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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爭著去,這試鏡還是我從別人手里撕來的,手底下三四個藝人,其他人我連考慮都沒考慮?!?/br>果然還是這個套路,吳斐在電話這頭撇了撇嘴,他進AGA是因為顧繁。心中不屑,但是言語中還是表達了對經(jīng)紀人栽培的感謝以及對解約立場的堅定。經(jīng)紀人見勸說無果,讓吳斐等通知親自到公司商談解約事宜,隨后帶著冷氣掛斷了電話。一天之內(nèi)連續(xù)兩次被掛電話也是沒誰了。不過算是半解決了心頭大事的吳斐松了口氣決定趁著腿傷開啟肥宅模式,先下單了10箱餅干給宋晟亭送去,之后便是整日游戲番劇,過得比小學生都瀟灑。可惜這才剛浪了幾天就出了問題。經(jīng)過科學和實踐多次證明人是不能閑下來的,無所事事最終只會走向胡思亂想。顧繁這種BOSS級人物首當其沖占據(jù)他的腦海,擾的吳斐不得安寧。躺在床上想著他,吃飯想著他,打游戲還想著他。顧繁,顧繁。神煩,神煩。吳斐這頭腦內(nèi)各種套路幻想不斷,被他惦念著的神煩先生卻在市醫(yī)院的總統(tǒng)病房里看著中央Z臺不知道重播多少次的老電影。“歐,我的上帝呀,喬治,你為何如此的瘋狂?”“歐,伊莎貝拉,你的美貌令我著迷,我的腦中無法抹去你的身影,請接受我對你的愛意!這世上沒有人能阻止我對你的愛!”“歐!不!喬治!我們不能這么做?!?/br>“親愛的伊莎貝拉請不要對我如此無情。”搞笑的翻譯腔并沒有引顧繁發(fā)笑,他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中央半個身子都被毯子裹著,電影黑白色調(diào)的映照下配上顧繁一動不動的坐姿仿佛一張簡寫素描,隱在陰影中輪廓都是驚人的俊美深邃。他已經(jīng)將近一周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了,莫名其妙被一個喜當?shù)碾娫拠樀脧拿绹豢滩煌5娘w回國內(nèi),處理這種混亂的事件讓他手忙腳亂,好不容易得到一刻喘息,卻也不敢輕易睡去,只能看看老電影稍微緩緩神。可惜病床上的人連這一點喘息的時間都不愿給予,瓷制品碎裂的聲響讓顧繁無奈重新走進房內(nèi)。病床上半倚著一個年輕嬌媚的女人,此刻雙手擱在微微凸起的肚子處,面上是化不開的憂愁。如果吳斐在這估計嘴巴可以吞下一只燈泡,因為躺在的女人正是他的前女友莊語芊。莊語芊見到顧繁進入房內(nèi)后神情更是激動,帶著恨意的目光向他射去,露出一絲冷笑,隨后像是想起什么整個人氣勢又弱了下來,說道:“我沒想過事情會鬧那么大,我也不知道你會回來,如果我知道我不會那么說!而且這也不是我先開的口!你可以放了我嗎?”顧繁聳了聳肩,“我理解,畢竟沒有任何人在做壞事的時候期待警察的出現(xiàn),也不會輕易承認自己有罪,這都是一個道理?!?/br>對于莊語芊這個女人他從來不會小看,長得不錯又有野心,只可惜智商演技跟不上,出道兩年多不知整了多少幺蛾子,現(xiàn)在只能演演配角。不過她也算聰明知道急流勇退,轉(zhuǎn)身就勾搭了一個富二代,奈何富二代家中上有強勢老媽,下有兇悍老婆,委委屈屈的做了一段時間的三兒。好不容易熬到肚子爭氣,想著上位,人家正房先出手整治了她,差點被綁了扔去喂魚,臨死關(guān)頭和富二代一出雙簧將肚子里這人命甩到他頭上才逃過一劫。也難為她了,兩年前一次碰面竟然將他的名字記到現(xiàn)在。“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樣?顧少,顧總,顧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放了吧?”莊語芊聞言臉色有些難看,她也很無奈,雖然混跡演藝圈多年,但正在能讓富二代家母老虎忌憚的人她只知道顧繁,這才一時嘴快。“道歉?”顧繁從柜上的果籃中挑出一只紅的發(fā)紫的蘋果,小心翼翼的削著皮,語氣輕慢的說道,“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我跟你勾搭的那個男人可從來沒有交集,如果不是你,他怎么會想出把孩子賴到我頭上?他老婆可是直接找人到我家里讓我去領人?,F(xiàn)在海市數(shù)得上的那些人天天把我當笑話講?說我睡了個小明星,搞出人命不說,還被人帶了綠帽子。我不要面子?莊語芊你要是演戲的時候有這種演技也不至于混到這個地步?,F(xiàn)在是法制社會,你還是個孕婦,我不逼你,自己識相點趕快在羊水穿刺的單子上簽字?!?/br>女人感受著他話里的寒意,只覺得自己是顧繁刀下的蘋果,被他一層層剝掉了外皮,將身體的要害暴露在他眼前,遍體生寒。“要…要是…我簽字了,到時候你把DNA報告交給那母老虎…她就更不會放過我了?!?/br>“那是你的事兒,與我無關(guān),我在乎的是自己的名譽。你之前決定當三兒的時候就應該有這個覺悟?!?/br>“你就不怕我告訴小斐嗎?”她像是用盡了力氣吼道,她只有這一個籌碼了。顧繁默然許久,開口道:“你想告訴他什么?是你做三兒的事兒還是你把鍋甩給我的事兒?”“當初你給我下套逼我離開他的事兒。”莊語芊看著沉默的顧繁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一般,臉色恢復了些神采,讓顧繁實在捉摸不透怎么會有這么蠢的女人。如果不是為了維持自己的霸總?cè)嗽O顧繁真想給面前這個女人一個白眼。但從小的教育告訴他就算面對白癡也要保持涵養(yǎng)。“莊小姐,我想有些事情你需要搞清楚。首先當初是你自愿離開吳斐,與我無關(guān)。其次我和吳斐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不是在談戀愛。以及我和他這種關(guān)系都持續(xù)兩年多了,如果他真的不愿意,當初和你分開之后也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可他偏偏和我一起。因為我對他來說有利可圖,你能給他什么?我能給他什么?傻子都知道怎么選。你用這來威脅我是不是有點可笑?”莊語芊孕期荷爾蒙本就不穩(wěn)定,突然就像受了刺激一樣一頓連哭帶吼,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本身因為住院帶來的蒼白孱弱的美感也消失殆盡,“你根本不了解他!他不是這樣的人!”顧繁天生與眾不同,對撒嬌賣萌這種行為沒有一點好感,特別是女人的眼淚,是他的紅色警報。莊語芊此舉無疑耗光了他最后一絲的耐心,更讓顧繁覺得她不過是個答非所問,聽不懂人話的小丑。但俗話說的好,懟人懟到底,氣人氣到西,她話都說出來了,不接也不合適。“我是不了解他。可你就真的了解嗎?就拿他跟我過了兩年多這事兒來說,你之前想得到嗎?”莊語芊想反駁可一句話磕磕絆絆也沒講出個一二三四來,顧繁也懶得再跟她多糾纏。“圈內(nèi)圈外兩世界,我現(xiàn)在只是想讓當事人知曉真相,哪怕圈子里傳開你在公眾面前還是可以繼續(xù)混下去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