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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低聲嘆道。“你我既是有緣,我便舍你一縷神識化為執(zhí)念護你,將來如何,且憑造化罷?!?/br>宋清彥低頭用額頭輕碰著小顧安的額頭,溫如春水的一縷靈魂漸漸融入方顧安體內(nèi),抬起頭,小孩子黑亮的眼睛緩緩睜開,抓著宋清彥的手指正咯咯笑個不停。岳清然快要流下感動地淚水:“師兄你竟把執(zhí)念給了顧安……”“左右是要入輪回的,生死場一渡什么也留不住,留著執(zhí)念也是累贅,不如護著這孩子,如此也不必改他的命盤,即便我身死,執(zhí)念也會保他喜樂安康?!?/br>岳清然一撇嘴,哇的一聲哭泣起來:“師兄你真是太溫柔太好了嗚嗚嗚嗚……”作者有話要說:靈魂相融這個設(shè)定是這樣的嘿嘿嘿,宋清彥的神識在宋清彥死后就從方顧安體內(nèi)脫離出來,但他只要一直陪在顧安身邊顧安就會沒事,提示一下,前面宋清彥和方顧安嗯嗯嗯之后消失是因為做了靈魂相融的事所以變成了他本來的虛無狀態(tài)啊哈哈哈哈哈第29章正逢年少方孟質(zhì)為表謝意送了不少煙花爆竹,末兒也做了豐盛的年夜飯送來。帶著nongnong的年味兒,串串大紅燈籠沿著小竹屋掛滿了一圈,連旁邊的那棵栓秋千的柳樹都沒放過。司清南點了最長的火鞭,程清里抱著狐貍放煙火沒注意就在他背上燎了一片,心疼的淚珠直掉,狐貍舔舔他的眼淚,大度地表示這不算什么事兒。屋外噼里啪啦響著,飯桌上,一片歡聲笑語之中宋清彥略略提了下過完年就去追捕生魂的事宜。陸朝靈聽完后當(dāng)時就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碗。這晚之后,陸朝靈已經(jīng)三天沒有和岳清然說過話了。好在床還讓上,只是不許他靠近,背對著連臉都不想看見。岳清然愁眉苦臉地剝著花生,自己剝的還沒有因為發(fā)牢sao吃的多,托著腮滿滿的憂郁狀:“他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怎么看都覺得我不順眼,他性子是冷了點可他很乖啊,從沒有這樣過。”程清里也慢悠悠地剝著花生,摳出一個放嘴里另一個放遞給岳清然,道:“師兄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做惹玉哥哥不高興的事了。”“哪里有,我最近安生得很,天天和你們廝混在一起哪有空……”岳清然頓了頓,恍然大悟道:“我懂了!定是我整日和別人玩兒他便覺得我冷落他了,心里難受又說不出口是不是!唉唉我可憐的玉娃娃竟情深至此……”程清里:“……玉哥哥又不是怨婦。”岳清然更興奮了:“原來在他心里已然承認(rèn)是我媳婦兒了!”程清里:“……”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什么。岳清然火急火燎地扔了手里的花生,摩拳擦掌勢在必得地找陸朝靈去了。程清里咂了咂嘴嘀咕:“你這樣是會被打的我告訴你………”岳清然在山下的河溪邊尋到了正在看書的陸朝靈。岳清然隨手撿了塊石頭,手腕一轉(zhuǎn)就在河面上打出一個漂亮的水上漂,蹦了幾下竟直接蹦到了河對岸。很好,這成功引起了陸朝靈的注意。陸朝靈回過頭一見是他,就好像看見的是一團空氣一樣,冷淡地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書。岳清然像搖著尾巴乞憐的小狗,蹭到陸朝靈身邊,雙手扶著他的胳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看起來十分乖巧:“玉娃娃我知道錯了?!?/br>陸朝靈翻書的手一頓,岳清然的臉不經(jīng)意貼著他的脖頸。岳清然又道:“你別氣了,我以后多陪著你好不好,我最喜歡你了絕對不會冷落你的?!?/br>陸朝靈冷漠地推開了他的腦袋。“你再生氣我可要親你了,親到你原諒我為止!”岳清然記得上次方顧安他爹娘生氣時,方孟質(zhì)這么一說,末兒就紅著臉氣不起來,再趁機那么溫柔一哄就什么問題都解決了。然而空氣一瞬間陷入了死之寂靜。陸朝靈眼底一黯,嘴角皮笑rou不笑地滲著冰冷的孤意。岳清然內(nèi)心在咆哮:完了完了,玉娃娃本來就對自己有戒心,這么露骨又有企圖的話他一定覺得我是要非禮他!“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要對你怎么樣………要不你親我也行,親到你原諒我!!”陸朝靈垂著眼睫,不自在地別過頭,不想再看他。就在岳清然急得團團轉(zhuǎn)時,陸朝靈突然開口:“你要去哪里?”“啊?”岳清然覺得自己竟然從陸朝靈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了一絲委屈和惱怒。陸朝靈沉著氣,張了張嘴最后什么也沒說。“你心里不舒坦要和我說,你說了我一定改,好不好?”“你走罷,我不想看見你。”岳清然一頓撒潑打滾,要死要活地拼盡渾身解數(shù)賣萌撒嬌。陸朝靈摁住要上天的他,疲倦道:“你到底還是不信我,你要走,都沒有想過要告訴我?!?/br>“我是姓陸,但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不會害你,陸氏的人詭異難測,他們是故意放走那些生魂引你們?nèi)サ摹!?/br>岳清然驚得合不攏嘴,陸朝靈這隱隱含著委屈和不舍的語氣,居然還為了解釋不惜拖陸氏下水。岳清然自覺心都被揪起來了。“娃娃……”“他們要做的,一定不會是好事。”岳清然正色道:“你放心,我們天水宗也不是會讓人隨便拿捏的,平衡世間陰陽本就是我宗門職責(zé)所在,追捕生魂之事我們自然在所不辭?!?/br>岳清然握住他的手,滿心愧疚:“娃娃你別怪我了,不是不告訴你,我也只是臨時打算去的這不還沒來得及與你說么,師兄他們?nèi)プド晡也环判?,我去了多少也算一份助力,我答?yīng)你會保護好自己回來見你的,這樣可以么?”“那你一定不要讓我等太久,我等你回來。”半夜三更,一道白團子的殘影輕盈地掠過窗戶。程清里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疑惑地望向窗外,而后輕手輕腳地爬起來,踮著腳尖小心翼翼竄出來去攆白團子。夜里起了一層薄薄的霧,還帶著絲能沾濕肌膚的涼意,跟著前面的狐貍東竄西跑穿梭在枝椏橫斜的樹林里,昏暗不明的光線,逼仄狹窄的空間,程清里沒追多久就在樹林里暈頭轉(zhuǎn)向了。終于穿出了樹林,樹木遮掩的深處是一泓清潭。嘩啦嘩啦地洗拭聲在潭邊響起,小小的程清里已然懂什么叫非禮勿視,低著頭正要識趣地離去。潭邊那人不舒服地哼哼著,晃著白皙的背,手伸向背后摸著什么。程清里沒忍住好奇心抬眼悄悄瞄了一眼,那人的背后有一塊傷疤,看起來像是被燙傷的,程清里只覺得那傷疤的形狀輪廓十分眼熟,一時又想不起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