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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楊轉過頭,看著兩人的眼神:“……”發(fā)生什么了嗎?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姜萊:你們有一腿方澤:沒有喬青楊:沒有魏王:有啊有啊有啊,這個可以有的!子棱:我在哪里我怎么還不出現!有沒有人記得我啊~第16章第16章方澤最終還是打發(fā)了姜萊回家,只是姜萊的攝像機卻落在了他的手中,這個姜萊是個一根筋,茍鏡讓她拍攝三個“有愛”鏡頭,她就非要完成不可,為了回酒店休息不會被姜萊跟著,方澤決定接過姜萊的攝像機,答應給她拍夠有愛鏡頭。可是拿著攝像機的方澤,早把他對姜萊的信誓旦旦拋到了腦后,他和喬青楊的有愛鏡頭?他和喬青楊只會有互相嫌棄的鏡頭!互相嫌棄的兩個人逃不了要一同回酒店的命運,兩人是一塊下戲一塊兒卸妝,自然也要一塊兒回酒店,喬青楊看到方澤背著個攝像機,自顧自地不知道在說什么,就隨口問了句。“你背姜萊的攝像機回來干什么?”方澤漫不經心,“玩啊。”喬青楊不解,“玩?”方澤抬起頭掃了他一眼,“不然呢?要我拍我們之間親密小視頻?”喬青楊:“……”喬青楊:“當我沒說話?!?/br>兩人一路走回了酒店,各自進門前,方澤突然拉住了喬青楊的衣服袖子,突然問道,“你昨天晚上喝酒了嗎?”喬青楊有些意外,不解他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可是瞧他認真的模樣,喬青楊下意識沒拒絕,回想昨天,還真喝過了酒,“嗯,從你房間回來喝了點紅酒?!?/br>“我就知道!”方澤一拍大腿,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我就知道是這樣的,一定是酒精刺激了你的人格,所以你一喝酒就會變成魏騅!”“你在寫劇本嗎?”喬青楊挑起眉頭,顯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只是擺擺手進了自己的房間,“沒空聽你瞎扯,明天見吧?!?/br>方澤看著喬青楊開門關門到只剩一扇門在自己面前,他心底油生不安,“祈禱我們明天見,今天不會再見了吧。”按照喬青楊時不時的發(fā)瘋狀態(tài),方澤擔心地理所當然。方澤懷著擔憂的小心情回了房間,而隔壁房間里的喬青楊也沒有多輕松,他的手中還抓著那張紙,寫著奇怪文字的他的紙,喬青楊昨天晚上想了好久也沒能捋出一條合理的邏輯線,后來一時郁悶就喝了杯紅酒,再醒過來就是在方澤床上了。難道自己喝醉了跑去找方澤?這點更是說不通。喬青楊平躺在自己的床上,雖然白天拍戲時他并沒有什么異樣,也沒跟方澤提起這些事情,可是并不代表他能直接抹掉這些疑慮。從方澤不許他喝酒,到方澤說他晚上發(fā)瘋去找他,再到這奇怪的紙張,以及莫名其妙從方澤床上醒過來。這些真的沒有什么聯(lián)系嗎?喬青楊拿起桌上的高腳杯,里面倒了半杯紅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可能是試探也可能是下意識,裝在漂亮高腳杯里的紅酒就進了他的嘴,味道還不錯,就是……眼前沒了穩(wěn)定畫面,腦子一片空白了。隔壁房間里的方澤打了個噴嚏,心里隱隱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三分鐘他就聽到了敲門聲,方澤撓著頭,心想不會吧。然而事實證明很會,喬青楊就站在他的門口,他剛剛開了門,這人就像是一只大狗一樣撲了過來,將方澤緊緊抱在了懷里,而方澤呢?經歷過好幾次這種場景之后顯然淡定了下來,他伸手就在喬青楊腦袋后面拍了一把。“是你吧?屋里超級厲害的魏王先生?”喬青楊昂起頭來,驚喜又意外,“棱兒你總算想起本王來了!”方澤一巴掌拍在喬青楊的腦門上,“很可惜,你想錯了,我只是很聰明地推斷出你又犯神經病了而已?!?/br>喬青楊不反駁反而笑:“棱兒真聰明?!?/br>方澤絕望臉:“你有病吧……”對的,他就是有??!不用懷疑!方澤知道自己沒法趕出這只癩皮狗去,只好任由著他抱著自己腰,被自己從門口拖到床邊。方澤絕望地躺在床上,“魏王先生,你今天又想要干啥?”喬青楊俏皮一笑,蹦到床上抱緊方澤,“本王想和棱兒做一切親密的事兒?!?/br>方澤翻了個大白眼,“本王還想做一切能殺你的事兒呢!”聽了方澤的話,喬青楊噘起了嘴,表情像是受了什么極大的委屈一樣,手還往方澤腰上蹭,此刻的方澤臉上劃過三根長黑線。他實在想象不到,白天牛氣沖天的喬青楊,也有這樣撒嬌賣萌的時候,像個癩皮狗一樣纏著自己不放。方澤:“我覺得不但你有病,我也快有病了……”喬青楊才不管方澤有沒有病,他攬住方澤的肩膀,迫使對方靠近他的懷中,另一只手還順勢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抬起頭來又自顧自道,“棱兒,我和你對臺詞吧?!?/br>方澤瞥了他一眼,一臉不在意,“咋還對臺詞對上癮了,昨天不是對過了么?”“今天沒有新的臺詞嗎?”喬青楊有些迫不及待,掰過方澤的臉迫使他看著自己,“你明天不是還要去拍攝嗎?應該有新的臺詞啊,我和你對!”一個演員分裂出劇中的人物人格,這個人格還拉著自己背演員要演的他的臺詞,怎么想怎么覺得奇奇怪怪的。方澤毫不猶豫抽回自己的手,“明天沒有和魏王的對手戲!不用對臺詞!”“沒有對手戲啊,”喬青楊耷拉下腦袋顯然很失望,摟著方澤的手都安分了不少,沒像昨天一樣亂動個不停,語氣中有明顯的失落,方澤這就不懂了。“對臺詞很好玩嗎?為啥非要跟我對臺詞啊,明天要拍戲的不是NIIT另一個人格嗎?人格之間還是這么互幫互助互惠互利?”方澤真沒想到。喬青楊笑了一聲,還伸手揉搓了方澤的頭發(fā),方澤剛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沒有完全干掉,摸起來軟軟的非常舒服,喬青楊摸了一把不過癮,繼續(xù)摸著,“本王只是想聽你喊一聲王上而已,本王喚你棱兒的時候,聽你答應一聲而已?!?/br>方澤不敢置信的眼神,“居然是這么sao氣的要求?”喬青楊:“……”你在說什么?覺察到方澤語氣中的點點妥協(xié),喬青楊立刻追問,“那你要不要叫本王一聲,或者本王喊你,你應著?!?/br>方澤想都沒想:“不要!”喬青楊很無奈:“怎么就這么不乖呢,你以前不是這樣的?!?/br>方澤又翻了一個大白眼,“我以前哪兒樣啊,我怎么不知道呢!”說起以前,喬青楊仿佛打開了話匣子,還特地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