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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地點和照片。這些年,隨著網(wǎng)絡(luò)的普及,上網(wǎng)成癮、會見網(wǎng)友等現(xiàn)象的失散人口逐步增加其中青少年失散人口增長最快。其次是孩子走失拐賣。可這次失蹤的女學生,品學兼優(yōu)的、成績差的,家庭貧窮的,父母是高管的,高矮胖瘦各不一,長相沒一丁點共同之處,家庭背景也是。傅瀾一個字不差地讀著資料,文件里沒顯示父母有發(fā)現(xiàn)女兒有網(wǎng)癮,或者發(fā)生矛盾離家出走的。到了這個年紀的女學生,大規(guī)模被拐賣的機率也不大。因為她們多多少少具備最基礎(chǔ)的自我防護意識,不可能隨隨便便跟人走。其中第一個失蹤女學生是叫高洋的初一女學生,父母是高管,家庭教養(yǎng)非常好,最基礎(chǔ)的安全常識父母是從小灌輸給她。所以高父高母不相信自己的女兒給人拐帶了,可她就是在上學的路上失蹤,學校就距離她家走路十分鐘的路程,為了給女兒好的前途,他們買了學區(qū)房。沒有一點征兆,女兒就失蹤了。高父高母覺得天都快塌下來了。所以姚偉才會那么頭疼,所有失蹤的女學生,除了楊小晴被同學張嘉禾看到她和一個“大jiejie”走了,其他女學生到現(xiàn)在都搞不清怎么失蹤的,沒人證沒尸體,變成一宗懸案。面對一籌莫展的案情已經(jīng)讓姚偉幾個月來沒睡好一天覺,還加上情緒激動的家屬天天上派出所等消息,有一些父母是再焦急也懂得不能擾亂民警辦案,偏偏一些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家長,隔個一兩天就大鬧一次派出所,罵他們辦事不力,吵得他們腦門疼。白傾夏出手,姚偉簡直把他當救世主了。姚偉早在認識白傾夏之前,警界就將他傳得和神人一樣。最出名的是白傾夏破獲一起殺人碎尸案,某一個地區(qū)每晚都有人失蹤,第二天早上附近的垃圾桶就出現(xiàn)被肢解的人體部分,持續(xù)一個月,居民嚇得連門都不敢出,夜晚的那個地區(qū)像墓地一般寂靜,可仍有人半夜從家里被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第二天又出現(xiàn)殘肢。警察走訪排查,連點蛛絲馬跡都沒發(fā)現(xiàn)。而白傾夏一來,僅花了三天時間,就將嫌疑人抓住了。案子傳得神乎其神,因為案件牽連甚廣,手段之變態(tài),當局不對外公布細節(jié),怕引起百姓恐慌和不適。白傾夏沒在民間出名,警界卻記住了這么一個牛人??上H瞬皇请S便就能請得動的,他平時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高高在上,非常神秘。姚偉第一次和白傾夏合作,毫無頭緒的他簡直對白傾夏寄托了非常大的希望,仿佛他是破案的關(guān)鍵。這些,都是傅瀾不知道的。傅瀾苦逼地研究了一個早上的資料,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失蹤的學生都是女的。然后他再也撐不住在沙發(fā)上沉沉睡去,他昨天才被劇烈運動了一天,不是凡人筋骨能承受的。白傾夏在公司忙了一個早上,回來就看見傅瀾穿著他的寬大睡衣,趴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睡得像一只巨大的□□,還流著口水!那樣子要多蠢有多蠢,要多丑有多丑。第65章火照花(五)傅瀾躺在床上,深仇大恨地瞪著天花板,昨天發(fā)生的一點一滴,他都記得,特別是他自己主、動、強、吻、白傾夏,然后就給兒童不宜了!白傾夏那禽獸不是人啊,從下午兩點到凌晨翻來覆去,翻來覆去!媽呀,我這癱瘓狀態(tài)還要多久?憋尿憋到膀胱要炸了!神啊,這回是我先動的手,等會白傾夏來和我一哭二鬧三上吊怎么辦?寫張支票給他?可他那么有錢,還需要我這么一點錢嗎?再說□□的余額不多了,大部分捐給學校,只留點夠這學期的生活費了!不然和家里要點,用什么借口好呢?說謊話會被雷劈,難道如實交待,爺爺和爸爸會打斷自己一條腿!mama會在邊哭邊要我負責。娶個男媳婦?這老婆個子比我還高還壯?想想心里有過不去。再說了,白傾夏是妖怪,到時我慢慢變老,他還年輕貌美,會引來別人的懷疑!鄰居舉報,然后國家搞科研的怪科學家派出一整個軍隊來抓白傾夏,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老婆被抓吧?那反抗的結(jié)果是與爺爺和大伯為敵,讓爸爸mama陷入困境,哥哥前途茫?!?/br>傅瀾愈加苦惱,寧愿給爺爺爸爸打斷一條腿,也不能娶白傾夏!白傾夏坐在床邊,盯著傅瀾,猶豫著要不要讀心,最后還是作罷,免得氣死自己。“你在想什么?”“哇!”傅瀾慘叫,“要嚇死人呀!走路沒聲音,你是鬼嗎?”嚇得他尿都快憋不住了!混蛋。白傾夏睨了傅瀾一眼,他現(xiàn)在心情好,不跟小孩一般見識,“我是什么你不是最清楚?需要我給你看看嗎?”“不……不用了?!?/br>“起來,我熬了些粥。”傅瀾希望自己能在白傾夏身上瞪出兩個窟窿眼兒,“大爺,我要是起得來早就去尿尿了。”白傾夏笑了,露出兩個尖尖的虎頭,傅瀾愣住了,認識他這么久,他99.99%的時候都是面無表情,今天頭一回見他純粹的笑了,還笑得那么好看。“我的錯,沒考慮周到。”白傾夏捏著傅瀾的下巴,輕輕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小口。混蛋,沒刷牙你也下得了口!傅瀾的臉紅得滴血。這事一回生二回熟,白傾夏將人扛到廁所方便和洗漱,并不避開,等人收拾得差不多了,就把傅瀾公主抱到一樓餐廳吃飯,椅子上早已貼心地擺上軟墊,傅瀾坐上去的那一瞬間,仍然痛得他齜牙咧嘴,心里暗暗臭罵白傾夏的禽獸!主食是小米粥,還有涼拌菜和水果沙拉。傅瀾?zhàn)I得發(fā)慌,“餓了,我要吃rou?!?/br>白傾夏親昵地摸了摸他的臉頰,像在哄鬧脾氣的小孩子,“乖,等你好了再吃。”傅瀾:“……”白傾夏的手藝真心沒得嫌棄,傅瀾卻味同嚼蠟,因為白傾夏從頭到尾在他身邊,一手拿著厚厚一沓資料,目光不在文件上,而是一直用曖昧戲謔的眼神看著他,弄得他心里發(fā)毛。“你就不能好好吃飯嗎?看我干嘛?我臉能下飯?”“哦?這主意不錯?!卑變A夏稍稍提高尾調(diào),“我早就過了辟谷,做飯吃飯,是閑著無聊鬧著玩的?!?/br>傅瀾:“……”人類和妖怪還能愉快做朋友嗎?傅瀾實在給看得沒食欲,草草扒了幾口飯,就要起身,不小心牽動難以啟齒的部位,痛得五官扭曲。白傾夏不贊成地靠近他,給傅瀾揉腰,責怪道:“你就不能小心點嗎?”“也不想想是誰弄的?你就不知道節(jié)制嗎?”“要是我沒有節(jié)制的話,現(xiàn)在你還被壓著?!?/br>傅瀾:“……”白傾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