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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殺鳥拔毛。 不料轉(zhuǎn)身時發(fā)現(xiàn),籠子里的大黑鳥一直盯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漆黑的臉上竟然顯露出一抹渴求。 江妙妙看了看,把手里的半截火腿腸移到左邊。 大黑鳥的腦袋跟著轉(zhuǎn)向了左邊。 “?。。 ?/br> 幾分鐘后,她興沖沖地把陸啟明給拉下來。 “我知道它喜歡吃什么了,你看!” 陸啟明定睛看籠子,大黑鳥正在吃一根火腿腸,用嘴將其攔腰啄斷,然后一口吞進半根。 “它胃口可好了,已經(jīng)吃了三根,估計以前餓壞了?!?/br> 江妙妙說。 他蹙著眉心。 “它只吃rou?” “估計是?!?/br> “不能養(yǎng)?!?/br> “什么?” “我們自己都沒rou吃,拿什么喂它?” 為了吃rou,養(yǎng)一只吃rou的鳥,那不是多此一舉么。 江妙妙道:“我們有很多火腿腸啊,好幾大箱呢,罐頭也很多,分它一點沒關(guān)系?!?/br> “它一天吃四根火腿腸,養(yǎng)十只這樣的鳥一天就得吃四十根,你那點存貨夠喂幾天的?” “額……” 陸啟明道:“我看別養(yǎng)什么鳥了,浪費時間浪費精力,不如抓一只吃一只,多方便?!?/br> 他說得有道理,可是看著籠子里乖巧進食的大黑鳥,江妙妙總感覺就這樣放棄太可惜。 “要不然先養(yǎng)著它試試?搞不好以后它愿意吃別的呢?!?/br> 陸啟明說:“反正我不養(yǎng)?!?/br> 看見手上的傷口就來氣,就想把它燉湯。 江妙妙忙道:“沒事,我來,它的事你以后不用管,等著吃就行?!?/br> 這個提議挺能接受,陸啟明點點頭,上樓等著吃午飯了。 江妙妙松口氣,目送他遠去后,回頭看著籠子里的鳥。 對方已經(jīng)吃完第四根火腿腸,張著嘴想要第五根。 她搖搖手指。 “不能再吃了,你是只鳥,怎么能比人吃得都多?乖,來點米。” 她把紙杯推過去,對方傲嬌地撇開頭,用鼻孔對著她。 江妙妙:“……小祖宗,算我求你了成嗎?” 大黑鳥看了她一會兒,低下頭,勉為其難地吃了一口。 她心花怒放,看見了希望,更加積極地喂起來。 陸啟明在樓上等了半天都沒等到飯吃,江rourou也餓壞了,與他一起下樓,想看看江妙妙到底在做什么。 還未走進超市,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小寶貝,再來一口,哎……真棒!” “只剩最后一口啦,張嘴,啊?!?/br> “太好了,你是最可愛的?!?/br> 陸啟明:“……” 江妙妙瞥見他的身影,晃著手里的空杯子朝他炫耀。 “你看,它把一杯米全吃掉了,我就說它會吃別的。” 被人小寶貝小寶貝地哄著,換他他也吃啊,有什么稀奇的。 陸啟明看著籠子里的鳥,突然想起狗剛到家時的畫面,生出一股危機感。 江rourou則盯著滿地的火腿腸皮黯然傷神,不明白自己比那個黑家伙差在了哪兒。 江妙妙成功馴服了大黑鳥,對此非常驕傲,恨不得一天對陸啟明炫耀三次。 考慮到籠子太小,鳥太大,對方也不再動不動就啄人了,她收拾出一間房間來,把大黑鳥關(guān)進去,改成半放養(yǎng)的狀態(tài)。 大黑鳥在這個曾今寸土寸金的頂級大廈里擁有了一個三十多平米的房間,完成了末世前許多小白領(lǐng)都遙不可及的夢想,同時還擁有了自己的名字——老白。 和江rourou的名字一樣,這里面寄托了江妙妙nongnong的希望。 “這鳥太丑了,以后長白點就好,這樣不光能吃rou,還能變成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呢?!?/br> 許多電影里,發(fā)生大場面時,導(dǎo)演都喜歡放群白鴿來襯托氣氛。 他們好歹是活在末世文里的人,雖說沒做成過什么大事,但活下來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值得享受一下主角的待遇。 老白在房間里住了三天,逐漸習(xí)慣新環(huán)境,每日飲食也趨于規(guī)律。 江妙妙一天喂它兩次,主食是滿滿一杯白米粒,配餐為半根火腿腸,一把綠豆,以及一杯清水。 眼看著老白一天賽一天的健壯起來,她的繁衍計劃也提上日程。 該給老白找伴兒了,她晚上做夢都夢見吃荷包蛋。 不過……該給它找雌的還是找雄的呀? 老白本來就兇,萬一抓個更兇的同類來,恐怕天天都有血案上演了。 還是得分辨一下。 這天下午,江妙妙拉上在玩游戲的陸啟明,來到鳥屋外面,打開一條門縫看了看。 老白蹲在角落里睡覺,鼻子里發(fā)出咕咕的聲音,像在打呼嚕。 二人躡手躡腳地走進去,把門關(guān)好,然后去抓它。 陸啟明身手好,擔(dān)任主力,幾步就走到它面前,彎下腰正要抓時,對方突然警惕地睜開眼睛,撲騰翅膀騰空而起,落在吸頂燈上,抓著燈泡不放手。 燈泡有電,萬一漏電把它電死了,那多可惜啊,她費心思養(yǎng)了好久呢。 江妙妙連忙舉起雙手,擺出無害的姿態(tài),對它循循誘導(dǎo)。 “老白,下來好不好?我們不抓你,只是想看看你?!?/br> 陸啟明冷笑: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老白眨眨眼睛,還是不動。 她從口袋里摸出提前準備的半截火腿腸,舉在空中晃了晃。 它抵擋不住食物的誘惑,落在她胳膊上。 二人立刻圍在一起研究。 羽毛?看不出來。 天下烏鴉一般黑,哪里分得出公母。 嘴巴爪子?鋒利得跟匕首似的,往她臉上來一下能讓她毀容。 乍一看比較像雄性,可是自然界里母的時常比公的更有攻擊性,比如母獅子母雞等,所以還是不好分辨。 最后只剩下生殖器了。 江妙妙看向陸啟明,后者直搖頭。 她只好深吸一口氣,親自拉開老白的尾羽,平生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鳥屁股。 尾羽下一個小小的洞,顯然是排泄用的。 除此之外……沒了??? 生殖器呢?!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很懵逼。 陸啟明想了想,突然伸手去摸鳥肚子。 沉浸在美味中無法自拔的老白受到驚擾,叫了一聲,企圖飛走。 江妙妙連忙把它抱在懷里,耐心地安撫它,讓陸啟明仔細摸。 后者緊鎖雙眉,從上至下一寸寸摸過去,表情越來越嚴肅,手還抖了一下。 她忙問:“摸出來了嗎?” 他不說話,用大拇指反復(fù)擠壓鳥腹。 “呱——” 老白張嘴叫了聲,一枚灰綠色分布著褐色細斑的蛋穩(wěn)穩(wěn)落在陸啟明掌中。 蛋不大,比普通雞蛋小三分之一,被陸啟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