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異鄉(xiāng)人、放開那個地球人、這只鬼總是在撩我、放不開、知竹常樂、宿世、下崗大佬再就業(yè)[娛樂圈]、你可能有病、泊涅、重生之王爺難當
定邦那樣的笑了,天下人都想當王,但個中滋味又有誰知道?兄長也嘗嘗吧。定邦的話讓我笑了,但他很快又正色地看著我,兄長,再讓我多求你一件事,請兄長別追究小賢對夏先生所做的事。你把他藏好,別讓我找著他……為了瞞住小賢,定邦很早就尋了個理由將小賢送出都城,早朝時宣布遜位,朝堂上亂成一鍋粥,五年三朝,這絕對不是國之幸事。然而,他請出了我們的父親,那個對外宣稱因病,已五年不露面的太上皇,連我們的父親都同意這件事了,沒人敢多反對。所以定邦只留下廢帝之號,瀟灑的離開了;而我莫名地成為了王,也救了在天牢內昏迷不醒的他,卻也失去了他。「子觴……你真的再也不想見我了嗎」他就這樣睡著,就像那日我從小賢那兒帶他離開時那樣,就這樣睡著,彷佛再也不醒,讓我覺得心慌。「陛下……時候不早了。」聽到突然出現的低語,回頭只見珠蘭站在身後,我朝著她點了一下頭,但我卻離不開目光。「我?guī)x開賢王府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沉睡不醒,不,他曾清醒片刻,然後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又沉睡……他現在還是睡,但是他再也不會抓著我的手了?!?/br>「陛下……」「他有提過我嗎?」等不到任何的回答,我回過頭看見珠蘭欲言又止的模樣,「說吧。」「他說他不想見陛下,不想陛下同情他,他分不清甚麼是同情,甚麼是喜歡,而他的心傷不起了?!?/br>「他不相信我了呢?!箍嘈α艘幌拢酥樘m一眼,「我知道你在想甚麼,我現在是甚麼身分?真想要他,直接收了他就好,哪來這麼多的害怕?」我輕輕的撫著他那包成兩倍大的手,「因為我不想失去他,收了他,逼著他死在我身邊有甚麼用?帝王何用?弱水三千,我連只取一瓢飲的權力也無,還不如做個閑王?!?/br>我嘆了一口氣,搖了一下頭,站起身,「好好照顧他……」作者有話說:☆、琴,曲,天下-22趁著啞兒姑娘沒注意,我偷偷的披著裘衣坐在雪中的庭院里;原本一直要我離開屋子走走的她,最近突然開始不準我離開屋子,老說外頭冷,怕我病了,怕我老了落了病根……我本來還覺得這姑娘被賢王爺虐過,所以個性乖僻,渾身是刺,久了才發(fā)現,其實她和百合一樣叨念,這兩人果然是姊妹。嗅著清冷的空氣,這冰冷的空氣讓我的腦袋終於清醒,我最近睡得太多,多到我都懷疑我是否還活著,雖然我怕冷,但這刺骨的感覺讓我感覺我還活著。「還好你還活著?!?/br>回頭,望見好久不見的故人,我驚喜的站了起來,「七爺!」看著臨夏故人出現在面前,當初就是七王爺帶著我來到古桑,又留下我一人離開,如今人事已非,他當年離開時對我說的那些話我也明白了。「看來我真是造了孽?!蛊咄鯛斪哌M亭內,看著我的手直搖頭,「好好的一個天下第一琴師,就這樣殘了,我果然造孽!」我默默的將手藏進裘衣內,苦笑了一下,「大夫說會好的,還可以再彈琴的?!闺m然我對這話懷疑;整支手除了痛沒了其他的感覺,這支手真的還能用嗎?「你不是會說謊的孩子。」七王爺只說了這句話便已無話。搖搖頭,「我沒事?!?/br>七王爺嘆了口氣。「不是跟你說外頭冷別出來,你是嫌自己身體不夠虛,還要再病了不成?」啞兒姑娘沙啞嗓音才剛進院里就傳了過來,等她走近亭里卻突然停下腳步,「七爺?您怎會尋到這里來?」七王爺支著頭噙著笑望著啞兒姑娘走進亭里,「我還在想是哪個老大爺這樣大咧咧的罵著人,結果竟是個漂漂亮亮的姑娘;賢王爺知道你還有聲音嗎?」「七爺覺得賢王爺若是知道了,啞兒還有可能站在這里嗎?」「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啞兒那夾槍帶棍的話也沒激怒七王爺,反而迎來他贊許的一笑,「有你這樣的丫頭盯著賢王爺,陛下也才能成為陛下?!?/br>啞兒姑娘不置可否的聳了一下肩膀,「我只是個丫頭,就聽主子的話,逆來順受、身不由己,與我是否伶牙利齒無關?!?/br>「你看這丫頭?!贯莘饐汗媚镎f了甚麼有趣的話,七王爺指著她呵呵直笑。我看著七王爺,雖然他以前就不是個不易親近的主,但我也從沒見過他這樣不分主仆的笑語,他這模樣就像是想要用這種輕松打混的話語隱藏些甚麼。「七爺……」「怎麼了?」「您怎知我在這里?」從啞兒姑娘剛剛的模樣,看來她也不知道七王爺來這。我看著七王爺的笑凝在嘴角,我大著膽子再多問了一句,「誰讓您來看我的?」七王爺拿起啞兒姑娘送上來的熱茶,慢呼呼的吹著氣,又緩緩的啜了一口,我也不急,他人就在這,總會回答的。七王爺終於放下手上的杯子看著我,臉上的笑也淡了,「你說呢?」我低下頭,還能說甚麼?除了他,還會有誰?「夏子觴,還記得我那年臨走時說的那些話嗎?」不知道過了多久,七王爺打破了沉默。我點了一下頭。「你是禍水嗎?」七王爺的話讓我啞然失笑,「我像禍水嗎?」七王爺看了我很久,久到讓我覺得發(fā)毛,「是?!?/br>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若我是禍水,賢王爺又是甚麼?」「妖孽?!闺y得見到七王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就連一旁的啞兒姑娘都悄悄地揚起嘴角。「七爺,您要回臨夏了嗎?」「明日一早就走?!?/br>「可以帶我回去嗎?」「夏先生!」我的話才剛說完,一旁的啞兒姑娘已經沉不住氣的叫著我,但我依舊看著七王爺重復著同一句話,「七爺,可以帶我回去嗎?」「你知道答案的?!蛊咄鯛斈樕蠜]了笑,「夏子觴,你不該忘記你當初來到古桑時的身分。」是的,我怎麼忘了?我本就只是一個臨夏送給古桑的禮,甚麼天下第一琴師?說破了只是一個寵?要生及生、要死及死,古桑的主子開心了要我彈兩首曲子助興,不開心就要我一條命,臨夏國主和我面前這位看似與我相談甚歡的七王爺眼皮都不會眨一下。我甚麼時候忘記我的身分的?是被那滿滿的溫柔讓我給忘了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