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棟房子。 原因很簡單,那棟房子里的地毯看起來很漂亮,繡滿粉色的小花朵,踩上去就像踩在一片玫瑰花園里。 而且血跡也相對比較少,好清潔。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島上的電力系統(tǒng)已被損壞,沒有燈。 于是他們暫時沒做別的,拿出幾袋軍糧填飽肚子 ,隨便洗漱一番,就準(zhǔn)備睡覺了。 這棟房子里有三個臥室,樓下一間,樓上兩間。 江妙妙站在木制樓梯下,問:“我們怎么睡呀?” 陸啟明不解,“怎么睡?” “對呀,是睡一間房,還是跟之前似的一人一間。雖然到新地方有點害怕,不過你要是想自己睡的話,我也沒關(guān)系?!?/br> 陸啟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二話不說把她往肩上一扛,直奔二樓的主臥而去。 江rourou跟在后面,正要進(jìn)房間。 房門貼著它的鼻子關(guān)上,把它擋在外面。 它在門外孤零零地站著,尾巴一動不動,很快聽到里面?zhèn)鞒鲦音[聲,眼中充滿向往,用爪子撓了撓門。 可惜門仍然沒有打開,它站久了有些無聊,轉(zhuǎn)身找了個角落趴著,蜷縮成一團(tuán)。 房內(nèi),江妙妙從陸啟明的身體底下艱難地往外爬。 “讓開,你好重啊,壓死我了。” 后者問:“還說不說分開睡的事?” “以前不是你堅持睡兩間房嗎?只許你提,不許我提?” 陸啟明振振有詞,“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br> “有什么區(qū)別?” “區(qū)別就是……” 他湊近她,笑嘻嘻的,眼里有光。 “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br> 江妙妙臉頰一熱,推開他坐起身。 “我看看rourou去,它害怕一個人睡,得讓它進(jìn)來?!?/br> “回來。” 陸啟明長臂一伸,把她拉回原位,霸道地?fù)е?/br> “不許去,我也害怕一個人睡,你走了我會哭的?!?/br> “你哭啊,有本事就哭。” 快五十歲的小老頭了,還學(xué)人撒嬌,不害臊! 他當(dāng)真掩面而泣,滿床打滾,腿太長把枕頭都蹬飛了。 “嗚嗚嗚,妙妙愛狗不愛我,我好傷心嗚嗚嗚……” 陸啟明滾了一圈,回到她身旁,下巴擱在她胸口,眨巴著眼睛說: “你得安慰我,不然我就不起來?!?/br> “……” “我還不吃飯,不喝水,不睡覺?!?/br> “……” “你再不說話,我就把那條狗的毛全拔了,讓它變禿驢?!?/br> 江妙妙忍無可忍,“說實話,他們是不是給你注射了結(jié)核桿菌?” “結(jié)核桿菌?” “讓你得了腦膜炎?!?/br> 變成一個智障。 陸啟明氣鼓鼓地看著她,活像條河豚。 她噗嗤一笑,揉亂他的頭發(fā),右手伸向他腰下。 陸啟明戒備地按住自己褲腰。 “你要做什么?” “你又不讓我出去,我又睡不著,那就做點別的事啊?!?/br> 他身體已經(jīng)完全好了,兩人吃飽喝足,體力充沛,環(huán)境安全,最適合做點羞羞的事。 江妙妙本以為這是順理成章的,誰知陸啟明卻搖頭。 “不行?!?/br> 她面露擔(dān)憂。 “你那里真的掉了嗎?” 怎么辦?掉哪兒了?上哪兒找?找著了怎么接回去? 陸啟明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崩。 “就那么希望我變成太監(jiān)?” “你沒有掉?” “當(dāng)然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肯……” 他正色道:“我怕傳染給你?!?/br> 江妙妙想了想,發(fā)現(xiàn)還真有這個可能。 原文中,就有因為接觸到喪尸唾沫而感染的人類,只是數(shù)量很少,微乎其微。 因性接觸而感染的應(yīng)該沒有,畢竟憑喪尸那副樣子,除了戀尸癖以外,正常人都下不去嘴。 但陸啟明現(xiàn)在只是被疫苗抑制住病毒活性,本身依然是感染狀態(tài),等同于喪尸。 他們要是近距離接觸,搞不好真的會傳染給她。 手里倒是還有疫苗,然而總共就九支,陸啟明一個人都不夠用,再加一個她,那不更麻煩了。 好不容易逃出來,卻什么都做不了,唉。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陸啟明親親她臉頰,“對不起?!?/br> “沒事?!彼栈厥郑o靜地抱著他,“睡覺吧?!?/br> 累了一天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陸啟明的體內(nèi)有兩種藥物做斗爭,對體力消耗極大,聞言閉上眼睛,沒多久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 江妙妙睡不著,等他入睡以后,悄悄開門出去,把江rourou也抱進(jìn)來。 胖乎乎的狗在床下盤成一個毛絨墊子,終于安心了。 江妙妙躺在床上,一只腳搭著陸啟明,一只腳踩在狗身上,宛如左擁右抱的女皇帝,幸福而滿足。 島嶼上的夜晚很安靜,只有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 第一夜很快結(jié)束。 清晨,陽光從窗外灑進(jìn)來,穿過碎花蕾絲窗簾,落在江妙妙的臉上。 她睜開眼睛 ,看著陌生的房間愣了許久,才想起他們已經(jīng)離開冰天雪地的避難所,來到一座安全的小島上了。 呼,真好。 江妙妙深吸一口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抱著枕頭想多睡一會兒。 身邊的人也醒了,爬過來,在她鼻尖上親了口。 她軟綿綿地?fù)]揮手。 “別鬧,臟,沒刷牙。” “我不嫌棄。” “我嫌棄。” “是嗎?” 下一秒,陸啟明朝她鼻子上吹氣。 江妙妙簡直服了,用枕頭蓋住臉,聲音從底下傳出來。 “你精力太多就去跑步,跑個十圈八圈的再回來,別煩我好不好。” 她身上穿得是一件昨晚隨手從衣柜里翻出來的大T恤,沒穿褲子。 抬手時衣服跟著往上縮,露出白白的腿和纖細(xì)的腰。 內(nèi)褲是淡粉色純棉的,有一圈蕾絲花邊,看起來很可愛。 陸啟明掐了把她的腰,表情嫌棄。 “你真瘦?!?/br> 明明大家吃得分量都差不多,卻不長rou,不知道消耗到哪兒去了。 江妙妙把衣服往下拉,哼哼道:“流氓?!?/br> “這就流氓了?來,給你摸摸?!?/br> 陸啟明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塞。 指尖碰到光滑健康的皮膚,肌rou充滿彈性,觸感令人著迷。 江妙妙情不自禁移開枕頭,睜眼看著他。 他微微一笑,脫掉上衣,將近乎完美的軀體展現(xiàn)給她看,抬了抬下巴,大大方方地說: “請盡情的對我耍流氓吧?!?/br> 這么囂張,以為她不敢么? 吃不到,那就摸個夠。 江妙妙來了個猛虎下山,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