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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火鍋吃還要什么臉?她從來就沒那東西。 江妙妙加快速度,陸啟明也加入搶奪,兩人比賽一般爭先恐后吃起來。 “汪汪汪!汪汪汪!” 被遺忘的江rourou在桌子底下急得轉(zhuǎn)圈圈,拼命扒拉主人的腿。 江妙妙忙里偷閑地安慰它。 “乖,這個太辣了,你不能吃。” 它可憐兮兮地嗚咽,她心一軟,分了小半碗給它。 “只許吃這么多哦,吃完再也不給了。” 江rourou很珍惜地伸出舌頭舔了一陣,然后嗷嗚一口嗦個精光。 食材準備得有點少,根本不夠吃。 最后兩人往里面下了點粉絲,就著火鍋湯喝下肚。 火鍋湯是相當?shù)睦?,江妙妙喝完放下碗,感覺舌頭都快炸開了,瞥見一旁的冰可樂,忙拿來一瓶,想擰開喝。 誰知越急越擰不開蓋子,她只能求助地看向陸啟明。 “幫個忙好不好?” 陸啟明本在偷偷吐舌頭,聞言立刻正襟危坐,嚴肅地拒絕了她。 “不好。” “……你是人嗎?” “連我已經(jīng)送到嘴里的rou都要搶走的顯然更不是?!?/br> “那是因為那塊午餐rou本來就是你從我碗里偷走的!” “看來你是不想喝了,我睡覺去?!?/br> 陸啟明說完轉(zhuǎn)身便走,江妙妙撲過去抱住他胳膊,眼淚汪汪。 “嗚嗚,我都要辣死了,幫我開開好不好……求你了……” 他聽得十分痛快,摸摸她的頭,接過可樂。 “乖,以后別跟我搶吃的了。吃那么多下去連個瓶蓋都擰不開,吃了也是白吃,多浪費啊……” 江妙妙沒理會他那些欠揍的話,兩眼緊盯著可樂。 陸啟明左手抓瓶身,右手抓蓋子,使勁那么一轉(zhuǎn)……沒開。 “……” 肯定是姿勢有問題,換只手再來。 他又試了一次,還是沒轉(zhuǎn)開。 江妙妙不禁失望,“你到底行不行???” 陸啟明腦門冒汗,所有方法都嘗試了一遍,甚至連牙都用上了,硬是沒擰開這瓶倔強的可樂。 江妙妙等了半天,實在等不下去,準備拿回來。 “別開了,我再拿一瓶新的?!?/br> “不許碰!” 陸啟明躲開她的手,眼睛都紅了,到處找工具,似乎不打開它不罷休。 江妙妙無言以對,怕他殃及池魚,趕緊抱著rourou回房間去。 陸啟明到底有沒有打開可樂她不知道,只知道再見面時,他腦門上多了個紅通通的圓印子,像被瓶蓋崩出來的。 空調(diào)吹得人太舒服了,她一下午啥都不想干,就坐在通風(fēng)口下面,痛痛快快地吹著涼風(fēng)。 “阿嚏——阿嚏!” 陸啟明幽幽地說: “你鼻涕都噴我臉上了?!?/br> “……放屁,你剛才是背對著我的。” “是啊,它先噴到墻上,然后轉(zhuǎn)角九十度濺到我臉上?!?/br> 他一本正經(jīng)地扯著淡,命令她,“換個位置坐。” “不換?!?/br> “你想感冒嗎?” “后天就再也吹不到了,感冒也值得?!?/br> “換不換?”他壓低嗓音。 “不換?!?/br> 陸啟明走過來,準備扛她。她突然拍了下額頭,跳下床要走。 “你去哪里?” 又要去找充電寶? “我要洗頭?!?/br> 她跑向衛(wèi)生間,頭也不回地說。 中意好久的戴森吹風(fēng)機,今天終于有機會試試啦。 江妙妙洗完頭,去找吹風(fēng)機,看見旁邊有個電卷棒,一并拿過來。 坐在鏡子前,她給自己燙了個羊毛卷,美滋滋地欣賞了半天。 工具很好用,她還想再試試,陸啟明的寸頭顯然用不了,于是把江rourou抱進來,按在浴缸里。 半小時后,頂著一身炸毛的江rourou路過鏡子前,看見里面的身影,嗷嗚叫了聲,躲進床底下再也不出來。 超市里有很多電器,江妙妙恨不得趁現(xiàn)在有電全都派上用場。 冰箱里已經(jīng)塞滿飲料,電飯煲里也煮著粥,洗衣機因為沒自來水暫時用不了,電視沒有信號也看不了。 還有什么能用的? 她去超市里翻找,找到一個掛燙機,跑回來翻出兩人的所以衣服,煞有介事地燙起來。 陸啟明去健身房用跑步機,跑得大汗淋漓地回來,準備洗澡換衣服,打開衣柜里面卻空空如也。 “妙妙,我房間……” 他走到她的臥室門口,看見她后聲音戛然而止,難以理解地問: “你在做什么?” “熨衣服?!?/br> “……我們又用不著見別人?!?/br> “我知道啊,我就是想熨,我開心?!?/br> 她牽著一只袖子,邊熨邊哼歌,愉快的像在過年。 陸啟明靠著門框說: “你不覺得失望嗎?我們只能用兩天?!?/br> 她“嗐”了一聲。 “天上掉餡餅,張嘴吃就完了,嫌餡餅小干嘛?” 陸啟明忍俊不禁,走到她身后抱住她的腰,親了親她耳朵。 “妙妙,我好喜歡你?!?/br> 她臉一紅,掙了掙。 “你身上臭死了,快洗澡去?!?/br> 他拿起一旁已經(jīng)熨得十分平整的t恤和沙灘褲,笑瞇瞇地走進衛(wèi)生間。 火鍋好吃是好吃,但味兒太重,連著吃有點受不了。 晚上兩人吃得是蝦仁香菇粥,配烏江榨菜,清淡又美味。 吃飽喝足,兩人躺在床上,把整層樓的燈都關(guān)了,免得引來喪尸。 月黑風(fēng)高,傻狗在客廳,很適合做點羞羞的事。 陸啟明抬手往旁邊一摟……人呢? “妙妙?” 床尾處傳來回答。 “做什么?” “你跑那兒去做什么?不睡覺嗎?” “不睡?!?/br> “嗯?” “你睡你的吧,別管我了,我要享受到最后一分鐘?!?/br> 搞不好啊,這是接下來十幾年里她最后一次吹空調(diào)了。 必須牢牢記住現(xiàn)在的感覺。 陸啟明無奈地爬到她身邊,拍拍她的手背。 “乖,睡覺?!?/br> “我睡不著?!?/br> “是么?那正好來做點正事?!?/br> 江妙妙瞬間逃得老遠。 “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要休息兩天的?!?/br> “你既不肯睡,又不肯運動,準備發(fā)一晚上的呆?總得選一樣吧?!?/br> 她權(quán)衡許久,乖乖爬回去躺下。 “真棒!” 陸啟明哄小孩似的親親她額頭,她哼哼兩聲,閉上眼睛睡覺。 午夜時分,一個人影躡手躡腳地溜下床,準備朝外走。 啪嗒一聲,燈亮了。 江妙妙摸著電燈開關(guān),一臉嚴肅。 “你要去哪里?” “上廁所?!?/br> “上廁所要帶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