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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瀾摟著白傾夏的脖子問:“你原形有多大呢?我想看我想看!”白傾夏失笑,“你不怕?會把這公寓撐壞的?!?/br>“不怕……”傅瀾有些失望,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面對白傾夏的真身,他言下之意是拒絕他了?白傾夏好笑道:“化小給你看?”神采又回到傅瀾的眼睛里,他用力點頭,“嗯!”白傾夏消失了,他的位置取而代之是一條鉛筆大小的銀蛇,傅瀾哪里有見到他設(shè)想了很多遍的場景——一條鋪天蓋地、動動口就能輕松把他吃掉的巨蟒。“好可愛!”傅瀾驚呼,他小心翼翼地捧起白傾夏的蛇身,小蛇通體銀白,像一道銀白色的月光,冷冷的、淡淡的,眼睛是明亮的金黃色,小小的鱗片有規(guī)則的遍布全身,傅瀾仔細一看,白傾夏的頭部有兩個小凸起,忍不住伸手去摸。白傾夏順勢纏住傅瀾的手腕,一如千年前,他纏著宇文律,溫柔依戀。時間流逝,人影重疊,這一次,白傾夏找到歸宿。作者有話要說:注1:動物世界真有這期節(jié)目。注2:摘自。第87章守財奴(七)“是他勾-------引我的。”李思齊深深地閉上眼睛,這輩子,他忘不了他因恐懼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把孤立無援的蘇覺推進深淵,間接害死了蘇樂暄,即使自己燒成灰,也磨滅不了當時蘇覺看到的眼神,不可思議,接著絕望,面如死灰。其實,是他勾-------引我的,后面李思齊想加多一句,“我愛他”,當時眾人來勢洶洶,他一個孩子嚇傻了。不,這是借口,李思齊靈魂深處一次又一次看不起自己,是自己沒擔當,害了蘇覺!多年來的愧疚和愛意,幾乎把他毀了!病房里寂靜如死水,江珊珊短暫的沉默后,沖向蘇覺,把兩個擁抱的少年狠狠分開,她尖叫著推擠著蘇覺,“蘇覺!大伯住院,大嫂不在家,我好心好意地供著你,你居然勾-----引我兒子!思齊他還是個孩子啊!你怎么忍心!”江珊珊說完,嚎啕大哭,現(xiàn)場的一幫親戚,無不同情她。李思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嘗試著辯解,“媽,不是的,我……”江珊珊一耳光甩過去,“閉嘴!我白養(yǎng)你了!”蘇覺想解釋,一幫人看他的眼神就算看垃圾,其中夾雜著輕視、鄙夷,他該怎么辦?他明明什么都沒做!是!他不可否認他對李思齊的依賴,但他從來沒對自己的弟弟動過歪念!眼前的情景,卻讓他百口莫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mama躺在病床上,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蘇覺沉默了,放棄抵抗,他知道沒用,那只會讓更多罪名加在他身上。李良勝的眼神像刀子,一刀一刀地剮著他的rou,全身火辣辣地疼,“蘇覺,這么多年來,李家沒虧待你們,厚待你這拖油瓶,沒想到你和你媽一個賤種,男人你都要,以為勾引我李家唯一的繼承人,就可以高枕無憂?!”“我沒有……”蘇覺弱弱地想辯解,沒有誰聽他聲音。他像個木娃娃,身體徹底被掏空,靈魂被抽離,視覺模糊,連李家訕罵,一句句“惡心的同性戀”,是世上最惡毒的話語,聲聲扎進心臟。mama,救我……李榮柯從省會趕回來,第一件事是來勢洶洶沖到醫(yī)院,抓起剛剛清醒不久的蘇樂暄,張開手掌惡狠狠扇在她的面頰上,“你個賤人,讓你吞我家的錢!讓你教兒子勾引我家思齊!”醫(yī)生護士沖上去拉開兩人,蘇樂暄已經(jīng)生生挨了李榮柯幾巴掌。她本來撞到柱子受到了輕微腦震蕩,李榮柯下的狠手,頭上縫好的傷口又開始滲血,她頭暈得天旋地轉(zhuǎn),口吐白沫后,撐不住暈過去了。李榮柯還不罷休,罵咧咧。其中一個護士看不過去,指責李榮柯,“你一個大男人出手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受傷女人,不管人家有沒有錯,你還是人嗎?我報警了!”李榮柯見事情鬧大,才詛咒著離開。在沒有知識只靠一身蠻力賺到錢的李家,男人出去做生意,女人呆在家養(yǎng)著,動手打打女人是可以被原諒的事。李良勝的四弟在隔壁省會包養(yǎng)了個年輕漂亮的女子,給她買了房,同居了幾年,女子懷孕了要結(jié)婚,李良勝的四弟不肯,女子鬧分手,李良勝的四弟也不肯,生生鬧上了法庭,還是李景柯去收拾爛攤子。李良勝的四弟回家躲事的時候,剛踏進家門,對著老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要是敢啰嗦一句話,我立刻離家,這輩子休想再看到我一眼!”逼著李景柯的四嬸,敢怒不敢言,那段時間憔悴得像個老婦人。蘇樂暄還慶幸,李景柯是完全不一樣的男人。李榮柯走后,醫(yī)生護士面面相覷,這幾天下來,風言風語聽得不少。大抵是眼前這女人趁老公病著,吞了李家的錢,兒子勾----引小叔的兒子。那孩子醫(yī)生護士也看過,蒼白著一張小臉,每天放學準時出現(xiàn)在病房照顧mama,沉默又對誰都彬彬有禮,怎么看都不像外面妖艷的賤--貨專門干勾----引的行當。這天放學,護士看見蘇覺背著書包,一瘸一拐地走來,臉上還帶著淤青,褲子破了,隱約能看到血跡。護士是當媽的人,看著可憐,拉過蘇覺幫他上藥,問他怎么回事。蘇覺搖搖頭,輕聲地道謝,說自己不小心摔了。護士欲言又止,想告訴他今天病房里發(fā)生的事,又怕他承受不來。可蘇樂暄被李榮柯打成重度腦震蕩,病情加重,是瞞不住的。護士艱難地說:“孩子,今天,你叔叔來過?!?/br>蘇覺一愣,不顧腳上有傷,奔去mama的病房,看到mama臉上的指痕淤青,終于抑制不住,痛哭起來。護士跟在他后面,跟著抹眼淚,“孩子,慢點?!?/br>蘇覺心里最后一道防線崩潰了,他抓住護士的手,大喊著:“阿姨,我沒有、我沒有!是我,我害了mama!”護士心酸不已,這多大的孩子,受這樣的罪。他說的“我沒有”,估計是說他沒有勾---引小叔的兒子吧?一個人就像一個容器,放的東西太多就會溢出來。半年來可能失去父親的恐懼,mama被李家人打入醫(yī)院,蘇覺跑去報警,警察以“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將他打發(fā)走。蘇覺前所未有覺得自己太薄弱,以他一個高中生,對抗財大氣粗的李家,無異于以卵擊石。在學校的日子也不好過??h城是個很小的地方,加上李家的刻意宣傳,他在學校走著,永遠有人在背后指指點點。班主任老師叫他去談話,欲言又止的臺詞下,請他好好學習,別影響了其他準備高考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