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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遇到我難道不幸運(yùn)嗎?”在這一點(diǎn)上,簡純生擁有無敵的自信心。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比周衡差哪兒,論財富,他雖然是沒周衡有錢,但足夠自己過得很好;他雖然是沒周衡長得英俊,但也不差,不差人追求;他雖然是沒周衡人脈廣,但也有一幫好朋友,可以同富貴、共患難的那種。他哪也不差,憑什么要為周衡對他的好而心懷感激——說得好像他對周衡就不好似的。對于周氏集團(tuán)的員工而言,在他們眼中,簡純生確實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不是帶有諷刺意味的那種厲害,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那種崇拜。尤其是很多女性員工,她們都很想去問問簡純生,他到底是用什么辦法把周衡這樣一個優(yōu)秀到極致的男人拴牢的。當(dāng)然,她們中也沒有人能敢真的去問。不過,如果真有人去問的話,簡純生也只會一臉無辜地看著她們,說:“???我沒有拴著他啊?!?/br>他從來不主張拴住一個人,沒有哪個人是真的可以拴住的。周衡這種男人,身邊是不可能少人去撩撥獻(xiàn)媚的。男人,女人,從來不缺。簡純生也知道一些,不過更多的都還沒有傳到他耳中就消失了。對于這些人,簡純生從來沒有管過,周衡自己都一并解決了。以至于后來竟然有傳言說周衡是妻管嚴(yán)。簡純生聽說后,笑笑沒說話。對于這些傳聞,他從來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兩個人的事,有什么好跟外人說的呢。————三十歲以后的周衡也并沒有什么大的變化,還是寵著簡純生,還是那個工作上雷厲風(fēng)行、家里屢屢碰壁的男人。簡純生仗著周衡的寵愛,經(jīng)常干出一些叫周衡哭笑不得的事情,比如說,自從知道周衡很吃他撒嬌那一套之后,簡純生就走上了花式撒嬌這條路,一去不復(fù)返。而周衡也陷入了悲催無奈的命運(yùn)。比如——“周哥哥,我想吃火鍋。”“昨天剛吃過,今天又吃,當(dāng)心上火?!?/br>“可是我想吃嘛!”簡寶寶星星眼看著周衡。周衡還想好好跟簡純生說理,“乖,咱們明天吃,今天老公給你做紅燒rou好不好?”“不好嘛!”簡純生搖頭輕哼,噘起嘴,“我就是想吃火鍋!”周衡還不松口,簡純生兩只手齊上,抱住周衡的手臂,搖啊搖,搖啊搖,活像個小孩。周衡哭笑不得,只得拿骨頭熬了個清湯鍋底。簡純生一見是清湯火鍋,立即不高興了,抱著手、噘著嘴,非常明顯地表達(dá)自己的不爽。周衡看著簡純生這樣子,特別無奈:“簡小寶,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簡純生哼一聲,說:“你不就喜歡我這樣的!”眉毛一翹,一副把周衡吃得死死的模樣。周衡很想反駁,卻又說不出話來。簡純生還真沒說錯,他就喜歡這樣的,撒嬌的,傲嬌的,就像小時候的簡寶寶,帶著一股子奶聲奶氣的勁兒,抱著他不肯撒手。有一天,許澤不小心撞到了簡純生沖周衡撒嬌的場面。那是有一天在公司,他有個報表需要周衡簽字,并不知道簡純生來了,走到辦公室門口,卻發(fā)現(xiàn)門沒有關(guān)嚴(yán)實。許澤從縫隙里瞄了一眼,瞄見簡純生抓著周衡的領(lǐng)帶,一邊拉一邊說:“周哥哥,我要嘛!”許澤驚慌失措,落荒而逃。這六個字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炸彈,足以把他炸得四分五裂。要是被周總知道他撞見了這一幕,只怕不會留下活口。他接下來幾天都惴惴不安,在公司里碰到簡純生,簡純生笑瞇瞇地跟他打招呼,他卻連笑容都是勉強(qiáng)僵硬的。原來兩個人私底下的相處模式是這個樣子?許澤又緊張又好奇,難道周總吃這一套?真是難以想象。難怪簡純生可以把周衡吃得死死的。許澤這么想著,覺得自己終于破了一個大謎。想想也是,哪個男人面對這樣的挑逗能把持得住自己呢。周總也是凡人。【完】接下來兩個番外,一個是紀(jì)千帆的,一個是周衡和簡寶寶養(yǎng)小孩的。話先不多說,大舟又完結(jié)了一本書,撒花!請大家記得繼續(xù)收藏我的新書!??!第216章兩個爸爸1周衡三十五歲那一年當(dāng)爸爸了。小小的嬰兒被兩人抱回家,一時間,兩個大男人面對著這個在襁褓里嗷嗷大哭的嬰兒手足無措。簡純生抱著小baby走來走去,哄他入睡,過了半個小時,周衡后知后覺,問:“他是不是餓了?”于是,兩個人又手忙腳亂地泡牛奶,喂奶。忙活到大半夜,小baby終于吃飽喝足,睡了過去。簡純生和周衡兩個人疲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嬰兒床里的那個小小身影,不約而同嘆了一口氣。周衡攬著簡純生的腰,說:“小寶,咱們給兒子取什么名字?。俊?/br>簡純生說:“你不是想給他取名叫周簡嗎?”周衡說:“小名呢?”“小名,要不然叫小小寶?“簡純生笑。簡純生只是在開玩笑,但周衡聽了之后卻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周衡沉思的樣子透著一股成熟男人的性感,簡純生撲上去,抱住他,說:“你不會是真的想要用這個小名吧?”周衡:“也沒什么不好,小寶,小小寶,咱們家的兩寶?!?/br>“……不行?!焙喖兩f,“不能叫小小寶?!?/br>“為什么?”“我不想聽到你喊別的人小寶?!焙喖兩f。周衡啞然失笑,“不是吧,你連你兒子的醋都吃。”簡純生下巴在周衡肩膀上蹭著,“嗯啊,我就是連我兒子的醋都吃?!?/br>周衡抓住簡純生的腰兩側(cè),說:“好,我知道了,不叫小小寶,叫小小周。”“嗯,可以。”簡純生眉眼一彎,笑容甜軟,“小小周,哈哈哈。”他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一個人樂不開支,笑聲清脆。周衡捏住簡純生的鼻子,說:“你笑什么呢?”簡純生搖頭,“沒什么?!?/br>他說著,手卻不老實,“今天小周老實嗎?“周衡腦門繃緊,捉住簡純生的手,“喂,你兒子在旁邊看著呢。”“這黑燈瞎火的,哪兒看得見?!焙喖兩恍?。養(yǎng)小孩是一個特別艱難的事情。簡純生覺得“艱難”這個詞一點(diǎn)都沒有用錯。他甚至覺得,養(yǎng)小孩比工作還難。大半夜突然哭醒,哇哇大叫;白天精力十足,抓著你嚎。好不容易大了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