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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最后,既然他們無論怎樣都要成的,還不如在成年的時候讓他們在控制下見個面,雙方協(xié)商,賣掉教主,盡量給魔教爭取利益。而樂易就是這種方法的受害者之一。前任教主貍?cè)锖颓叭挝淞置酥髁滞耔ふ谔焐诫[居,你儂我儂情深似海,樂易就是貍?cè)镞x出來的繼承人,也和貍?cè)镆粯訉W(xué)了一身貓功夫。當(dāng)年貍?cè)镆蛔?,樂易在十二歲時馬上就投入了這種節(jié)奏緊湊辛苦還沒有五險一金的工作中,干到現(xiàn)在,整整八年。貍?cè)锝坛鰜淼娜水?dāng)然不會蠢,不過按照貍?cè)锏闹v法,那就是樂易什么都知道,就是不會生活。在貍?cè)锖桶子舻暮现\下,樂易被寵成了現(xiàn)在這個天真可愛沒心機的教主,每次逃家沒個兩天肯定被抓回來,直到二十歲都沒跟武林盟主跑掉,各位教眾表示十分之欣慰。也可能是因為武林白道因為沒有特別厲害的人,盟主之位在三個月之前才被一個人稱“破天刃”的常山派弟子取得,那人比武的時候戴著面罩,沒人知道他長什么樣子。從小壓迫他到大的右護法白郁知道這很有可能是樂易的命中注定,所以他命令鷹部弟子用盡一切辦法要找出那人的畫像。樂易不愿意,又打不過白郁,更不用說那個幾個月前才被選上來做左護法的單義策,所以只好逆來順受伏低做小,接受命運。但是現(xiàn)在他看了畫像,就算他不要這條命他都要跑。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這一屆的武林盟主,真的,太丑了?。?!丑得不能直視!小眼歪嘴塌鼻梁,臉上還有個大痦子,看著畫像都有一種窒息的沖動!要是日日相對恐怕會減壽啊啊啊啊啊!如此這般,樂易糾結(jié)了半天打定主意,搜羅了一個小包,繞過白郁派來看著他的人,半夜三更爬窗進了單義策的房間。單義策還在看書,見他來了就披上外衣放下書,樂易深呼吸,啊,還是左護法好看,不束發(fā)穿里衣都那么好看,洗眼。“還沒睡?”單義策從旁邊的罩子里輕車熟路地拿出一碟胡桃酥,“少吃點,甜?!?/br>“阿策,”樂易委委屈屈拿了一塊,扁著嘴沒吃,“我們跑路吧!”單義策咳了一聲,好像想隱瞞什么,“你不愿意和武林盟主扯上關(guān)系?”樂易把胡桃酥塞到嘴里,騰出手指來指天發(fā)誓,“我絕對不想和這種封建包辦婚姻對象扯上任何關(guān)系!我才不想和武林盟主騎一匹馬住一間房去一個地方甚至吃他的任何一塊糕!”單義策又咳了一聲,“哪你現(xiàn)在想跑去哪?”“沒有具體目標,我這么樂觀的人,躲得了多久算多久?!睒芬子殖粤艘粔K。單義策挑眉,“我倒是有個地方可以去?!?/br>樂易點頭嗯嗯嗯。一個時辰之后,鷹部教徒連滾帶爬地去敲白郁的門。“右護法!不好啦!不好啦!教主跟著左護法跑啦!我們沒有辦法,只能拿著畫像去找,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昨天的畫像拿錯了!王八蛋武林盟主!欠下廚房三十五碟胡桃酥,假扮左護法帶著教主跑路啦!我們辛辛苦苦干了這么多年,他不干活還拐了教主!王八蛋武林盟主不是人!還我教主!”白郁:“…你這么能你怎么不上街賣皮包。”tbc單義策:胡桃酥是你們教主要吃的,不能算到我頭上吧??第2章2樂易的叛逃魔教之路并不通暢。首先,他們剛剛跑出幾里路的時候,樂易的馬“驅(qū)魅”不知道瞎吃了啥,突然開始蔫蔫的,跑不動了。樂易沒有辦法,停在這簡直是找死,他仿佛能看見下一秒白郁就帶著人上來擼起袖子把他打成殘廢。所以他只好把馬交給一旁的農(nóng)戶,和單義策共乘一騎。接下來,天公不作美,又跑幾里就大雨傾盆,樂易還是不敢停,白郁要是抓到他就再也不能用晚上散步搪塞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他借了個斗笠,單義策戴著,讓他坐在前面,把他裹在里頭,繼續(xù)趕路。終于緊趕慢趕在馬背上過了一晚,樂易睡不安穩(wěn),靠著單義策瞎扭,半夜醒來一次,聽見單義策在喃喃地念大悲咒。第二日早上,樂易指了個落腳的鎮(zhèn)子,兩只落湯雞趕過去,剛剛進門就被告知只有一間房。樂易有點疑惑,他的運氣怎么這么差,第一次逃家就遇上這么多事,而且,“這個套路看起來有點眼熟?。俊睒芬姿麄兿戳藗€澡,在樓下大堂里要了午餐,現(xiàn)在邊挑出涼拌牛rou里的蔥一邊說。單義策低頭咳嗽。“阿策你是不是感冒了,”樂易伸手去摸單義策的額頭,和他的溫度差不多,“那你別吃那個紅油抄手了,辣?!?/br>單義策:…明明是你自己一個人想獨吞。“唉,明天我們還要繼續(xù)跑,不知道白郁什么時候能追上來。”樂易一邊吃紅油抄手一邊發(fā)愁,“他要找到我,非得逼我去和武林盟主見面不可?!?/br>單義策:不,不會的,現(xiàn)在他巴不得武林盟主離你遠點。然后他伸手拿布巾給樂易擦擦嘴。“這種事情怎么這么幾把煩?!”樂易郁悶地說。“別學(xué)白郁說這種話?!眴瘟x策想起了那個外表風(fēng)度翩翩,內(nèi)里粗俗不堪的右護法。“哎,你說,”樂易吃吃吃,“武林盟主怎么能這么丑?!一看就不是好人啊,別人怎么敢把他選作盟主?”單義策沉默:因為你教傻逼把江洋大盜的畫像拿錯了,怪我咯。“一看他就是小人模樣,還短命,”樂易嘖嘖嘖,“白道不會式微到這種程度了吧?”單義策:…呵呵,自己為什么當(dāng)初要對魔教教主有那么一絲絲好奇,還特地跑去臥底。“不管了,反正我和你跑了的話我就不用和他在一起了!”樂易哼哼,“阿策最好了!又好看又厲害!比武林盟主不知道高到哪里去!”單義策:…啊呀有點小膨脹。“啊,”樂易突然驚恐,“那如果我不和武林盟主在一起豈不是拆了大眾CP?!這不太好吧?CP可逆不可拆,他們不會拆了我吧??”單義策:我怎么就喜歡了一個傻逼呢。吃飽喝足,樂易準備養(yǎng)精蓄銳,早早就回房準備睡覺再說。“阿策啊,我是不是教主。”樂易坐在床上,穿著里衣,和單義策講條件。“是。”單義策說,然后用暖暖的濕布給他抹一把貓兒臉。“教主是不是應(yīng)該睡床?”樂易循循善誘,任揉任搓。“當(dāng)然了?!眴瘟x策去把門旁布置上小機關(guān)。“那好,”樂易滿意地打個哈欠,“哎呦阿策晚安?!?/br>“嗯?!眴瘟x策去把燈給吹了。還沒等樂易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這個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