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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用語自稱,不得姓嬴?!?/br>嬴泊昂首怒視齊涅,迎頭挨了一下,瞬時血流成河。在場人無不驚嘆。姑娘快步走來阻止,“小涅,別打了?!?/br>齊涅拱手將姑娘輕輕推開,“第三,你既是琴師,便要為琴而活,不得懶惰散漫,自恃孤傲,如若不能視琴如命,那我就命人扒光你的衣物送去給他人享用?!?/br>嬴泊一時臉色煞白,齊涅命人趕他出去,人影剛散便皺眉向后仰倒,雙眼緊閉不見清醒,姑娘連忙上前掐人人中,待到人醒來,才松了口氣。齊涅風(fēng)輕云淡地理了理亂發(fā),“開始吧?!?/br>第12章第12章白居的規(guī)矩,受罰的人一個可以選擇受皮rou之苦,一個可以受心神之苦。居主執(zhí)意讓齊涅受的就是后者心神之苦。他要被白居八位護(hù)院送過“禮物”再在居主屋中帶夠三天才能算懲罰結(jié)束。白居不是什么干凈的地方,禮物自然也不會是正常的禮物。第一位護(hù)院便是那位姑娘,命人將齊涅抬進(jìn)來,除去身上的衣物在水中浸泡半個時辰。水中被人放滿花瓣,香氣撲鼻,卻不只是要除身體上的異味,還要讓人漸漸失去理智。齊涅皮膚被泡的泛紅,在水中雙眼迷離地看著服侍的下人,同姑娘聊天,“你就這么輕松放過我?不來算算賬嗎?”“不算,我怕你廢了。”“我已經(jīng)廢了,腿上一點(diǎn)直覺都沒有了?!?/br>姑娘在屏障外的身影一頓,“那你可以看好你的寶貝皇子,小心哪天我廢了他的腿?!?/br>齊涅無聲笑了笑,被人用毯子包走。第二位護(hù)院是那姑娘的弟弟瘦高個子一身薄衣等在門口,神態(tài)十分不安。下人將齊涅放在屋中的地毯上,弟弟便跪在他身邊把準(zhǔn)備好的東西一一擺好。“你很多年沒有用過了,可能有點(diǎn)疼?!钡艿苷f話聲音顫巍巍的,齊涅安撫似得摸摸他的長發(fā),“小燁,不必緊張?!?/br>小燁臉頰通紅,讓齊涅趴下背對著自己,手上挖了大塊藥膏小心翼翼地送了進(jìn)去。“嗯…”齊涅微微動了一下,嘗試轉(zhuǎn)移話題,浸泡過藥液的身體十分敏感,而很快他就要被堵xue了。“jiejie真壞,給你用了那么多藥,還讓我來欺負(fù)你?!?/br>兩人忙完時皆是出了一身汗,齊涅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任由下人將他再次帶走。等大齊涅來到居主房中時,他已是神智不清,面色通紅了。居主抱他坐在銅鏡前,拿出干凈里衣給他關(guān)上,外面則套了件紅黑主調(diào)的外衣,整個人坐在黑暗中普通盛開在河水中的紅蓮。齊涅身體下意識地摩擦,被居主攬住肩膀,“齊涅,很難受嗎?”“離我…遠(yuǎn)點(diǎn)…”齊涅被居主隨意挑撥兩下便全身如同烈火焚燒,幾次想撕裂衣服將堵在前后的東西拔出,然而居主已拿了銀絲來,在他立起的衣領(lǐng)上纏繞數(shù)圈,又分做兩股分別纏繞上他的雙臂,在一并攏住纏繞數(shù)圈,剩余的也是并住捆好雙腕纏在腰間。雙腿也被銀色的錦緞一圈圈包裹,如同鮫人般失去了站立的可能。齊涅的理智終于開始崩潰,嗚咽著在塌上掙扎反側(cè),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來束縛。居主理好他的發(fā)用薄紗遮住他的眼,替他戴上牙模不讓他傷害自己,這才將人重新放下。他用的藥世人皆知藥效如何,就算自制力極強(qiáng)的齊涅也不可能不露丑態(tài)。齊涅掙扎間險些掉下來,被居主扶穩(wěn),又用錦緞環(huán)了他上身讓他只能坐立。“你這么照顧公子泊可是因?yàn)樵c公子有過約定?”“嗚!別問了…別問了…放開我!魂淡放開我!”居主平靜地看著齊涅發(fā)瘋,月光灑在冰冷的面具上,居主抬手摸了摸,“我既然幫你選第三種,那就不會一字不問當(dāng)你輕松過去,如若你暈倒,懲罰便會向后推遲,你自知結(jié)果如何?!?/br>齊涅粗重的呼吸著,“你…想知道什么?”“你準(zhǔn)備如何處置公子泊?”居主坐在他身邊,控制他脖頸的敏感地帶,齊涅動彈不得只得回答,“留著養(yǎng)到他可以獨(dú)自存活?!?/br>“那圣上又當(dāng)如何面對?”“絕不妥協(xié)?!?/br>“那你可知,如若你不妥協(xié),整個白居都會隨之陪葬?”居主悠悠說完,離開軟禁他的房間。第13章第13章受刑雖只有三日,昏迷卻就算前功盡棄,何況藥性遲遲不減,齊涅還身體收縛動彈不得。第二日便堅持不下快要昏迷。“我罰你,一為讓你反省,二也是希望你能知難而退?!睘辇R涅清理完身體,居主嘆息著,“公子泊大傷了你屋里的幾個下人,私自逃跑被我命人捉回,你可有管教過他?”“我管不了他。”齊涅苦笑著,“他恨我入骨,如何還會聽我的?何況他生性倔強(qiáng),就算要他性命他也不會輕易收斂,反會鬧得天翻地覆?!?/br>“齊咳咳咳…”“你怎么了?”齊涅猛地起身又身不由己地跌了回去,他現(xiàn)在眼不視物,不知居主如何。“沒事,晚上睡覺踢了被子,感冒了…小涅,我現(xiàn)在還有余力幫你,但這余力何時用完我全然不知,所以你…謹(jǐn)慎行事吧?!?/br>屋門輕輕閉合,齊涅嗚咽著摩擦下身卻不得緩和,身體無論如何掙扎也掙脫不出。有人站在窗前遮住月光。看清塌上人的模樣才走進(jìn),摸了摸他的額頭。“你是誰?此處是居主房間,他人皆不得入內(nèi)?!?/br>那人將環(huán)住他身子的綢緞解下,將人抱在懷里,一手輕輕捏了捏齊涅的腿,并未得到反應(yīng)后眉頭擰成一團(tuán),又想徹底解下來查看。“別動。你是何人我雖不知,但白居自有白居的規(guī)矩,我是白居中人便不得隨意破壞。嗚!”齊涅不想來人竟含住他唇瓣,輕輕啃咬,又將他摁倒索要更多。“住手!…”藥力被人重新激發(fā),齊涅說出的話軟弱無力,連同掙扎都如同微風(fēng)拂面。那人就不回話,將人身上束縛復(fù)原后攬著他的肩沉默不語。齊涅深呼吸著防止自己露出丑態(tài)。通紅的臉頰上淌露汗珠,“你…你究竟為何而來?在下…在下來日與你再見如何?”那人環(huán)著他腰的手緊了緊,可以清晰感受到齊涅的顫抖,他將自己的唇咬得鮮血淋淋,神智漸漸隨他遠(yuǎn)去。“放開我…誰來救救我?郗哥…”齊涅臉上亮晶晶的,被嬴泊輕輕拭去,他把人抱住,把自己的手塞進(jìn)他口中不讓他再傷害自己。此日夜晚亦是如此,一晃這樣便過完了三天。齊涅從昏迷中醒來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