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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情況,徐達一聽,直接說:“行了,我知道這事兒,交給我吧?!?/br>然后胤禛就接到了拘留所的電話,委婉的表達了一下“甄隊你這朋友是什么來路怎么非常拽的樣子弄得我們這里的小同事很想把他關(guān)在大通鋪里看壯男爆他的菊”。胤禛撂下一句“你可以試試”然后掛了電話。放下電話,胤禛捏著鼻梁出了會兒神。張博遠敲門走進來:“頭兒,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就回家了。”胤禛“嗯”了一聲,下意識說:“回家吧,回家吧。”張博遠趁著領(lǐng)導(dǎo)走神沒有反應(yīng)過來,關(guān)上門就跑了。胤禛愣了一會兒,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打過去:“那個叫衛(wèi)尹的,除了斗毆之外犯的事大嗎?”對方在電話里嗶嗶嗶了一陣。胤禛忽然提高了聲音:“就這么點屁大的事兒,犯得著么?人我領(lǐng)走了,該怎么寫報告你自己看著辦。”對方在電話里又說了幾句。胤禛已經(jīng)很不耐煩地站起身:“就這樣,你們現(xiàn)在就開始辦手續(xù),我來接人?!?/br>……胤禩走出局子的時候,胤禛沒和他說話,只是拉開車門然后看著他。胤禩很累,他需要休息需要在一個安靜的地方呆著。但是為了辦手續(xù),他的身份證都在胤禛手里面,連開個酒店或者便宜的小酒店都麻煩,更別說沒錢了。他默默低頭上了胤禛的車。過了兩輩子,他發(fā)現(xiàn)有時候不得不向一些事情低頭。……胤禛一路把車開回自己住的地方,是三環(huán)附近一片住宅,外表低調(diào),里面環(huán)境很好。胤禛直接把車開進私人車庫,對著胤禩說了今天第一句話:“下車。”胤禩下車的時候大量四周,評價到:“你這工作的收入差不多就能買這個車庫了,四哥?!?/br>胤禛瞄了他一眼:“總比你強,你缺錢沒地方住的時候,我可以考慮劃一根車庫的角落給你睡覺。”胤禩轉(zhuǎn)身給了他一個背影。胤禛的房子快兩千尺,室內(nèi)布置讓胤禩一看就“嘖嘖”幾聲。胤禛把外套扔在沙發(fā)上,扯開襯衣的扣子,開始挽袖子:“過來?!?/br>胤禩沒過去,靠在餐桌邊打量四周:“這廚房一看就沒人用過,可惜了。”胤禛從茶幾下面拿出急救箱:“讓你過來,我給你看看傷?!?/br>胤禩摸摸腫脹的手腕,扯了扯嘴角:“臣惶恐,臣以為沒有必要?!?/br>……沒必要和他說了,胤禛直接站起來走過去,在胤禩沒有想好是要躲避還是反抗的時候用身體的優(yōu)勢把對方擠在餐桌上靠著,然后用手鉗住他的下顎,抬起來仔細端詳。——顴骨上有瘀傷,嘴角也有點裂,額頭應(yīng)該是撞在什么地方,也青了一塊,身上有什么傷暫時看不見。胤禛咧著嘴哼道:“可以啊,沒給我丟臉,我聽說你一個人放倒了三個?”胤禩“嘶”了一聲,皺著眉:“警官,能不能輕點?”“為什么動手?”胤禛低頭在急救箱里翻了翻,找出一瓶碘伏,對著胤禩的嘴角直接噴過去,動作很粗暴。胤禩沒有防備,藥水直接進了他嘴里不少,他連忙閉緊嘴巴,并且開始掙動。胤禛明擺著打算讓他吃點苦頭,再收拾他,于是用了更大的力氣用身體把他壓在桌上緊緊靠著。胤禩掙動沒什么效果,被噴了半張臉的藥水,感覺多余的茶色液體順著他的腮幫子一路往下流淌,滴落到襯衣里面去。反抗不了,還不如享受算了……想通了,胤禩破罐子破摔,任由皇帝服侍自己上藥。胤禛噴得開心了,看著老八從來沒有這么凄慘的臉冷笑道:“問你為什么動手?”給額角噴藥的時候濺到眼睛里一些,胤禩只能閉著眼說:“阿sir,能不能先起來,你的槍頂著我了?!?/br>胤禛沒動,隔了一會兒才說:“……我沒帶槍?!?/br>胤禩沉默了一下,明了胤禛的意思之后臉有點發(fā)綠:“你起來?!币驗殚]著眼睛,他的話聽起來沒多少氣勢。胤禛也有點尷尬,但他是皇帝有什么說不得的,當(dāng)年和嬪妃過夜的時候還有太監(jiān)守在帳子外面,他懶得動的時候還有人會扶著龍鳥——于是胤禛冷笑道:“你以為是誰造成的?早讓你過去上藥你不配合,剛剛是誰像是要被強|暴一樣動來動去的?”胤禩覺得胤禛越來越無恥了,當(dāng)年他做皇帝的時候至少還保持著皇子皇帝的底線,現(xiàn)在真是從里到外都沒有節(jié)cao和下限。他把深深的怨念暫時忍下,閉著眼睛示弱:“眼睛疼,我想我可能需要沖洗一下?!?/br>胤禛盯著他狼狽不堪的臉看了一會兒,松開了手。胤禩跌跌撞撞去了廚房沖洗眼睛里進去的刺激性藥物——胤禛還是老樣子,下手沒輕沒重。胤禛雙手抄在胸前,冷眼看著胤禩頂著半頭濕漉漉的頭發(fā)回到客廳,目光落在他已經(jīng)被各種污漬弄臟的襯衣上,嫌棄地說:“去洗洗,你自己照過鏡子沒有?”胤禩也學(xué)著他抱胸對持,嘴里道:“警官,帶我回來的是你,讓我進屋的還是你,你不樂意,我可以睡車庫,今晚上將就一晚沒什么大不了的。或者你至少可以把我的手機還給我?”胤禛嗤笑道:“然后讓你打電話,找你的金主請他給你施舍一張床睡?”胤禩:……金主?老四的遣詞造句越來越惡劣了,以他的涵養(yǎng)都險些被他激怒。誰先怒就輸了。胤禩冷靜得很——或者說每次遇上胤禛,他都能準(zhǔn)確無比得說出老四最討厭的話,不管是哪輩子。所以他很誠懇地說:“四哥,如果你能夠不要這么刻薄,再大方一點兒,我想今晚我就用不著四處求人收留?!?/br>胤禛開始醞釀情緒。老八的確有本事,說不了幾句總能激起他揍人的沖動,很好。胤禩毫無顧忌,扯了扯領(lǐng)子:“弄成這樣你以為我愿意?讓我去洗總得給找件衣服吧?”胤禛繃著臉看著胤禩的臉,像是在壓抑著某種怒火,這樣壓抑的情緒讓他看起來有點可怕。胤禩抿著嘴看著胤禛,像是明知必死無疑但還是想要最后一搏的野獸。有那么一刻鐘,好像回到了某個他到死也無法徹底遺忘的晚上——胤禩手里捧著太監(jiān)帶來的黃絹,里面羅列著他的四十條罪名,要抄他的家、鎖他的人。他不能哭、不能怒,要鎮(zhèn)定地跪在地上叩謝皇恩,給遠在皇城的老四磕頭。謝他抄家鎖拿的恩典。還有我的“菩薩?!薄?/br>胤禩緊緊閉上眼睛,他告訴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這輩子老四做的事情都是在彌補轉(zhuǎn)寰——不管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