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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事,只要對方是真心的,只要傅瀾喜歡,自己是能包容這“男弟妹”的。現(xiàn)實給了傅斑無情一擊,這“男弟妹”未免太高了!傅瀾這小鳥依人狀,是人家的媳婦吧?直到傅瀾看到自家哥哥,蹦著跑到哥哥面前,高興叫他,傅斑才回神。傅斑眼神復(fù)雜地看著自己弟弟,“累嗎?”傅瀾拉著哥哥搖搖頭說:“不累,爸媽呢?”“回家等你們呢!”傅斑看了看安靜站在傅瀾身邊的白傾夏,他表情雖淡,可身上散發(fā)著不容小覷的氣勢,讓人忽略不了他,“不給哥哥介紹介紹?”傅瀾拍了自己腦袋,“?。】匆姼绺绺吲d,我都忘了,哥,這白傾夏,教授,這是我哥哥傅斑?!?/br>白傾夏伸出手,“傅斑,幸會?!?/br>傅斑看了眼比自己還高出一小截的白傾夏,表情更加復(fù)雜地伸出手,“幸會,白教授?!?/br>車上傅瀾嘰嘰喳喳和傅斑扯東扯西,又拉著白傾夏說哥哥小時候干壞事把責(zé)任推自己頭上的細碎小事,白傾夏寵溺地看著自家戀人。傅斑從后視鏡看到兩個人的互動,準備給白傾夏下馬威的話生生咽了下去,有句話說,喜歡一個人,眼神是藏不住的。白傾夏沉默少言,可他看自己和看傅瀾的眼神是不一樣的,只要看著傅瀾,他眼里是帶著笑帶著寵溺的。傅斑突然就放心下來。算了,拷問的話讓家里長輩說吧,家里還有大炸彈在等著他們,傅斑偏不說,他倒要看看白傾夏怎么應(yīng)付。車子駛進小巧的獨棟別墅,進門是一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小路左右兩邊是低矮常見的植株和藤蔓,小路延伸向遠處,左邊方向是一處別致的涼亭,右方連接著一個大門,一個穿著優(yōu)雅連衣裙的女子站在門前等他們。傅瀾快速走過去,嬌小的女子一把摟住傅瀾,親密地拍拍他后背,傅瀾回擁住女子,兩個人談了會,女子才把視線投向站著的白傾夏,“傻孩子,不介紹介紹?”傅瀾拉過來白傾夏,笑瞇瞇說:“白教授,這是我媽,媽,他是白傾夏?!?/br>應(yīng)書曉打量著白傾夏,笑著說,“叫教授見外了,就叫你傾夏了?!?/br>白傾夏禮貌地回應(yīng),“好的,我該怎么稱呼您?瀾瀾可沒告訴我,他的母親如此年輕。”這話直接把應(yīng)書曉逗樂了,“叫伯母。別站在門口了,我們進屋,都累了吧?坐會就開飯了,我讓陳媽多做些菜。”應(yīng)書曉拉過傅瀾,悄悄地說:“你男朋友好帥呀,好高,鼻子挺,肩膀?qū)??!?/br>傅瀾偷著樂,“那是。”白傾夏把兩個人的對話一字不漏聽進去了。傅瀾非常想跳到白傾夏身上大叫,mama這關(guān)算過啦!才進屋子,傅瀾徹底傻了眼,爺爺、大伯一家和自家老爸坐在客廳,緊繃著臉,一副來勢洶洶審犯人的架勢瞪著白傾夏。說好的一個一個打通關(guān)的?怎么大Boss一下子都出現(xiàn)了?最壞的是哥哥傅斑,為什么不告訴他爺爺來了?爺爺一輩子是正氣十足的軍人,能接受孫子找了個男朋友嗎?傅瀾小心肝哆嗦著,反倒白傾夏一臉鎮(zhèn)靜地握了握他的手,表示一切有我。白傾夏在應(yīng)書曉的牽引下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微笑著和每個人點點頭。大伯傅維一家六口帶著微妙的眼神看著白傾夏,大堂哥傅賢的妻子朝著傅瀾戲謔地眨眨眼,暗暗說了聲“好帥呀”,傅賢瞪了妻子一眼,胳膊盡往外彎。大伯母高瑤瑤笑著問:“這個是瀾瀾的朋友吧?”傅瀾用眼光掃過自己老爸傅立和爺爺傅國魂,他們正神色嚴肅地看著自己,傅瀾咽了咽口水,點點頭。白傾夏鎮(zhèn)定地拉過行李箱,在里面變著戲法似的掏出一件件禮物,傅國魂的禮物是過去某一朝代皇帝用的御制炮槍;給傅立的是一沓資料,內(nèi)容涉及和他爭破頭的競爭對手公司內(nèi)部技術(shù)資料;應(yīng)書曉的是近現(xiàn)代知名油畫畫家的絕版畫冊;傅斑是輛鑲鉆的汽車模型,車模骨架由全碳纖維打造,車身表面則覆蓋純金。。連大伯一家都有禮物,一個不落下,禮物全都送到人心坎里去了。傅瀾目瞪口呆,傅家人神色復(fù)雜。傅國魂一眼就瞧上這把古香古色的炮槍,嘴里卻推拒道:“小娃娃,這禮物貴重,我不能收。”白傾夏輕笑著回答,“爺爺您就收著,聽瀾瀾說您對武器在行,正好研究研究后給我們將講歷史?!?/br>傅瀾在旁邊翻了翻白眼,你個千年老妖精還用得著讓別人給你講歷史?“聽傅瀾說你是個教授,哪來的錢送如此貴重的禮物。這資料,你哪來的?”傅立拿著文件夾糾結(jié)地瞪著白傾夏,商場如戰(zhàn)場,這家公司挖了他的信任核心技術(shù)人員,對他公司未成熟的技術(shù)加以改進后申請專利,還反告傅立侵權(quán),這場陰謀對方策劃了兩年時間,打得傅立措手不及。傅立氣得牙癢癢,兩家公司竭力證明技術(shù)是自己家的,傅立原本處于劣勢,搞不好要賠個上千萬。有了白傾夏提供的這份資料,一切將反轉(zhuǎn)。“伯父,您樂意的話,我私下說給您聽?!?/br>商場總少不了些齷蹉競爭事,傅立秒懂白傾夏的意思,資料的事先放一邊,傅立仍不依不撓,“你一個教授哪來的錢?”傅瀾忍不住插嘴,“爸,人家是白宇制藥的老總?!?/br>全家人倒抽一口氣,白宇制藥的老總,這么年輕?所以,自家兒子是伴上大款了?傅立眉頭皺得快打結(jié)了,“白宇是神秘的家族企業(yè),保持巨大的盈利能力卻不上市,聽說至今是家族企業(yè)?”“沒有家族,我家?guī)状鷨蝹?。”白傾夏扯起謊來眼都不眨一下。“你爸媽呢?”應(yīng)書曉擔(dān)心對方家大業(yè)大,萬一哪一天不要自己兒子了,傅瀾該傷心。白傾夏繼續(xù)說:“母親早逝,只剩爸爸?!?/br>應(yīng)書曉擔(dān)心地問:“你爸爸要是反對……”白傾夏牽起傅瀾的手說:“他支持,瀾瀾見過?!?/br>傅瀾的腦海中浮現(xiàn)殷池吊兒郎當(dāng),長著一張比白傾夏還年輕的臉,頓時壓力山大,要是爸媽要求親家一起吃飯,那畫面太美他不敢看。應(yīng)書曉松了口氣,大伯母高瑤瑤趁機插話,“呦,時間都到點了,兩個小年輕剛下飛機,都餓壞了,先吃飯?!?/br>傅瀾感謝大伯母的解圍。飯桌上,應(yīng)書曉殷勤地為白傾夏夾菜,應(yīng)書曉想大家族出來的孩子,從小單親,性子內(nèi)斂是正常。爺爺傅國魂腳底輕輕踹了踹大兒子傅維,示意他給白傾夏下馬威,白傾夏從進門到現(xiàn)在四平八穩(wěn),游刃有余,傅國魂倒要看看小娃娃喝酒后表現(xiàn)如何,人生百態(tài),醉態(tài)最丑。酒品見人品,行為能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