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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會用的,我只要手指輕輕一扣,你的小命就沒了!哈哈哈哈!真他媽爽,老子還沒殺過警察,哈哈!”胥墨暗罵自己太笨,怎么沒及時搶到槍。不過,此時,他倒不算驚慌,反倒愈發(fā)沉著,說道:“很爽是嗎?你就是殺了我,你也跑不掉。連遁地的套路,我們都已經(jīng)全部掌握了,你如果開槍,我保證你會下一秒會被我的同事們打成篩子,你信不信?……不過,就算是我死了,我也是英雄,也是烈士,我的父母、我的愛人,會永遠為我感到自豪,即便我死了,我的名字也是會被世人記住,每逢過年過節(jié),還會有人來給我燒紙錢看我。而你??!你死了之后,只會遺臭萬年,給你父母抹黑,讓他們白發(fā)人送你這個不肖子,讓他們永遠在人前抬不頭來。你死了,會變成鬼,下十八層地獄,永遠在地獄里痛苦徘徊,永世不得超生!”胥墨很冷靜地說完這些之后,無疑對何應(yīng)生來說,就是一種強烈的刺激和挑釁。在何應(yīng)生怒吼出聲的時候,胥墨聽到的卻是孟林從耳麥里面?zhèn)鞒鰜淼慕辜钡穆曇簦骸榜隳?,你這個笨蛋,這種時候還刺激他干什么?嫌命不長嗎?你給你閉嘴,我讓你拖延時間,不是縮短時間。你好好地給我呆著,還有一分鐘,我最多一分鐘就趕到,你千萬不能出事!”胥墨毫無俱意的表情上,在聽完孟林的話之后,忽然露出安心的表情,柔聲問出了一句:“嗯,所以說,你是我的愛人嗎?”他這話一出,耳麥那頭孟林和眼前的何應(yīng)生都是一愣,何應(yīng)生更不知道什么意思,茫然不知。何應(yīng)生打開槍的保險栓,獰笑著惡恨恨地笑出了聲:“我這一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在我面前惡心地秀恩愛!去死吧,你這個傻子!”胥墨清晰地聽到開槍前那一聲金屬的聲響,耳麥里傳來的孟林的暴怒的吼聲,仿佛就在咫尺之間響起。他忽然想起了孟林那天晚上強硬地把自己帶回去住處的情景,竟泛起一絲淺笑,靜靜地等待著扣響板機的那一瞬間——————而孟林在沖到了街口的瞬間,看到的那一幕就是——何應(yīng)生朝著胥墨的胸口開了一槍,胥墨整個人像xiele氣的氣球一樣,軟塌著仰面重重的倒了下去。孟林頓時覺得整個世界在崩塌了,大吼出聲:“不?。?!胥墨!??!”那聲吼叫,就像處于絕望的野獸發(fā)出的最后悲鳴!久久回蕩在寂靜的黑夜。也就在這一刻,從后面包抄的小組剛剛到了,他們聽到了孟林的吼聲。而何應(yīng)生竟然怕胥墨沒死,再次朝著地上毫無生氣的‘尸體’又補了一槍。孟林大腦嗡嗡直叫,他已經(jīng)聽不到耳麥里其他同事的聲音了,他心底只有一個聲音,就是要報仇,殺了他!殺了他!被仇恨刺激到雙眼發(fā)紅的孟林,已經(jīng)撥出佩槍,朝何應(yīng)生開了一槍,不是警示,還是直接射殺。這一槍剛好直打在了何應(yīng)生的腿上,何應(yīng)生腿一麻,頓時單腳跪了下去??伤掷镞€有槍,他不會坐以待斃,馬上回了一槍。孟林被仇恨蒙蔽著,連躲閃子彈都忘了,快速地朝著何應(yīng)生沖過去。所幸,這一槍,并沒有打中孟林,而是擦過了孟林的臉龐。何應(yīng)生受了傷,自然跑不了,還沒有等到打第二槍時,舉著槍的孟林如獵豹一般地沖到了他面前。何應(yīng)生似乎感受到了孟林的憤怒,他仗著自己手中有槍,不躲反朝孟林撲過去,舉起了槍,瞄準(zhǔn)了孟林的胸口。而幾乎在同一時間,孟林的槍也抵何應(yīng)生的頭上。兩個人就這樣相互用槍抵著對方的要害,如靜止般的對峙著。而包抄過來的,趕過來的,面對現(xiàn)場這種危機,不敢輕舉妄動,趕忙跟局里聯(lián)系,匯報現(xiàn)場情況,等待領(lǐng)導(dǎo)的趕到。一面朝何應(yīng)生喊話,勸降,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面將對峙的兩個人,團團圍在核心,連地下水道的井蓋都給避過了。同一個失誤,絕對不會再出第二次了。舉槍對峙的兩人,都一動不動,怒目相視,互不相讓。何應(yīng)生似乎感應(yīng)到眼前這個警察沖動的原因是死掉的人,他惡意地笑了,說道:“看不出來,你們警察之間的情分這么深刻?。【退隳悻F(xiàn)在殺了我,他也活不過來了!哈哈哈哈!今天真是賺了,一口氣拉了兩個警察陪我!啊哈哈哈哈?。?!”第40章40愛上穿制服的你(四十)孟林受不了這種刺激,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牙關(guān)緊咬、極力克制的、暴怒地喝出聲:“你去死!你去死?。?!你竟然……竟然殺了他?。。?!你去死,我要你給他償命?。?!”孟林已經(jīng)失去了平常該有的冷靜,對外界的情況都毫不知覺了,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聽不到同事通過耳麥對他所說的話,他做不到冷靜面對親手殺死胥墨的兇手,他只有一個念頭,要讓他死!他已經(jīng)打開了槍的保險栓,子彈上了膛。何應(yīng)生的槍也上了膛。兩個人都打定著同一個目的,拖著對方一起死!槍已上膛,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就在兩個人高度集中精神、準(zhǔn)備扣下板機的千鈞一發(fā)之際,忽然,地上的‘尸體’騰地跳了起來,仗著兩個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的瞬間,瞬間彈到何應(yīng)生身后,猛的奪取何應(yīng)生手中的槍。何應(yīng)生被嚇得猛然收緊手中槍,兩個人舉著槍,爭奪起來。這一變故讓已經(jīng)要扣機的孟林瞬間失神了,他親眼看著‘尸體’在奮力奪槍,竟失神呆住,反應(yīng)不過來。只聽‘尸體’一聲怒吼:“別發(fā)呆了,快來幫忙??!”在兩方爭奪的時候,槍走火,朝天空鳴了一槍,孟林終于被這一槍聲拉回了清醒,他猛然跳出來,一個手肘擊在了何應(yīng)生中彈地腿上。何應(yīng)生吃了痛,手頭力道全無,‘尸體’則趁機將槍剿在了手里,鎖了保險。也在同一時刻,外圍的同事們,都反應(yīng)過來,一齊沖了過來。而孟林和趕上來了的同事,一齊把何應(yīng)生撲倒在了地上,用腿壓在了他的傷處,把他整個人反身按在地上,將其雙手絞在身后,快速用扎袋線將何應(yīng)生的雙手牢牢縛住。而另外幾個同事,則沖到了‘尸體’胥墨身邊,將他手中的槍收了過去,扶住胥墨,查看起他的槍傷,七嘴八舌的關(guān)切起來:“胥墨,死小子,你沒事嗎?沒事嗎?到底怎么回事?你把我們都嚇?biāo)懒?!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傷?”胥墨這才艱難地任由同事把他攙起來,站直了,頗不知好歹的笑著:“……還好,沒死?!贿^,那一槍,也快把我嚇?biāo)懒耍沂钦娴囊詾樽约簳?。還好,我剛才用了手機,手機就放胸口了。第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