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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江妙妙非常慶幸自己長胖了點,在救援隊也練出些肌rou。 否則憑末世前她那抓雞都費力的體質(zhì),估計能被水草倒著拉下去。 江rourou在旁邊蹦跶,偶爾也來搭把手,咬著釘耙?guī)退黄鹄?/br> 不知過了多久,水草清理了大半,身后突然有人低笑道: “二師兄,現(xiàn)在有空吃午飯了嗎?” 她驚訝回頭,看見陸啟明。 “你做了午飯?” “對啊,本來想問問某人要吃什么的,可是她不乖,讓休息不休息,非要跑來揮她的九齒釘耙?!?/br> 江妙妙笑著擦了把汗,抬手指池塘。 “這里面很多魚呢,光我都看見了十幾條,最大的快比得上rourou了?!?/br> 陸啟明看著水面點點頭。 “以后有空,把它們撈出來做咸魚干。先吃飯去吧。” 干農(nóng)活體力消耗大,她早就餓了,聞言放下釘耙往家走。 走到一半時想起一個人,抬頭望去,只見顧長州仍站在田里鋤草。 烈日當空,陽光曬得人臉疼。 江妙妙停下腳步,拍拍陸啟明的胳膊。 “你做了他的飯嗎?” “沒有?!?/br> “……那我再做點吧,咱們帶來的食材還剩了什么?” 陸啟明道:“他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了,餓了自然會找東西吃,用得著你來cao心?” “這話說的,就算打長工,咱們也得管飯不是?何況他還不要工錢,白干活?!?/br> 江妙妙說著就要去做飯,被陸啟明一把拉住。 “別費工夫了,有他吃的。” “你不是說沒做他的飯?” “一人省兩口不就出來了嗎?再說你的狗早該減肥了,把它的飯給他好了?!?/br> 他寧愿餓點,也不想讓她做飯給顧長州吃。 自己都沒吃夠呢,他憑什么? 江妙妙半信半疑,回到小樓親眼看過桌上的飯菜,確定分量夠大家吃,才走到后門處準備喊顧長州吃飯。 問題是……該喊他什么? 顧先生? 不好,太疏離了。 老顧?他們又沒那么熟。 顧長州倒希望她喊爸爸,但她打死也不會喊的。 糾結了半天,她扶著門框大喊: “喂!吃飯啦!休息一下!” 顧長州停下動作,遙遙地望了她一眼,揮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幾分鐘后,他來到小樓外,脫掉滿是淤泥的鞋子,用井水沖了腳,赤著腳走進已經(jīng)被陸啟明打掃干凈的客廳里。 江妙妙已經(jīng)盛了飯,招呼道: “坐下吃吧。” 他略顯拘謹?shù)刈?,拿起筷子,還沒吃,旁邊就傳來涼颼颼的一句話。 “你少吃點,我們得靠這點糧食撐到下個月呢?!?/br> 顧長州:“……” 江妙妙干笑,“別聽他的,隨便吃,不吃飽怎么干活?!?/br> 陸啟明冷笑,“說得也對,那你還是多吃點,畢竟這幾十畝地還有山上的幾百棵果樹都等著你照料?!?/br> 顧長州這些天本來就曬黑了,聽他這么說,臉色更是黑如炭。 江妙妙擔心二人打起來,趕緊催促。 “吃飯吃飯,湯都要涼了?!?/br> 陸啟明干活真是有一套,統(tǒng)共那么點時間,不光弄完了地板,打掃了衛(wèi)生,還做出兩菜一湯來。 一盤土豆片炒rou,一盤蒜蓉茄子,還有一碗紫菜蛋花湯。 江妙妙喝了點湯,準備夸夸他,顧長州突然說: “那些田里的土特別肥,用來種稻子有點可惜,你們想好要種什么嗎?” 她對此完全沒概念,搖頭。 “種什么合適呀?” 他想了想,“花生怎么樣?現(xiàn)在播種正合適,一般三個多月就能收獲了。摘下來的花生可以吃,也可以榨油,用途很廣。像稻子和小麥這種主食,政府已經(jīng)派人到南方開墾田地,準備搞美式的大農(nóng)場模式,幾個人管幾千畝地的那種,需求反而不是那么大。” 江妙妙聽他這么說,生出興趣,飯都忘了吃。 “可花生要怎么種啊?種子也不知道去哪兒弄?!?/br> 顧長州說:“你要是決定種花生,我略懂一點,可以幫忙,種子我也有渠道。” “真的???”江妙妙兩眼放光,激動地說:“那可太感謝你了。” “咳咳!” 陸啟明打斷二人的對話,譏嘲道:“你一個當兵的,懂種花生?開什么玩笑?” 顧長州十分平靜。 “當兵之前我在農(nóng)村長大,我的祖輩都是農(nóng)民。不光懂種花生,紅薯、玉米、西瓜,我都知道該怎么種。” 江妙妙對于二人開農(nóng)場這事其實沒太大信心。 畢竟他們都是在城里長大的,對于種地一事只聽說過沒干過,又找不到培訓班去學,摸著石頭過河的難度不小。 此刻聽到顧長州的經(jīng)歷,當即冒出一個想法,用胳膊肘撞了撞陸啟明。 “咱們就缺一個有經(jīng)驗的,要不讓他當合伙人吧?” 后者立即反對:“不行!” “可我們都不懂種地啊?!?/br> “不懂可以學,跟他合伙,小心被騙的褲衩都不剩?!?/br> 想到當年那段恥辱的經(jīng)歷,他就咽不下心里的氣,對于顧長州連半點信任都不想給。 江妙妙知道他在介意這個,不好勸,端起碗吃飯,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 顧長州的筷子伸向盤子,準備夾點土豆片。 橫空突然伸出手,奪走他的碗筷。 陸啟明下了逐客令。 “吃飽了嗎?吃飽了就快走,別留下來礙事。” 顧長州:“……我下午還要干活。” 是他自己說的,那些田地和果園都歸他管。 陸啟明卻好似完全忘記之前說的話。 “干什么活?用不著你干活,我們又不是沒手?!?/br> 他看看江妙妙,只好起身道: “好吧,我先回去,有什么需要打電話給我。” 顧長州走出小樓,坐在水井蓋子上穿好鞋,開著車離開了農(nóng)莊。 江妙妙回過頭,一臉懵逼。 “你發(fā)什么瘋?” 又要人干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