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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肖知然說著,十分貼心地幫方澤關(guān)上了門,還十分貼心地幫方澤,關(guān)上了門口的燈……方澤:“……”方澤:“你知道個屁?。 ?/br>可以說是很崩潰了。作者有話要說:喬青楊:今天可以跟老婆一起睡了呦。方澤:這一定是個瘋子……第7章第7章方澤最后也沒能把喬青楊趕出去,兩個人一跑一追,捉迷藏式地鬧騰了兩個小時,終于體力不支,坐在了床邊。看著面前喬青楊濃情的眼神,方澤的腦子里已經(jīng)閃現(xiàn)了千萬種可能性,甚至都想過他會不會霸王硬上弓。方澤很絕望,但是跑不動。方澤坐在床邊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shè),還沒等著開口,就看到眼前多了一杯水,再往上看,就看到了喬青楊。喬青楊:“鬧了這么久,你累了吧,喝點水?!?/br>見方澤不接,喬青楊拉過他的手,將水杯塞進了他的手里,“本王加過了糖,知道你喜歡吃甜食,連水不放過?!?/br>方澤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眼神盯著喬青楊,方澤喜歡吃甜食,連水都要加糖才會喝,這個小癖好他沒跟任何人說過,連茍鏡都不知道,這才認(rèn)識沒多久的喬青楊怎么會記得呢?方澤瞇著眼睛,盯著喬青楊看了大半天。“你……你不會是通靈人吧?”這是方澤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性。喬青楊卻笑了一聲,笑得非常溫柔,還伸手撫摸著方澤的發(fā)絲,他看著這張讓他思念千年的臉,眼神掠過一絲感傷,但很快消失,還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本王不但會通靈,還會算命,還會法術(shù)呢,你要不要試試?”方澤黑臉:“我看起來很好騙嗎……?”喬青楊微笑:“你看起來很可愛?!?/br>方澤:“……”意識到方澤有些緊張,連身體都緊繃著,喬青楊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非常懂事地往旁邊移動了幾步,坐到了床的另一邊。喬青楊:“你不用怕,上次見你,是我太開心又太激動了,所以有些把持不住自己,才……才對你那樣的,現(xiàn)在我冷靜下來了,不會怎么你的,你放心?!?/br>方澤挑起眉頭,他怎么有些不相信呢,“我……我怎么不太放心呢?!?/br>喬青楊笑:“真不會怎樣,你好好休息吧?!?/br>看著喬青楊燦爛又親切的微笑,方澤疑惑又費解,之前只覺得他的眼神含情脈脈,怎么現(xiàn)在又覺得很親切,像是……像是看十分熟悉的人,才會有的眼神。方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可能是鬧了大半夜,確實困得不行,竟然就在喬青楊的注視之下,躺在床上睡了過去。果然心大人設(shè)不崩……夜色中,安靜的房間里,喬青楊去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幾度,夏天空調(diào)開得太大,容易感冒,再把燈關(guān)好,喬青楊躡手躡腳爬上了床,害怕吵醒了方澤。他看著方澤的側(cè)臉,這張臉不管什么時候,都那么讓他喜歡,讓他難以忘懷。喬青楊輕輕伸出手,在他臉頰上撫摸,口中喃喃自語,特別的溫柔。“棱兒,本王終于又見到你了。”方澤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jīng)沒了人,但是留下的溫度還在,方澤睜開眼睛,胡亂地揉搓著頭發(fā),手不經(jīng)意地一伸,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在被子里。好奇地抽出來,才發(fā)現(xiàn)是一張紙,紙上有一行手寫的字,字跡清麗雋秀,特別好看,連方澤都能看出來,這是一老手寫的,沒有幾年功底絕寫不出這樣的字,只是……只是這字方澤不認(rèn)識。“這是什么字呀?不像簡體也不像繁體,大篆嗎?欺負(fù)我文盲??!”方澤順手丟到了一邊,這是一種很早就消失了的文字,是兩千多年前,亂世中,一個諸侯國曾用過的文字,諸侯國滅后,這種文字就消失了,沒能流傳下來一字一句,方澤當(dāng)然不認(rèn)識。文字意思是:千年朝花,百年風(fēng)露,我心唯一人。開機儀式大同小異,燒香祭祀之后,就是記者采訪。茍鏡到底也在娛樂圈混了幾年,這一次他擔(dān)當(dāng)監(jiān)制,扛起大旗,有交際的記者,也給他面子,開機儀式來了不少記者。這倒是讓方澤挺意外。讓他更意外的還是喬青楊,想到昨天晚上,方澤就瑟瑟發(fā)抖,恨不得鉆到一個沒有喬青楊的洞里,可喬青楊卻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又恢復(fù)了那個高冷楊,全程沒看方澤一眼,冷冰冰的。方澤內(nèi)心:服氣!接受采訪時,作為男主的方澤喬青楊,站在中間,周邊站著其他演員,只有他倆化好了妝,穿著古裝的兩人在人群里格外搶眼,也格外熱。七月的天,影視基地堪比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女記者,把麥對準(zhǔn)了喬青楊,喬青楊個高人也挺拔,穿上古裝確實有一股君王的霸氣,人長得也帥,是那種離著很遠(yuǎn),都能感受到他氣場的帥,非常吸引人,也難怪記者先問他。記者:“聽說這部戲的演員都是新人,你對于第一次拍戲,感到激動嗎?”喬青楊:“能參演一部作品,很幸運,也會激動一些?!?/br>“那方澤呢?”又把麥對準(zhǔn)方澤。方澤:“能出演這部戲,我當(dāng)然很激動。”主要是能拿片酬,方澤怎么能不激動呢。記者點點頭,又問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畢竟都是新人,就算是簽約兩年的方澤,也只做過替身,沒有可以拿出手的角色,記者自然也沒什么好問的。時間差不多了,記者把麥遞向方澤,問了最后一個問題。記者:“那你作為沒有經(jīng)驗的新人,在演技方面,會不會有些擔(dān)憂呢?又怎么處理這種心情呢?”記者這問題就問得有些不善良了,雖然新人演技堪憂已經(jīng)是娛樂圈常態(tài),可是直接問這樣的問題,肯定會讓人尷尬。旁邊的演員,果然都變了臉,還沒出道的新人,自然不會圓滑的應(yīng)付技巧,紛紛都在慶幸沒問自己,而倒霉蛋方澤可就很難堪了。方澤雖然在影視基地也混了兩年,可是他哪里接受過采訪,只在片場和工作人員插科打諢過。沒經(jīng)驗的方澤,只能硬著頭皮開口:“額,那個,其實吧,這事兒也不好說,擔(dān)憂也會擔(dān)憂,但是也沒啥擔(dān)憂的,誰規(guī)定新人就拍不好戲不成?有些新人演技就很好,也有當(dāng)紅的小花旦,拍了好幾部戲了,演技還停留在新人水平。就比如前幾天,我給一個當(dāng)紅女明星做武替的時候,她那個演技啊,可真是尬到無極限,旁邊演尸體的哥們都比她強,哈哈哈……”其他人:“?。?!”笑聲還沒斷呢,方澤就被人猛拽了一下,他微微一愣,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