周衡這才意識到問題有多么嚴(yán)重,他趕緊拍了拍簡純生的背,邊吸氣邊說:“純生,你先松開!”簡純生松開牙,盯著他。周衡哭笑不得,一邊用手揉著剛才被簡純生用牙咬的地方,一邊問:“到底怎么了?”簡純生抬起右腿,搭到周衡腰上,一個翻身坐了上去。“昨天是不是你哄我說躺在下面更舒服?”簡純生居高臨下地問。周衡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昨天晚上,簡純生一直想要在上面,被他連哄帶騙地壓在了自己身下。他原以為簡純生已經(jīng)接受了,但現(xiàn)在看來,并沒有。他十分無奈地揉自己的額頭。“我——”“你什么你?”簡純生忽然發(fā)瘋似的趴到周衡的身上,一口咬住另一邊肩膀。周衡一個頭兩個大,趕緊求饒。最終,他肩膀上還是留下了兩個深深的牙齒印。兩人各自穿上衣服,吃過早餐,下樓上車,整個過程簡純生一直面色不善,仿佛周衡欠了他一大筆錢。周衡期間主動開口說了幾次話,試圖緩和一下,但簡純生始終氣悶的樣子讓周衡明白過來,簡純生正在氣頭上,現(xiàn)在說任何話都沒有用。他便不再開口,把簡純生送到公司樓下,才說:“下班后我來接你。”簡純生點點頭,卻沒有下車。“怎么?”“周衡,我在想,我們是不是發(fā)展得太快了?“簡純生忽然說。“嗯?”周衡心里一頓,有了絲不好的預(yù)感。簡純生:“我覺得,我們還有很多問題都沒有解決,從前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我都覺得這一切快得好像坐過山車一樣,完全靠著目不暇接的轉(zhuǎn)變牽著我往前走,我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