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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吳斐,小張則沒有他那么好運了。雖然名義上是他的專職助理,但現(xiàn)在解約的事兒一提就被安排在公司辦公室給人打雜跑腿,遠沒有在吳斐手下時輕松,說一句被針對也不為過。累的回家倒頭就睡,差點就進醫(yī)院了,無可奈何之下小張只能直接跟公司遞了辭呈。現(xiàn)在兩人都成了無業(yè)游民。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意,小張這邊剛辭職,隨即吳斐就等到了經(jīng)紀人的通知說去公司商談解約的事宜。這下子他是夜也不熬了,游戲也不打了,第二天好好整理了一番,在小張的陪伴下拄著腋拐準(zhǔn)點到了AGA。前臺的工作人員還是當(dāng)初那一批,吳斐之前跟她們常見面也算半個熟人,甜甜的挨個叫了聲jiejie抬腿就準(zhǔn)備往里走,哪曉得還沒走出三步就被其中一個冷面喊住請到一旁的休息區(qū)等著。吳斐明白這是上頭有人打過招呼了,不知是誰的幼稚趣味,莫名的熟悉。估計今天不是白來一趟就是枯坐半天。事實也是如此,等到午休結(jié)束,才有人帶著上樓了,電梯顯示的層數(shù)一路攀升,最后停在第32層,吳斐心中的猜測成了真。AGA公司的辦公位置正應(yīng)了那句俗語「人往高處走」,這職位越高辦公室的樓層也就越高。第32層與總裁辦公的區(qū)域不過一層之遙,上輩子他那個咖位也不過是勉強來過幾次,這輩子倒是新鮮,各種高層人物都提前下場。小張像是有了什么不好的預(yù)感在他身邊緊張得不行,扶著他胳膊的手不停的出汗。好不容易輪到他們,小張推開會客室門往里一瞧,顧繁、林悠野、吳斐的經(jīng)紀人三尊大佛端端在那兒坐著,眼神牢牢鎖著他們倆,對上的一瞬間吳斐覺得腦仁都炸了。小張更慘,差點就想表演一個當(dāng)場去世。他真的錯了!他就不該來AGA實習(xí),不來AGA就不會遇到吳斐,不遇到吳斐就不會送他回家,不送他回家也就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兩的jian情,現(xiàn)在也不至于來這一出三堂會審?。?/br>小張咬著唇顫顫巍巍側(cè)頭看向吳斐想詢問怎么辦,卻發(fā)現(xiàn)吳斐自己也是一副僵硬的模樣。但這也不能怪吳斐,之前說的、鋪墊的再多,幻想的再真實,排練的再熟練,等切實見到了顧繁還是這般神不守舍。他覺得自己腦子里像是裝滿了水,搖一搖都是大海的聲音。吳斐和顧繁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對視著,誰也不先開口,空氣里的火/藥味和曖昧撕扯著互不相容。林悠野見狀翻了個白眼不情不愿的拉著經(jīng)紀人出了門給兩人留出空間,小張在接收到吳斐的暗示后心中謝天謝地的落荒而逃。前世的時候吳斐就發(fā)現(xiàn)了顧繁的眼睛生的極好,是整張臉最出挑的地方,也是最具欺騙性的地方,永遠波光粼粼的撲閃著,有千般的柔情,如萬頃深海,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但偏偏眉頭生的鋒利剛硬將氣質(zhì)中和,像一把出竅的寶劍,將人拒之于千里之外。后來吳斐才知道這就是老人說的多情眼,對著一只死豬也能看出含情脈脈的那種,吳斐的心動值瞬間就咔咔往下掉??蛇@輩子再看,還是不能自拔。時間果然是層濾鏡。比起吳斐這番感慨,顧繁就直接的多,眼神粗粗掃了一遍,連吳斐打了石膏的腿也沒有博得他多余的關(guān)注,淡淡的開口,聽不出是憤怒還是質(zhì)問。“搬家,解約,你現(xiàn)在做事都沒有時間提前知會我一聲了?!辈恢菫榱藢⑹录导夁€是為了試探,顧繁故意對莊語芊的事兒避而不談。吳斐拄腋拐的手不自覺夾的更緊,顧繁的嘴真是個打破一切濾鏡的神器,他的心還在這兒瞎激動什么?吳斐:“我忘了?!?/br>顧繁:“忘了?你還敢再敷衍點兒嗎?”吳斐:“emmm…我被綁架了…”顧繁:“……”吳斐用事實證明沒有更敷衍只有更扯淡。顧繁深吸一口氣,說,“隨便你怎么瞎扯,今晚就給我搬回來。如果你對條款不滿意,我們再商量。如果是對AGA不滿意,我們也可以商量簽別的公司?!?/br>吳斐:“不了?!?/br>顧繁:“……”顧繁沉默了一陣,身子向后靠了靠換了個更舒適的坐姿,說道:“不?你是覺得翅膀硬了,可以獨自飛翔了?”“我們來算筆賬怎么樣?你和AGA解約大概要個七位數(shù)。而且照你這個情況還要準(zhǔn)備和我解約是吧?如果要和我解約,你可是要把之前我給你的錢都還回來。這么看來你和AGA解約的七位數(shù)能不能負擔(dān)得起都成了問題。又萬一我拿回了錢還不解氣,轉(zhuǎn)頭讓人封殺了你,你可就是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償失了?!?/br>吳斐聽得出顧繁話里的嘲諷與威脅,只是輕描淡寫回了句,“你不會的?!?/br>“哦?這么了解我?”顧繁笑了笑,拉開椅子起身一步步的逼近著。吳斐不想對上那雙眼,拖著腋拐和病腿只能小步往后挪直到后背觸碰磨砂材質(zhì)的玻璃門才停步,低著頭問道:“你想做什么?”顧繁也不回他只是又走近了些,雙手抵住門框?qū)庆橙υ谄渲?,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正應(yīng)了那句無處可逃,當(dāng)他下意識抬頭直線卻又猝不及防撞進了顧繁的眼眸。多情眼真的是要命,吳斐腦子瞬間就死機黑屏,怎么按重啟鍵都沒用,神經(jīng)卻像真的中了病毒一樣自顧自的釋放著腎上腺素。顧繁趁著吳斐愣神之際俯下身子順便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處,舌尖輕輕舔舐著耳垂,有意壓低了聲線說道:“吳斐…你…臉紅了?!?/br>吳斐覺得口中分泌津液的速度比平??炝耸恫恢?,房內(nèi)空調(diào)的溫度也被調(diào)高了,整個人像條離水太久瀕臨死亡的魚,仰著頭不敢再直視對方。顧繁卻還不愿意放過他,原本垂在身側(cè)的手緩慢輕柔的撫上他的胸膛。不過幾秒鐘卻像過了幾個世紀,顧繁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用他從沒見過的明媚笑容,迷惑人的多情眼中閃爍著光芒,說道,“你的心跳…好快……”靠?。。。。。。。±櫡鄙?誘我?。。。。。?!作者有話要說: 小顧總的色/誘套路上線!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木反呀哎咿嘿1枚☆、第十章吳斐本就因為腿傷感覺身體有些不穩(wěn),現(xiàn)在承著顧繁的體重,直接跟個軟腳蝦似的往下滑。顧繁強勢的用單手把他撈進自己懷里,另一只手沿著襯衣下擺順著腰線往上,鼻尖在脖頸處流連,最后回到吳斐耳邊輕聲說著話。“我們已經(jīng)三十二天沒見面了…我在美國的每一天都想飛回來,一個人的床太冷了。”說著又在吳斐后腰處摸索著,“在這里可以嗎?”吳斐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