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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白傾夏也看到了,趁著姚偉不注意的地方拉住他的手,“停用火照花,除了皮膚迅速老化,還有潰爛。熙照宣當(dāng)年是全身皮膚潰爛而死。”傅瀾不寒而栗。白傾夏冷眼看著于書墨,“你找我?”于書墨痛哭泣流,“幫幫我,只要你肯幫我,我什么都招!”白傾夏朝姚偉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將閑雜人等清理出去。姚偉干偵查多年,立即會意。等人走光了,白傾夏才對姚偉說:“接下來你看到的、聽到的,會覺得匪夷所思,超出人類理解的范疇,但你別急著發(fā)問,也不能對外說,怕引起民眾恐慌。至于報告怎么寫,我會先幫你和領(lǐng)導(dǎo)打聲招呼。”姚偉摸著手上的雞皮疙瘩,點點頭。他一直有種感覺,于書墨的案子不簡單,白教授是深藏不露的人,但他全心全意信任他。白傾夏在于書墨對面坐下,一點都不介意她的丑陋,“你怎么遇到他的?”于書墨抓住一線生機,“你肯幫我?”白傾夏不置可否,“你問題源頭出自他,不找到他,你連命都交代了。死不可怕,問題是全身潰爛而死,你想象到時的娛樂頭條新聞。”于書墨臉上的皺紋都快豎起來,尖叫著,“不可以!”她此時此刻無比痛恨那個陌生的男子,救了她一命,給了她幻想,又將她推進深淵!“你怎么遇上他的?”白傾夏對這問題鍥而不舍。“我、我當(dāng)時剛剛回國,家人朋友都不待見我,我進藏,想、想找個不知道名的地方自殺。”于書墨抽噎著,時間是把殺豬刀,刀刀催人老,一代美女也難逃歲月在她的臉上刻下道道皺紋。白傾夏一刀見血,“你在媒體宣稱的戒了毒--癮,回國的時候沒斷吧?”于書墨驚呆了,顫抖指著白傾夏問:“你、你怎么知道?”白傾夏不想告訴她,蛇的嗅覺非常靈敏,而蛇最討厭的東西有惡劣天氣、天敵、刺激性氣味的物質(zhì),特別是化學(xué)藥劑,他猜測于書墨想自殺的時候,金堯剛好在附近,被她身上的毒味引出來了?!霸噯柺裁词虑樽尲胰硕急苤患暗?,就是吸毒犯法,而你剛好有前科?!?/br>姚偉驚嘆白傾夏的觀察能力,金山銀山,吸毒了就是無底洞。于書墨失聲痛哭,“齊煥章那個混蛋,一開始追求我千依百順,拿毒-------品騙我緩解壓力,等我上癮就逼著我嫁他!怕給人發(fā)現(xiàn),只好離開自己的國家,美其名曰最美好的時刻離開娛樂圈,讓影迷永遠懷念!外國人生地不熟,齊煥章的導(dǎo)演路走得不平坦,回家就打我泄憤!還嫌棄我吸毒后又老又丑,自己又在外面搞--女人!也不想想我變老變丑是因為誰!”白傾夏不為所動,繼續(xù)問道:“你遇見他之后呢?還記得他的長相嗎?”“沒看清,他的臉好像隔著一層霧?!庇跁緛磉€想繼續(xù)控訴她的悲哀,在白傾夏的眼神暗示下,老老實實回答問題,“他問我要不要讓所有看輕我的人后悔,問我想不想回到年輕貌美的樣子,我說想,他就給了我手鏈和花的種子。”白傾夏了然,按金堯的性子,會給一個尋常人看到才怪。傅瀾腦回路突然崩斷了,脫口而出,“這不是傳銷嗎?你也相信?”白傾夏:“……”姚偉:“……”于書墨徹底愣住了,喃喃自語,“對,傳銷,我居然蠢得相信?!?/br>白傾夏瞥了傅瀾一眼,傅瀾自覺縮了縮脖子,“為什么對象是初來潮的少女?”“他告訴我,只有初來潮的少女,還保持著孩子的天真無邪,又擁有女人成熟的特質(zhì),她們的血用來灌溉花最好最嫵媚?!?/br>傅瀾握緊了拳頭,想起了失蹤學(xué)生的無辜,以及最后被當(dāng)花肥蒼白的頭顱。接下去的敘述,就如白傾夏所言,金堯給她的手鏈,能感知哪個方位有第一次來潮的女學(xué)生,她忙里趁空檔偷溜出來,扮作孕婦,假裝肚子疼需要幫助,吸引女學(xué)生注意,然后等她攙扶接近她的時候,手鏈會釋放類似迷藥的物質(zhì)將人迷暈,然后開啟空間,瞬間將人轉(zhuǎn)移到別墅。別墅是于書墨后期動用美□□----惑金主,讓他將別墅轉(zhuǎn)至她名下。因為那個地方是達官富人居住地,保安特別好,不會有人想到那里是作案場所。講到如何分尸時,姚偉驚訝地問;“你怎么看也是一介女流,哪來的力氣,你怎么下得了手?”兩行淚水從于書墨滿是皺紋的臉上滑落,“鬼迷心竅,時時刻刻想著變回年輕貌美的樣子,要給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點顏色瞧瞧?!?/br>“那串珠子給了她力氣,讓她能一刀干凈利落切斷……”白傾夏注意到傅瀾臉色不好,沒接著說下去。審訊沒完,于書墨的身體突然在不由自主的抽動,如小貓用尖利的爪尖摳抓凸起的雞皮疙瘩,癢痛順著毛孔逐漸鉆進了骨頭。她開始慘叫,“有螞蟻爬進我皮膚里!要從我眼睛里進到腦袋了!有什么東西從我的血管中向外擠壓要撐裂我的身體了!救救我!”她的雙手用力地搔著皮膚,特別是傅瀾剛剛看到那片發(fā)紅的皮膚,瞬間被她撓得鮮血直流,紅rou外翻。于書墨痛苦萬分,只能晃動身體借著皮rou的甩動摩擦,企圖止住骨頭里透出來的癢。姚偉反應(yīng)迅速,一下子按住她,“怎么回事?”“花癮發(fā)作了?!卑變A夏在一旁涼涼說道:“比毒-----癮痛苦千萬倍。”“痛!太痛了!快、快放我出去!我要泡澡?。?!”于書墨發(fā)狂在掙扎,鼻涕眼淚沾了一臉,手抓著自己的皮膚,大哭嚎叫“有蟲子在咬我”……一瞬間,仿佛她又變老了十歲。一個歇斯底里的老女人,饒是姚偉一個結(jié)實的漢子,都快按不住她。傅瀾終于看不下去,扯了扯白傾夏的衣角,“想想辦法?!?/br>“一個執(zhí)迷不悟的女人,死到臨頭還想泡澡?!?/br>“她會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傅瀾說:“當(dāng)作幫幫姚叔。”白傾夏這才有所動作,打了個響指,于書墨徹底昏迷過去。傅瀾打量她,滿身都是她自己抓出的指痕,順著皺紋的溝道遍布在全身,臉上的皮膚也出現(xiàn)了像手上的紅斑。就如白傾夏所說,用過火照花的人,最后都是全身皮膚潰爛而死吧?姚偉在一旁累到虛脫,喘著粗氣,“教授,這也太嚇人了吧?”白傾夏起身,攬過有些腳軟的傅瀾,“世界上存在很多現(xiàn)象是用科學(xué)解釋不了的。你想想怎么寫報告吧,盡量編得像人類作案一樣,我會和高層的領(lǐng)導(dǎo)打招呼的?!?/br>姚偉欲言又止,“教授,上次那件很出名詭異的碎尸案,不是人類所為……?”“是?!卑變A夏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