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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個印第安人。剩下的像兔子一樣逃走了,但他們臨走前把她母親割了喉?!?/br>“哦,不……”“她來到洛徳鎮(zhèn),只有十六歲,孤身一人,然后嫁給了一個年齡能當(dāng)她爺爺?shù)牡V主。在那老頭死了以后繼承了一大筆錢,這樣才買下了米洛先生的房子,當(dāng)起了老板?!?/br>“她要是在二十一世紀(jì)絕對是鄧文迪和希拉里那樣的厲害角色?!?/br>“沒錯,而且比她們都要漂亮,槍法也比她們好!”吳說,“總之,她不是個好糊弄的角色,如果我們要想去她的房子里調(diào)查,一定要制定個周密的計劃?!?/br>“我不反對,請放心地讓我去拖住她,你就放心地去干別的吧!”吳點點頭,但對于戴維的積極仍然狐疑地皺了皺眉頭,但他來不及多想,樓下的敲門聲就打斷了他和戴維的對話。兩個人同時跳起來,吳指著小木箱:“快,快,把手機(jī)和衣服都收進(jìn)去,藏好藏好?!?/br>戴維迅速地行動,而吳小聲說:“你呆在這里,裝作睡覺,我下去看看?!?/br>“我跟你一起去!”戴維把箱子推到床下,然后把頭發(fā)一頓亂揉,做出一副剛爬起來的樣子。他們又檢查了一下對方,一前一后地下樓,打開了門。盧卡斯警長站在外面,提著馬燈,只穿著襯衫和長褲,沒戴帽子,額頭和胸膛上全是汗珠。他的臉色泛紅,兩把槍都插在腰帶的皮套里。“嗨,先生們,”他微笑著向兩個人打招呼,“今天晚上沒有驚擾到你們吧?”他真是挺迷人的,戴維想,但他還是忍不住去看他的襠部。作者有話要說:注1:這兩個州一個建州在1900年,一個建州在1959年。注2:古墓麗影女主角的全名。第8章.雙魚座威武·黃玫瑰旅館易守難攻·套話的藝術(shù)以及又一場攻防戰(zhàn)·雙面間諜(上)盧卡斯警長并沒有注意到戴維的古怪眼神,他看著吳,動作和表情都沒變,哪怕吳又戴上了高貴矜持沉默寡言的假面具,但警長卻表現(xiàn)出一副“反正今天我已經(jīng)不能睡個好覺了,你不回應(yīng)就讓我們這么耗著吧”的樣子。大概是感受到了警長的決心,吳終于不情愿地說了聲:“還好……”“那兩個印第安人捉住了嗎?戴維問。“沒有,他們跑得很快,而且他們的馬就在驛站旁邊,他們跳上馬就跑了。在進(jìn)入戈壁以后就沒法子了,那地方他們更熟悉?!?/br>戴維聳聳肩,并沒有覺得遺憾,大概他對于印第安人和白人的恩怨并沒有那么強(qiáng)烈的感覺,而且對于這段歷史,他覺得顯然是印第安人更倒霉,所以他們多活下來一些,也是件好事。“不過,我發(fā)現(xiàn)一件奇怪的事情,”盧卡斯警長還是看著吳說,“我們在鎮(zhèn)上追捕那兩個紅野人的時候,他們逃到舊木棚那里似乎放慢了速度。我追捕回來以后就去那邊看了看,那木門倒是關(guān)著,不過木門上有個新鮮的口子?!?/br>“什么叫新鮮的口子?”吳裝瘋賣傻。盧卡斯警長一下從靴子抽出把匕首,擦著吳的臉砰一聲釘在了門框上。戴維嚇得膝蓋一軟,靠著門才沒倒下去,而吳的臉色雖然沒變,但戴維依然看到他的喉頭動了一下。對于逐漸了解吳的戴維來說,他現(xiàn)在明白其實吳也被嚇了。但盧卡斯警長很滿意自己達(dá)到的效果,他慢條斯理地把匕首拔出來,然后提著馬燈湊近那個位置:“看到了嗎?銳器扎進(jìn)木頭里會留下這樣的痕跡,新鮮的。如果是陳舊的,那么木頭的開口部位不會是這樣的顏色,會更灰暗一些。那木門上的裂口很多,但都是風(fēng)化的,所以新的口子無論是顏色還是形狀都很容易被看到——雖然光線有點不足,但貼近點兒就行了。我的眼睛不錯!”“那……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吳又咽了口唾沫。“我覺得,那兩個紅野人應(yīng)該向木棚的方向投擲了短刀,或者是匕首——嗯,看口子的形狀是匕首。那口子很深,因為木頭都不算結(jié)實的,匕首應(yīng)該嵌進(jìn)去了。你說,為什么紅野人要朝一個破木棚的門丟匕首呢?”為了把我扎個通透!或者他們只是覺得我站在那里很順手!戴維干笑了兩聲:“大概他們以為門背后有埋伏?”“或者是他們看到有人站在那兒!而且那個人還在他們走了以后拔下了匕首?!?/br>戴維哈哈大笑起來,連他自己都覺得笑聲相當(dāng)不自然。“我不擅長推理,警長,”還是吳決定結(jié)束這場非正式的訊問,“既然你知道我們今天被吵醒了,就讓我們早點回床上睡覺吧?!?/br>“嗯。”盧卡斯警長終于往后退了一步,低頭看看他們的腳下,“去睡吧,你們急匆匆起來的居然還穿上了靴子,真是有禮貌。”戴維和吳同時感覺該抽自己一耳光。“晚安,先生們?!北R卡斯警長抬了一下他的帽子,轉(zhuǎn)身離開了。門關(guān)上了,戴維和吳靠在門背后,相互看了一眼,心里咒罵著對方為什么一副衰樣子:眼神虛浮,額頭冒汗,一看就是心里有鬼。戴維首先咳嗽了兩聲:“那個……我覺得,他是來試探咱們的。他沒有證據(jù),是吧?”“的確沒有,他只是看到了一個匕首印,只要我們死不承認(rèn),他什么也不知道?!眳钦f,戴維松了口氣,中國人又補(bǔ)充道,“可這有什么用,反正他從來不在乎證據(jù)。他是個直覺動物!”“他是雙魚座嗎?”“不……獅子座。”這個你居然知道?戴維看了吳一眼,嘆了口氣:“那他是懷疑我們了嗎?”——確切地說,是懷疑你。“我說了他一直看我不順眼,他就是個記仇的人?!?/br>這可真不怪他。“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nèi)フ{(diào)查黃玫瑰旅館是不是會很被動?”吳卻笑起來:“怎么,你覺得如果警長不懷疑,我們對付道爾頓夫人就很容易嗎?”這游戲真是不折不扣的“困難”模式??!“那……”戴維說,“我們得制定一個計劃?!?/br>“明天吧……”吳看上去興趣缺缺,“我今天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br>“我也是?!贝骶S鼻子有點發(fā)酸,“但是我要說,真高興認(rèn)識你,錢錢?!?/br>吳的眼睛也有點紅:“兄弟,兩年了,你不知道我多寂寞……”他們熱淚盈眶地?fù)肀Я艘幌?,各自道晚安,拖著步子回到房間,沉入了黑甜的烏托邦。吳有金夢到自己站立在多啦A夢的任意門前,打開門就看到穿越前的邁阿密海灘,比基尼美女們在愉快地玩著沙灘排球,他的躺椅空著,仿佛在等他回去,他就只需要邁出最后一步……而戴維夢到自己躺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