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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才能吶?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恨和不舒服顯得毫無意義,而他只是變得更無助了而已。顧宴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他緩緩的說道,“為什么不試著再給彼此一個機會。畢竟這世上能和你在一起三年的人可不多。你回想之前的那幾年,你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顧宴溫柔的看著他,這樣眼神讓顧繁覺得熟悉又安心,“如果吳斐的成就和緋聞會讓你不愉快的話,或許是因為你希望他在離開你之后過得不開心,你希望他的生活里有你的存在。這種感覺跟你的尊嚴無關。或許你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br>“繁繁,我希望你快樂,我希望你可以變得更好,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至少不要滿腦子殺殺殺的…解決問題的方式有很多種,讓你快樂起來的方式也有很多,我會盡我所能…”顧繁直視著顧宴,他能聽懂顧宴說的每一句話,他能理解顧宴每一句話中的真誠,可他卻覺得心中燃起了疑惑和憤怒。“你為什么要對我快不快樂那么執(zhí)著?我根本不喜歡你!也沒有當做哥哥!我從小就討厭你…你也不見得有多喜歡我,為什么要上演這種兄弟情深的戲碼?”他明白這是自己在遷怒,顧宴是真的心疼他…他只是討厭聽到一切愛不愛吳斐的事情,事情就是從他對吳斐的莫名好感開始的,最后不可控的發(fā)展成今天這樣。顧宴對于顧繁的質問只說了一句「你始終是我弟弟」后就沉默了。顧繁冷靜下來后小聲道著歉,“哥,對不起。我…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快樂,但如果我的快樂是真正的死亡吶?你也會幫助我嗎?”“我會?!鳖櫻绲脑挃S地有聲,也重重的砸在他心間。“但是...Dr.O’Neill隨時都可以趕過來!繁繁…就一次,最后一次!咱們試試…昂?”顧宴緊張的看著顧繁,顧繁也看著他想起了之前幾次顧宴為他的奔走辛勞,他們無聲的對視著,這一次是顧繁妥協(xié)了,他不知道這個選擇是否會帶來另一種更絕望的后果,但至少讓一直愛護他的哥哥安心快樂一些吧...但又或許這一次不會再也意外了......他真的能在記憶被封存之后忘記一切重新開始吶?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妄歸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四十七章吳斐從未在心中幻想過和顧繁的重逢,很久之前他就已經(jīng)放棄期待了??僧斨胤暾娴膩砼R的時吳斐的心跳還是忍不住快了起來。顧繁跟著顧宴一起出席了柏林電影節(jié)。吳斐看著顧繁游刃有余的穿梭在名流之間,那侃侃而談的模樣絲毫看不出曾經(jīng)的狼狽與倉惶。也是,畢竟他生來就是高貴的。一個愣神間顧宴已經(jīng)帶著顧繁來到了他身邊。“張叔叔好,易樺小小年紀就有這么大的成就,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小吳也好久不見。這是我弟弟顧繁,張叔叔還記得嗎?”身為「穿過我黑發(fā)的你的刀」的導演和編劇自然也在電影節(jié)的邀請名單上,再加上顧宴他們的母親路甯嫻是張建龍在90年代拍戲時的御用女主,兩家交情頗深,顧宴出道時張建龍也曾為他保駕護航,吳斐這個主演在幾人之間倒更像是一個路人。“小繁吶!都這么大了,長得真俊,有點你母親當年的影子?!睆埥埓蛄恐櫡?,饒是他這樣見多識廣的人也感嘆顧繁出色的容貌。顧繁面對夸獎靦腆低下頭,還有有些不好意思。吳斐對著眼前的一幕感到魔幻,顧繁是被外星人附身了?他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顧繁,也接受不了顧繁看向他那陌生的眼神,倉促的跟張導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現(xiàn)場。洗手間里吳斐也不管妝容會不會花,只是一遍遍用冷水沖洗著臉。顧繁喝多了正準備解決去衛(wèi)生間解決自己的某些需求就瞧見剛才遇到過的演員好像十分不適的樣子,考慮到對方似乎是自家哥哥認識的人他走上前去,關心的問道,“你好…你是…不舒服嗎?”這樣的問題無疑點燃了本就煎熬的吳斐,他一把推開想靠近他的顧繁,還步步緊逼,顧繁被推得跌跌撞撞,最后吳斐又拉著他的領子將他重重的抵在墻上。“你…你冷靜一下,我…我只是…只是想幫你!”顧繁雖然后背因為撞擊疼的厲害,但還是急切的解釋道。可這樣在吳斐耳朵里聽來沒有任何意義,他發(fā)狠的問道,“你為什么這么做?裝出不認識我的樣子很好玩嗎?還是說這是你的新把戲兒?”顧繁仍舊一副云里霧里不明所以的樣子,直愣愣的看著吳斐。大張的多情眼里里像是盛著水,帶著顯而易見的驚恐和慌亂,還有瞳孔中吳斐那張扭曲的臉,連吳斐都被自己樣子嚇了一跳,他趕忙低下頭避開顧繁的眼睛,話語像是從他的胸腔中擠壓出來一般低沉。“顧繁......”“這一次你又要玩什么?我是不會再上當?shù)?..你還記得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的話嗎?”“玻璃扎進rou的疼痛感,皮帶勒緊脖子的窒息感,你要記住,最好深深的印在腦子里,一刻也不要忘…”顧繁聽著吳斐的話腦海里好像莫名閃過一些什么,只是快的抓不住。等吳斐說道玻璃扎進rou和勒脖子的時候,他的脖子和肩上曾經(jīng)的傷口竟然都在隱隱發(fā)燙發(fā)癢,他努力甩開吳斐的鉗制然后指甲忍不住開始對著脖子抓起來,仿佛上面真的一根繩子。等顧宴察覺到顧繁消失太久趕到洗手間的時候就看見顧繁脖子上滿是血痕,吳斐的手緊緊握住顧繁的,仿佛怕他做什么。“他…他突然開始瘋狂抓自己的脖子?!眳庆抽_口為顧宴解釋現(xiàn)狀。顧宴這個時候沒法理會和怪罪吳斐,他上前也幫著一手壓制住顧繁,一手撥通熟悉的號碼。不多久一群保鏢和一個醫(yī)生打扮的人就進入衛(wèi)生間,將本來寬敞的地方變得擁擠起來。那個醫(yī)生打扮的人給顧繁打了一針什么,幾分鐘后顧繁平靜下來,兩個保鏢將他架起來抬走。顧宴要跟著一起走,吳斐攔住了他,“顧繁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像是根本不認識我一樣?!?/br>顧宴并不想回答他,可吳斐這次是動了真格的,他不顧提面的又一次攔在顧宴面前,一副他不說就不讓人走的樣子。顧宴無奈下說道,“他是真的不記得你。我之前跟你說過他病了,我找醫(yī)生施行催眠療法,本來想讓他忘記不開心的事兒,可他主動提出也要把你忘了。醫(yī)生讓我?guī)麃硪娨娔悴榭匆幌麓呙叩男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