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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面對的。“是,我和程喻洲是認(rèn)真的?!?/br>顧流笙的大方承認(rèn),讓程喻洋還是心頭一顫,倒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也有私心,他再見到那個自稱顧流笙mama的拍下的倆人親吻的照片的時候,他也希望這期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一陣沉默,讓倆人都在消化這個事實(shí)。最后程喻洋還是忍不住的說了出來。“你們倆之間的事,我不想管太多,這種事在國外我也見的多了,所以談不上什么反對不反對,如果只是一時新鮮,那就趁早適可而止,如果你們還想走下去,我希望你們能做好被拆散的準(zhǔn)備。這條路從來都不好走,被傷得血淋淋的人也多得是,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夠完好無損?!?/br>可是現(xiàn)在這個時代,當(dāng)某些人做出了與自己,與大多數(shù)的人截然相反或者特立獨(dú)行的時候,又怎么可能完好無損。程喻洋說完便大步走了出去,然后剩顧流笙一人呆若木雞般的坐在位置上。第22章分離顧流笙已經(jīng)做好拼死抵抗,誓不低頭的準(zhǔn)備了,可是程喻洋這樣的反應(yīng)還是讓他措手不及。程喻洋沒有反對?。∷麤]有反對?。?!這讓顧流笙有一種死里逃生,絕處逢生的刺激感。出了咖啡廳以后,顧流笙的心情好到爆,就連買菜的時候老板娘多收了他五毛錢都沒在意?;氐郊?,把東西放在廚房,直接就去了臥室,逮著還在睡的程喻洲就是滿臉親吻,直到程喻洲被□□得不得不睜開眼睛,然后就看見還在朝著他傻笑的顧流笙。程喻洲還處在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顧流笙就甩手離開了。程喻洲被打擾了睡覺很是不爽,忍不住吼道:“顧流笙,你個瘋子?!?/br>顧流笙回過頭來,笑呵呵說道:“我愛你?!比缓缶痛蟛诫x開了。一句話,輕佻又不經(jīng)意,可是仍舊把程喻洲臊成了個大紅臉,一下子就蒙上被子,假裝繼續(xù)睡覺,可是被子里的輕微抖動卻紅果果的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激動。時間在不經(jīng)意間流動的最快了,盡管倆人一直膩歪在一起,可是時間還是不夠用。很快,程喻洲就得和他老哥回老家了,程喻洲就又一次和顧流笙膩歪在床上。程喻洲躺在顧流笙的肩膀上,玩著手機(jī)游戲,顧流笙一手搭在程喻洲的脖子上,大拇指有意無意的撫摸著程喻洲的白嫩肌膚,另一只手也是翻著書。眼睛看似在看著書,可眼睛還是時不時的瞟一眼程喻洲。“寶貝兒,明天十點(diǎn)的飛機(jī)吧?!鳖櫫黧夏罅四蟪逃髦薜哪橆a。程喻洲還沉溺在他的游戲里,眼看著就要過關(guān)了,就簡單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沒有搭理顧流笙了,繼續(xù)玩著他的游戲。顧流笙心里就有點(diǎn)癢癢的,今晚之后他就再也見不到他的寶貝兒了,心里很是不舍。然后一下合上書本說道“已經(jīng)很晚了,睡覺吧?!?/br>程喻洲抬頭快速的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又后接著玩游戲。“才八點(diǎn)啊,還早呢。”顧流笙才不管,說該睡覺就是該睡覺了,一把搶過手機(jī),然后整個人一翻而上,壓在程喻洲的身上,漏出一抹邪惡的微笑,拉燈……。第二天早上,顧流笙早早就起來了,仔細(xì)的把程喻洲的行李收拾好,然后做了粥,買了程喻洲最喜歡吃的那家包子和油條。然后才走到臥室,準(zhǔn)備把程喻洲叫醒。走到床邊,程喻洲把身子緊緊的裹在溫暖的被窩里只漏出一個腦袋。眼下的疲憊無不叫囂著昨夜的瘋狂與肆意。顧流笙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程喻洲的小臉蛋,光滑細(xì)膩的觸感讓他舍不得離開,俯身吻了吻程喻洲,溫柔的說道:“寶貝兒,該醒了,再過會兒你哥就要來接你了?!?/br>程喻洲閉著眼擰著眉哼哼了兩聲,翻個身又接著睡。顧流笙想要把程喻洲拉起來,奈何程喻洲像是知道了一樣,把頭一下子埋進(jìn)被子,將自己裹成了個大粽子。顧流笙看著無奈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就出去了。如果換做平時,顧流笙早就撲了上去,可是今天實(shí)在條件不行,便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抽出身來笑著說道:“好了,這下該醒了吧。”拍了拍包裹著他家寶貝兒的被子,然后替程喻洲拿過來的衣服說“你哥快到了,快起來了”然后進(jìn)了浴室,給程喻洲準(zhǔn)備洗漱的牙刷和熱水。程喻洲耷拉著臉,不情不愿的起身,一個不小心扯到了某處,讓程喻洲忍不住齜牙咧嘴,倒吸了一口氣,眼神又像刀子般射向浴室里的那個罪魁禍?zhǔn)住?/br>程喻洲剛剛吃了飯,程喻洋就來接人。胡同口,程喻洲依依不舍的看著顧流笙,想牽手,想擁抱,想親吻,想做所有情侶分離時都可以正大光明做的事??墒怯植桓以谧约依细缑媲?,表現(xiàn)得太明顯,只好裝作兄弟般的抱了一下,正準(zhǔn)備撤離,顧流笙一下子又抱的更緊了,不容程喻洲掙扎,在耳邊呼著熱氣,緩緩說道:“到了給我打電話,每天也都要給我打電話,睡覺不許踢被子,衣服要多穿點(diǎn),不準(zhǔn)裝酷不穿秋褲。最重要的是保護(hù)好小菊花,你回來,我是要檢查的?!?/br>本來程喻洲聽著前幾句話還在深深的感動和不舍之間,恨不得立刻就告訴他老哥他不回去了??墒亲詈笠痪湓?,蹭的一下讓程喻洲臊紅了臉,一把推開顧流笙,一拳打在顧流笙肚子上,用刀子般的眼光狠狠的瞪了還在捂著肚子調(diào)笑的顧流笙,然后傲嬌的上車了。程喻洲走后,顧流笙回到家里,看著原本擁擠的房間瞬間就空了起來,只是少了一個人的東西,顧流笙感覺少了整個世界。車上,程喻洲懨懨的坐在位置上,望著窗外川流不息,他知道他走后顧流笙又不會好好的吃,好好的睡,本來是想給那家伙說說的,結(jié)果愣是被他給氣的忘了這件事。“這才分開多久,你就這副樣子?!?/br>“嗯?”程喻洲顯然還在狀況外面,不知道自家老哥說的是什么意思。程喻洋看了看自己還在懵逼的弟弟,也就沒在說話了。程喻洲回家了,顧流笙就更加賣力的賺錢了,凡是有空余的時間都拿來做兼職,把那些用在程喻洲身上的精力也都花在在了兼職上。只是每天中午或晚上必然會給程喻洲打個電話,即使實(shí)在沒空,也會發(fā)短信。日子就這樣不疾不徐的過著,大年三十的晚上,顧流笙和李奶奶正在廚房一起做飯,就聽見有人在敲他家的門。“你來干什么?”顧流笙厭惡的看著出現(xiàn)在他家門口的女人。“小笙,今天過年,你一個人,和媽一起過吧?!鳖櫭髟聨е砬蟮恼f道。“不好意思,我媽早就死了,你誰啊,我不認(rèn)識?!闭f完,顧流笙一眼也不想再見到她了,滿滿的厭惡與蔑視,正就準(zhǔn)備關(guān)門,兜里的電話就響了。