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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梓熙握住他的手,“絕不辜負(fù)期望!”單義策:…直到結(jié)束我都不清楚你們到底在哪知道的這些。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他們是從哪些話本里了解這些□□的,并且他把那本在樂易懷里的話本上所有什么葡萄架垂金玲都給實(shí)踐了一次。長鐸二十五年,在位時間最長的魔教教主最后還沒逃脫和武林盟主私奔的命運(yùn),可喜可賀,可喜可賀。end第9章番外“教主!不好了!山頭的走地雞被黃鼠狼叼了!”鷹部教徒連滾帶爬。“教主!不好了!溪澗鴨子順著水流走了!”鸛部教徒連爬帶滾。“教主!不好了!山谷的大白菜被野豬拱了!”鶻部教徒一腳踩空臉在白郁腳尖前面著地。白郁在他不到三十歲的人生中第一次有這么強(qiáng)烈的欲望辭職歸隱。歸隱還不行,歸隱前要搞個大事,讓整個武林白道黑道亂作一團(tuán),這樣他才能一邊安心煮茶聽雨吃點(diǎn)心,一邊滿足地想著樂易和單義策焦頭爛額的樣子享受生活。但是現(xiàn)在這個魔教實(shí)在是讓人堪憂,他要是跑了,他的教眾敢在整個中原發(fā)他的畫像,逮人就哭他始亂終棄臨陣脫逃,沒過半年武林就會傳出他負(fù)心郎的消息,編來編去可能還會給他頭頂安上一片青青草原。這種敗壞名聲的事情,前任右護(hù)法現(xiàn)任魔教教主肯定不會做的,何況他的名聲已經(jīng)不太好了。自從樂易和單義策跑了,武林盟主之位落到了李梓熙身上,所有人都知道這屆的盟主苦追教主,那叫一個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樓臺煙雨中。白郁從前的曝光度不低,很多人都知道他是右護(hù)法,現(xiàn)在他升職武林盟主大家也都聽說了,結(jié)果現(xiàn)在白郁就算下山吃個飯逛個街都有大媽拉著他問東問西,苦口婆心關(guān)注他的感情生活。被人叫了好幾天“小白小白”,白郁聽得頭疼。被人來回來去問了幾百遍“你們的好事什么時候成”,白郁全身上下每根筋都在疼。更何況,樂易這種和教眾在一個智商線上的教主走了之后,白郁管起這個教派來就更難上加難。“你們平時的時候,”樂易嘆氣,“遇到過這種事情嗎?”“遇到過啊?!苯瘫婞c(diǎn)頭。“那你們平時怎么解決現(xiàn)在就怎么解決?!卑子粢粨]袖子,不太想和他們說話。“平時我們就是找教主解決的!”教眾們陷入回憶。“以前教主會去抓黃鼠狼?!?/br>“抓鴨子?!?/br>“抓野豬?!?/br>“抓貓?!?/br>“抓狗?!?/br>“抓滾下山的大蘿卜?!?/br>白郁心中了然,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怪不得樂易經(jīng)常一身臟兮兮的到處亂跑。白郁人如其名,長得好看,衣服更是一塵不染,讓他抓這抓那是沒有可能的,“那你們自己去抓啊。”教眾十分為難,“教主,我們這些人,三腳貓功夫,賺錢還行,抓這些真的不行啊。”白郁:“…抓個鴨子都不行,你們當(dāng)初怎么進(jìn)教的啊?!”教眾A:“我會養(yǎng)鴨子?!?/br>教眾B:“我會種菜。”教眾C:“我會跳街舞?!?/br>教眾D:“我會打手鼓。”白郁覺得中興魔教無望,他準(zhǔn)備去跪一跪祠堂。感受一下祖先的溫暖。最后還是白郁跑了三個山頭,全身亂七八糟粘著茅帶著草,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背上還背著一只大野豬,氣喘吁吁地爬了九百階登天梯,到魔教大門一看,門已經(jīng)落鎖,教內(nèi)歡聲笑語燈火通明,就剩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爬大門,還摔下來兩次,幸好守門的教眾也去喝酒吃rou了,白郁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感到悲哀還是慶幸。招人!終于疲憊地回到房里卻發(fā)現(xiàn)大家都玩去了連洗澡水都沒得找的白郁一拍桌子下定決心,一定要招人!不僅要招人!還要招又好看又會打架的!白郁這種行動派,當(dāng)然是說做就做。首先差了好幾個人到下頭去貼告示,上頭寫著魔教地址,和大大的“唯才是舉”,“凡是上山,皆得五兩銀”這些看上去堪比古代賢人的條件。白郁志得意滿地坐在大堂里等,覺得魔教翻身,就在今日。結(jié)果貼了三天三夜,沒一個人上來。白郁不解,到山下逮了人來問,得到了“武功多好都怕爬九百層樓梯”的回答。白郁氣結(jié),想來想去又派人到山下擺攤。擺了兩個星期,教眾一臉苦兮兮地爬回來,告訴白郁,沒有人來應(yīng)聘。“這又是怎么了?!”白郁差點(diǎn)摔茶杯,“不叫他們爬山還給他們錢,現(xiàn)在招個人這么難嗎?!”教眾撓撓頭,“也不是很難,但是…就是沒有人相信我們是魔教啊?!?/br>白郁要?dú)獾梅籽邸?/br>既然要人相信,那么就需要把事情搞大,名頭搞響亮。白郁左思右想,最后決定在附近最繁華的梧州搭了個臺子,比武招人,誰厲害誰來,來了就年薪三千兩,福利保險魔教買,干得好還可以升職加薪,登上人生巔峰指日可待。臺子搭好了,白郁過去一看,覺得這個教主他當(dāng)不了,再當(dāng)下去年紀(jì)輕輕就要得腦血栓。“你們給我解釋一下,”白郁氣得聲音都顫的,“這個比武招新的大牌子,和旁邊的兩朵大紅花,還有那個綁了大紅緞子的車,是什么意思?”“前前任教主搞過比武招親嘛,”教眾指著那個明顯添上去的“斤”字解釋,“這套東西,不用浪費(fèi)了,我們用那個車把東西拉過來的?!?/br>看白郁不說話,后面還有人得意洋洋地補(bǔ)充,“現(xiàn)在整個中原都知道教主要比武招親…呸,比武招新,好多人來了呢,最近梧州的客棧都不夠住了呢。”白郁已經(jīng)知道會傳成什么樣子了,他想了想,然后決定不問到底來了多少個男人。三天之后,擂臺敲鑼打鼓地搞了起來。周圍幾個州縣的人都來齊了,圍在擂臺下面,吹口哨打響指一樣不少,白郁站在旁邊臉都黑了,旁邊還天天有人喊“瓜子飲料冷泉水”叫他抬一下腿。擂臺上的人已經(jīng)打起來了,白郁制定的規(guī)則是上面的人隨便打最后剩下來并且沒人愿意挑戰(zhàn)的人他再上臺。這樣才能充分選擇出好的坯子,免得他一次又一次上臺混得臉熟,別人又瞎傳他的什么消息。而且看著擂臺上都是男的,白郁稍微有點(diǎn)郁悶。于是他吃著瓜子坐在遠(yuǎn)遠(yuǎn)的酒樓二層等來等去,看刀光劍影來來回回,最后夕陽西斜,他打了幾百個盹,才聽見叫好聲逐漸停了下來。“?。俊卑子裘院黄鹕?,瓜子嘩啦啦掉了一地,“打完啦,剩下的誰?”底下教眾支支吾吾。“說?。俊卑子艋顒右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