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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了,肯定更精彩,忍不住想要看看。程喻洲還在懊悔中,突然一張俊臉擋住天花板,出現(xiàn)在視線里,程喻洲一下子就被嚇到了,縮了縮肩膀。“你干嘛?你什么時候醒的?”“剛剛啊。呵,你想什么呢?”想上你啊,當(dāng)然這句話也就只能在程喻洲心里說說,“沒什么,就是想到昨天我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顧流笙嗤笑道“不該說的?是扯雞尾巴,還是給狗打扮,還是給貓喂大蔥啊”程喻洲:“……”對于這次這么好的機(jī)會浪費了程喻洲簡直就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不對是打結(jié)了,還是死結(jié)。顧流笙的傷好了,程喻洲就沒理由老是睡在顧流笙家里了。程女士對于程喻洲這種不歸家的行為早已有了不滿,只是看在顧流笙的面子上才一再的放寬政策。所以這幾天程喻洲一直都是在自己家里睡的,這天晚上程喻洲打開微信就看見柯小木發(fā)來的消息。小螞蚱:怎么樣怎么樣,昨天晚上事情辦了吧!?。~I(xiàn)出小菊花了吧?。?/br>宇宙:要是辦了,我還有空和你聊天?。?!小螞蚱:出什么岔子了。宇宙:我把自己灌醉了,他丫還好好的把我背回去了。小螞蚱:。。。。。?;钤摚?!程喻洲越想越憋屈,自己怎么就能喝一瓶啤酒就醉了呢。難道是一瓶醉?尼瑪,酒量怎么能這么差。一計不成,再來一計。程喻洲偷摸開始設(shè)計自己再一次怎么把顧流笙灌醉??墒枪嘧淼靡染频睦碛砂。逃髦薨阎車械娜硕枷肓艘槐?,看看有沒有人生日,或者誰要聚會。想了想自己還不知道顧流笙是什么時候的生日呢,抬手就拍了拍正在寫作業(yè)的顧流笙。“顧流笙顧流笙,你生日是多久???”“12月24,怎么了?”顧流笙轉(zhuǎn)過身來說道。“啊,沒事兒,問問嘛”程喻洲的神經(jīng)質(zhì),顧流笙已經(jīng)見怪不怪,也沒多想就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寫自己的作業(yè)了。顧流笙的生日顯然還要很久,而自己的生日早就過了,程喻洲盤算了好久,終于發(fā)現(xiàn)許丞那家伙是兩周后的生日。雖然時間有點遠(yuǎn),但是總比沒有好吧。一下課,程喻洲就跑到許丞那里去了。抬手就搭著許丞的肩膀,笑得那叫一個春心蕩漾啊,看得許丞心里直犯怵。“小丞子,你生日快到了吧”“還早吧,還有大半個月呢!”“不早了,不早了,這次生日你怎么過?還是辦聚會對吧?!?/br>對上一臉興奮的程喻洲,許丞的身體不自覺的往仰了仰,側(cè)眼掃視。“我的生日,你這么興奮干嘛!有□□,說”“給你過個生日,能有什么□□啊。我是那樣的人嘛”程喻洲笑臉一跨,故作姿態(tài)的說道。實際上忍不住的腹誹:cao,這家伙的智商什么時候上線了。許丞聽著這話,瞇著眼睛,心里打鼓,再次打量著程喻洲:這丫無事不登三寶殿,什么時候記得我的生日啊!上次生日聚會過了一半就走了,這次這么殷情,絕對有□□。許丞嘴邊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好吧,是辦聚會?!?/br>“嘿嘿嘿嘿,我會早早到的,想要什么生日禮物啊,我給你買?!背逃髦薮_定要聚會,拍著許丞,特別的豪爽的說道。“額,不用,你人來了別半道上走了就成?!?/br>程喻洲摸摸鼻子,哂笑道:“哪能半道上走了啊,不會的。”顧流笙自從腳好了以后,就在第二天就去了酒吧,恢復(fù)了兼職。只是包子鋪但倒是沒有做了。雖然程mama她們有給補(bǔ)償,但是對于高中來說,畢竟是杯水車薪,所以顧流笙不得不多打算一點。由于顧流笙的家和程喻洲的家是不同方向,這兩者和學(xué)校是一個三角形的路線。所以程喻洲在沒了理由去顧流笙的家里,倆人就只能在校門口分道而行了。每一次分離程喻洲都是戀戀不舍的很吶!老是用那雙bulingbuling的大眼睛注視著顧流笙,就跟顧流笙拋棄了他似的。奈何顧流笙每次都忙著去酒吧,晚了可是要被扣錢的,在錢和膩歪的程喻洲之間,顧流笙果斷的選擇了……錢。日子又像是恢復(fù)到了以前,除了在學(xué)校,顧流笙又是一個人了。不會再和程喻洲擠公交,而是提早一個小時起床,走好幾個站到學(xué)校。除了中午的時候,倆人還一起吃飯,本來程喻洲不用再給顧流笙帶飯的,可是程mama做的習(xí)慣了,一個人也是做,兩個人也是做,就還是把顧流笙的飯讓程喻洲也帶上,畢竟想到這個孩子也不容易。第15章沉溺顧流笙打工的事兒,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顧流笙一直都沒有告訴程喻洲。這天晚上,顧流笙照舊在酒吧上班。每天晚上,這里都是無比的熱鬧,放著令人釋放野性的搖滾,舞池里的每一個人都在不遺余力的散發(fā)著自己的狂熱和魅力,討好別人也討好著自己。顧流笙剛剛送完酒回到吧臺,就聽見經(jīng)理喊他:“顧流笙,給115號房,送十瓶啤酒,五瓶威士忌?!?/br>顧流笙點頭示意知道了,端著酒敲了敲門就進(jìn)了包間。五六個人坐在一起玩游戲,唯獨兩個人在一邊親熱,其他人還不知道是沒有看見還是視若無睹。關(guān)鍵是兩個男人,一個壓著另外一個親得難分難舍,顧流笙不小心看見了,臉蹭的一下子就紅了,放下東西出了門,顧流笙搓了搓自己的紅的發(fā)燙的臉頰,腦袋里卻想起上次程喻洲和自己。有得記憶你越是想忘記,它記得就越清楚。顧流笙恨恨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試圖忘記,可是程喻洲那張白皙清秀小臉兒和那雙勾人的大眼睛就越發(fā)的清晰。顧流笙無奈的嘆了口氣,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他了?!顧流笙趕緊搖搖頭,否認(rèn)自己的想法。嘴里念叨著:不,不會的,他是個男的,我也是個男的,這樣不對!顧流笙很晚才下班,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悠悠的回家,老遠(yuǎn)就看見一個人坐在門口,頭埋在雙腿之間。顧流笙一驚,內(nèi)心說不出是什么感覺,愣愣的看著程喻洲。每次回家都是一個人,一片漆黑的房間,第一次有人在家門口等他。程喻洲怎么來了?急忙跑上前去,搖了搖已經(jīng)睡著了的程喻洲。“你怎么在這?”程喻洲睡眼惺忪的迷糊著,嘴里抱怨著:“你去哪里了?我都等你好久了!”說著就打算站起來,奈何在地上坐的太久,這一動,整個下半身就像被螞蟻咬似的,刺痛著還在迷糊的大腦神經(jīng)。使不上勁又麻又疼,程喻洲不由得齜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氣。顧流笙扶著程喻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