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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陛下交代小的一定要見您和夏先生喝完後,拿著酒壺回去覆命?!鼓镁粕蟻淼娜艘琅f站在原地。「怎麼了?」望著他糾結(jié)的雙眉我問了一句。「陛下不知道又想了甚麼招來玩……八成是小賢提得主意吧」他各倒了杯酒放在我和他面前,「君王所賜,不能不喝?!?/br>我看著眼前那散著香氣帶著琥珀色的酒液,又看看眼前的人,「喝了會怎樣?不喝又會怎樣?」「不喝就是以下犯上,喝了會發(fā)生甚麼事我也不敢肯定?!顾麑⑺媲暗哪潜坪惹?,站在一旁的人趕忙又斟上一杯。我看著他,也學(xué)著他喝下面前的酒,當(dāng)然也是被人立刻斟滿;就這樣連喝了三杯,酒壺空了,那人也急急忙忙拿著空酒壺,帶上門退了出去。拿起筷子吃起眼前的食物,但沒吃幾口,卻感覺到身體開始漫起一種說不出口的熱,稍稍拉松衣領(lǐng),抬眼,卻見一旁的人滿臉通紅的看著我。「子觴,原來這是合歡酒呢,看來陛下是要逼我別再忍了?!?/br>我看著他,他看著我,不知道是誰先靠近誰的,我只知道我手中的筷子掉了,反應(yīng)過來時,我整個人已經(jīng)掛在他的身上,倒在內(nèi)室的床上。被情慾熱度染得整個腦袋昏麻麻的,瞇著眼看著伏在我身上的人在我身上啃咬,輕吻,我……該死的,真的太舒服了。他抬起了頭靠近我,「子觴,我不忍了。」他就算忍得,我也忍不得。但……但看他如此嫻熟的動作,我……「子觴,你怎麼了?」他看著我的眼睛,「你若真不愿,我可以走。」看見他身體往後,我抓住他的手臂,咬著牙,「即使身中媚藥,榮王爺?shù)挂策M(jìn)退自在,想必王爺恣意花叢已久?!?/br>他看著我,那雙眼睛的火像是要將我點(diǎn)燃,但是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最後是我受不了,伸長兩手環(huán)著他的脖頸,仰起身朝他吻去。除了年少情慾初涌時的自瀆,我的經(jīng)驗(yàn)單純?nèi)珉r兒,所謂的吻,也只知道貼著他的雙唇,卻見他因我的動作愣了一下之後,進(jìn)而轉(zhuǎn)守為攻蹺開我的雙唇,舌頭靈巧的掃過我口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卷起我的舌頭不斷的吸吮著,我溺在這樣的親吻當(dāng)中,根本無法呼吸。他終於離了我的唇,只剩一道銀絲連接著我們之間,這yin靡的模樣讓我又想遮住臉了。他看似發(fā)現(xiàn)我的想法,在我伸手之前,他押住了我的雙手,臉上滿是笑意,「子觴,別遮臉了,看著我……」我別過了頭,卻被他扳正逼著自己看著他,「你剛剛說對了呢,我是恣意花叢已久,你不開心嗎?」就算被逼著看著他,我還是可以選擇不說話;但我沒想到他竟曲起一只腿,將膝蓋輕抵在我前身最脆弱的地方,來回不斷的摩搓著。身體本來就因?yàn)樗幮远鵁嶂?,而前身被他這麼一撥弄,那要命的熱潮都快把我逼瘋了,一不小心我竟……他輕聲笑了出來,而我只能脹紅著臉不說話,「子觴,你真的好可愛……」「別擔(dān)心,合歡酒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他低頭,在我耳側(cè)低語,伸出的舌頭舔著我的耳朵,啃咬著耳垂,那樣清楚的水聲和搔癢感讓我臉紅。就像他說的,合歡酒的效果沒有那麼快消失,原本已經(jīng)疲軟的前身在他不斷的撩撥下再度昂揚(yáng),而他的笑更深了,「既然你已經(jīng)舒服一回了,現(xiàn)在該輪到我了吧?」他的手往我的後身探去,我愣了一下,「榮王爺……」這一出口,我被我口中的媚意所嚇到,這不是我……他滯了一下手上的動作,臉上的笑意更深,他輕咬了我的嘴角,「叫錯了,在這屋里你該叫我的名?!顾蝗恍靶α艘幌?,將我從床上拉起,抱在他的懷中,「改不了口的話,我們就出了這扇門,你可以一直叫我榮王爺?!?/br>我第一次看到他那樣的笑,嚇得我緊緊的環(huán)著他的脖子,將整個身體貼向他,「邦榮,邦榮……」他又笑了,「不怕,舍不得的?!?/br>我緊緊抱著他,卻發(fā)現(xiàn)他的笑聲消失了,抬起頭望著他眼中的火,然後還有那緊貼著我的他……「子觴,我真的忍不了了……」這一次他沒有與我多說話,就這樣抱著我探向我的身後,那種被闖入的感覺很疼,但在合歡酒的作用下,那種痛慢慢的變質(zhì)成了一種我說不出來的感覺,然後突然的他一個動作,嘴邊發(fā)出我自己從未聽過的呻吟,身體突然一整個酸軟、抽蓄的直倒在他身上……「呵呵……」他的笑聲蕩在我的耳邊,抬起頭來有些嗔怪的看著他,卻被他突然一次的狠狠頂進(jìn)惹得我身體亂顫,然後又……他的笑更深了,「子觴,我還沒舒服呢……」充滿怨懟的看了他一眼,結(jié)果換來他無法細(xì)數(shù)的狂亂動作,接著那一陣又一陣的強(qiáng)烈感受不斷朝我襲來,我開始失去對外所有的感覺,只能本能的隨著他的動作,讓自己一次又一次拔上浪尖……作者有話說:我是H苦手,但我努力寫了☆、琴,曲,天下-12真是夠了!我倒底有多久沒走出外面看過了?在賢王府的日子暗無天日,這個榮王府很好,但我也幾乎被困在這屋子無法動彈。腰很酸,而且一路蔓延到大腿,身後某個地方還不斷抽痛,全部都在提醒我昨日是多麼的yin靡,白日宣yin就算了,竟然還這樣一路做到天都黑了,我很丟臉的哭到推開他,結(jié)果他卻很精神的把我拉了回去……我看看自己蒼白細(xì)長的胳臂,我是不是也該練練身體比較好?然後突然想起那穿著衣裳時看不出來的精實(shí)胸膛……伸手遮住臉,我怎會又想到這個。「夏先生,奴婢請您用膳。」門外傳來一個姑娘的聲音。「您請進(jìn)。」我扶著腰想從床上站起來,但才扶著床柱試著想站起來,腿一軟又摔回床上。「夏先生。」聽到我摔回床上的聲音,那姑娘進(jìn)了內(nèi)室,「王爺已經(jīng)交代奴婢讓您在床上用膳就好,您不用逼著自己起身?!?/br>姑娘幫著我坐回床上,這丑態(tài)都讓人看盡了,訕訕的看著姑娘,「榮王爺呢?」「王爺今日當(dāng)值,臨走前已交代奴婢好好照顧夏先生?!构媚锬樕蠋е⑿?,「夏先生別太在意,王爺也就交代奴婢一人而已?!?/br>為什麼經(jīng)過昨日後他還可以當(dāng)職,而我只能這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姑娘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幫我備了張小幾,擺上了幾個清淡的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